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命徒便開車南盟的金杯車往夏縣駛去。
夏縣也是商東的一個縣城,距離不算太遠,四五十分鍾就到了。命徒畢竟已經四五年沒來夏縣了,這次來看到的夏縣和印象中的截然不同。
命徒依靠著模糊的記憶,緩緩的走著,不知不覺中命徒開著車行駛近了一個小村子外,在村外,命徒一直猶豫這裏到底是不是當初自己來的那個地方。猶豫了好一會命徒決定進去找找。
將車開進村子裏,村口有幾個老人站在門口對著命徒開著的這輛車指指點點的在說些什麼。
“老大爺,這村裏有叫龍三的嗎?”命徒將車停在村口,搖下窗戶禮貌的問道。
“我們不認識,不認識。”命徒畢竟是老江湖,看到他們幾人的樣子就知道在撒謊,同時心裏也是一喜,看來自己沒來錯地方。
命徒走下車,來到幾人麵前,一人塞給兩百塊錢,又問道:“我是他的朋友,找他有點事,還請各位行個方便。”兩百塊錢在當時的農村來講已經不少了,人就是這樣,都是見錢眼開的。
幾人收過錢,頓時就不一樣了,一個留著白色胡須的老頭笑著說道:“小夥子是龍三的朋友啊?”見命徒點了下頭,老頭用手指著一條坑坑窪窪的土路道:“呐!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在第四個拐角往右拐,然後再一直走,沒多遠你就可以看到一家單門獨院的小房子,那就是了。”
命徒向幾人道過謝後便開著車向老頭指引的方向開去,根據老頭的指示,命徒開著車走到第四個路口的時候便往右拐,果然在行駛了大概有一公裏左右,一個小院子出現在了命徒的眼前,命徒看到小院子後心中大喜,加大油門迅速的將車開到了院子門口。此時的命徒正在想,這是自己為南盟做的第一件事,一定要做好。
命徒強壓住內心的欣喜,整理了下衣衫,伸手敲了敲門道:“有人嗎?”見裏麵沒人回應,命徒又伸手敲了敲門。大概過了有三分鍾左右,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將院子的門打開了。
“啥事?”大漢上下打量了命徒一番問道。
命徒微笑道:“你好,請問龍三住在這裏嗎?”
大漢聽到命徒問龍三,身體一震,接著說道:“快走吧!他不住這裏。”說著大漢便準備關門,命徒一隻手推著門道:“兄弟,你和龍三說,就說命徒找他,我可以在門口等。”
大漢聽完沒理會命徒便將門關上了,而命徒卻是往車裏一坐,等著眼前的這扇門再次被打開。
“哥。”一個體型瘦弱的中年人正躺在床上睡覺,大漢上前推了一下他說道。
中年人閉著眼睛問道:“啥事?”
“門外有人找你,說是叫命徒,是不是來生意了?”
“這兩年警察盯的那麼緊,哪有啥生意?不用管他,沒準是警察來踩點的呢!”聽中年人這麼說,大漢“哦”了一聲便去了隔壁屋。
“命徒?”中年人閉著眼睛在腦海裏想著,總是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大概有一分鍾左右,中年人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皺著眉頭使勁想著:“命徒?亡命之徒?青狼紅棍?”想到這裏,中年人迅速的穿上床下的鞋子,跑到門口將門打開,而車裏的命徒見門被一個身材瘦弱的中年人打開,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試圖問道:“是不是三哥?”
聽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叫自己的名字,中年人不太敢確定的問道:“你是命徒?”
“對啊,我就是啊,你看我的紋身。”說著命徒將自己的衣領給拉了下來,一個赫人的鬼爪呈現在中年人的眼前。
中年人看到紋身以後,本來疑惑的臉上瞬間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道:“命徒老弟啊,真是你啊,快進來,快進來。”說著中年人連忙招呼命徒往屋裏中,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命徒要找的白粉龍三。自從和青狼幫斷了生意以後,龍三的幸福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更別說有什麼人來看望他了,今天突然來了一個多年未見的故人,任誰在心裏都會很高興,盡管是都目的的。
在裏屋的大漢聽到外麵有人說話,出門看到命徒後便來到龍三耳旁問道:“哥,你不是說他是警察嗎?”
龍三白了一眼大漢道:“什麼警察啊?命徒老弟是咱們以前的生意夥伴。”說罷龍三沒理大漢,招呼命徒坐在一張椅子上問道:“命徒老弟,道上傳聞說你不是進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