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口裏。付剛剛才帶領蕭幫人員做了一次衝鋒,眼看就要全殲越南幫的人,他感覺大局已定,他退到蕭邦身旁,說道,“蕭哥,阮富達已經被他的保鏢帶回房間裏了。”
蕭邦在後麵看得很清楚,他微微一笑,說道:"沒事,跑不了他!"說著話,他向身後的眾人一甩頭,喝道:"兄弟們一起上!我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拿下堂口,活捉阮富達!""殺——"蕭邦眾人大吼著又衝上前去,與越南幫幫眾再次展開混戰.沒有了阮富達的坐鎮和指揮,越南幫堂口也隨之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很快,一樓和二樓的越南幫人員被以姚廣東、吳盛為首的蕭幫精銳所打散,隨後,二人留下一部分兄弟打掃殘局,帶著剩下的兄弟前去增援三樓。越南幫在三樓的幫眾雖然精銳,可是也招架不住如此眾多的敵人衝擊,何況蕭幫的單兵戰鬥絲毫不比他們弱。在蕭幫人員的強烈猛攻,越南幫幫眾已退得再無路可退,全部縮在走廊的最裏端,上百號人還在做得最後的抵抗。
蕭邦不關心這些越南幫的小弟,他在乎的是阮富達。隨著己方的兄弟衝進阮富達的房間,他四下一瞧,此時哪還有阮富達的身影?倒是房間的窗戶被打開,他眉頭一皺,搶步來到窗台前,低頭向下觀望,他沒有看到阮富達,倒是看到院牆外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己方兄弟們。
這時,付剛快步來到謝文東的身旁,說道:“蕭哥,不知道阮富達現在躲到哪去了,我帶兄弟去找一找……”
沒等他說完,蕭邦暗歎口氣,擺手說道:“不用去找了,阮富達已經跑了。”
“啊?”付剛兩眼瞪得溜圓,大吃一驚,問道:“蕭哥,你怎麼知道?阮富達會扔下堂口還有這麼多兄弟不顧,自己先跑了?”
蕭邦向樓下弩弩嘴,說道:“如果不是阮富達還有他身邊的人,誰能神不知鬼不覺得打倒咱們這麼多的兄弟!”
順著蕭邦的目光,付剛向樓下一瞧,看清楚被打倒的己方兄弟,他又急又氣,連連跺腳,這可真是煮熟的鴨子又飛走了,眼看就可以將阮富達一眾圍殲,結果阮富達卻跑了。
付剛麵露難色,問道,“蕭哥,現在怎麼辦?用不用我派人出去找他?”
蕭邦淡淡的點點頭,表示同意,隨後他說道,“老剛,你帶人就在堂口附近搜索就行,別把人員分的太散,別忘了還有陳道喜!”
付剛嘿嘿一笑,隨後他怒氣衝衝,帶著十多號兄弟出了堂口,飛快跑到堂口側身的事發地點,扶起一名受傷的兄弟,問道:“是誰把你們打傷的?是阮富達嗎?
那小弟前胸挨了一刀,傷口不是很深,卻血流不止,滿頭滿身都是汗,他嘴唇哆嗦著搖搖頭,又點了點頭,伸手向南麵的道路指了指,聲音地微地說道:“那……那邊……”
付剛留下一名兄弟,讓他通知其他己方人員趕快過來救援,然後帶上其餘的眾人,坐上停在路邊的車輛,按照受傷兄弟手指的方向追了過去。
且說陳道喜,帶著背著阮富達的數名保鏢不敢走大道,淨挑小胡同穿行,足足走了三四分鍾,他們才從胡同裏出來。一行人躲在陰暗的角落裏,瞪大眼睛,巡視著道路上過往的車輛。
這時,道路盡頭行來一輛東風牌大貨車,陳道喜眼睛一亮,對手下人說道:“就它了!”
“明白了,陳哥!”兩名保鏢答應一聲,站到道路中央。
遠遠的,貨車就開始鳴笛,示意他二人讓開,可他倆好象沒聽見似的,仍站在路中,眼睜睜看著貨車向自己開來。
嘎吱!汽車在兩人身前兩米左右的地方停下,開車的司機放下車窗,探出半個腦袋,怒聲道:“你倆站在路中幹什麼?找死啊!”
兩名保鏢一笑,走上前去,說道:“朋友,我們遇到點急事,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事?”司機責怪地問道。
“就是……”一名保鏢暗暗抽出匕首,笑道:“就是想借用一下你的車!”說著話,手中的匕首突然一刺,深深紮近司機的眼眶裏,隨後,他猛的又加力,撲哧一聲,匕首的大半都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