話說,女狀元蔣頤媛僅兩個回合就把楚瑞生擒,回到陣中吩咐副將押回駐地待審。楚瑞被士兵押回太平軍的總軍帳之中。楚瑞一抬頭,隻見帳中正坐空著,估計那是女狀元的座位。旁邊分立兩側的是兩個儒士打扮的謀士。左邊那個年紀較為年輕,長相英俊,眉宇之間透著英氣,估計二十出頭。右邊那個年紀大一些,也隻是三十而立之年。他留著一字胡須,先問:“女元帥意氣風發,初登沙場,便捉拿賊人立功。真乃國家之棟梁,太平之幸。賊人,你姓甚名誰,多大年紀?”
楚瑞還在觀望那年輕的謀士,沒有立即回答,押解的士兵就是一腳踹來,惡狠狠的道:“問你話呢?”
楚瑞隻覺一陣疼痛,立即回答:“我叫楚瑞,算起來今年二十三歲了。”那人又問道:“吾不曾聽說有個楚瑞,靖山有多少人馬?”楚瑞心想這可是機密,如果讓他們知道靖山人馬不如他們,那必定會長他人誌氣。而且,他還能根據需要,調整對策。斷然說不得。
楚瑞把心一橫:“小人不知。”那人又問:“你在靖山是何職位?”楚瑞幹脆回答:“不知道。”
那人生氣道:“這你怎會不知?不用刑你是不說了。”正要招呼士兵用刑。年輕的謀士突然說話了,此前他一直不出聲。隻是搖著自己的扇子。漠不關心的樣子。
這會他說了:“主簿大人,你何須對一個小嘍囉動氣,將他關押囚車裏,讓女狀元來審。人是她捉回來的,讓她自己審吧。”
那個主簿馬上恢複平靜,冷笑道:“想不到區區小山賊,還這般硬骨頭。項豪兄,你說的對,人不是我捉到的,我何必勞心。”
那叫項豪的謀士道:“我觀此人長相白靜,細皮嫩肉,必定經受不起用刑,項某隻是擔心你一用刑,他什麼都說了。回頭你再去跟女狀元請功,你未曾上戰場殺敵,卻又立了大功,這樣不好吧。”
那主簿一時間沒說話了,便招呼士兵將楚瑞關押進囚車。楚瑞有點慶幸,還好沒有用刑,自己從小到大可沒受過什麼大的苦難。指不定一用刑,還忍不住真的說出來了。那多沒有麵子。祝睿那邊,上陣被擒不說,還出賣主子,落得賣主求榮的臭名,想想真是臉紅。
楚瑞是一個人在囚車胡亂思想。不注意,那個項豪來了。楚瑞看那項豪正在打量自己,吃了一驚。忙習慣的低下頭。
項豪道:“你叫什麼名字?”
楚瑞道:“說了,叫楚瑞。”
項豪哈哈一笑:“你是否擔心要被用刑,處死?”楚瑞聽了心裏一驚,這話問的他心虛。便不說話。莫非他想來招降。楚瑞正心神不定。
項豪笑道:“你不必害怕,前次,我方前任主簿靳則被靖山捉去,我正想方法救他。靳則與我交好,我希望交換俘虜,讓靳則平安。”
楚瑞一下子放輕鬆了,說了句:“原來你是靳則的朋友,沒想到,當初我捉了靳則,居然也救了自己的性命。”
項豪聽了,突然眼睛一亮。楚瑞剛好看見他的神情,回頭一想,自己說錯話了?
果然,項豪又是哈哈一笑:“靳則是被你所擒?那麼或許這一對一交換便是賠本買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