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屋漏偏逢連雨天”。倒黴的娃子喝涼水都塞牙縫,這種說法說的就是飛廉侯這類倒了極品黴運的人。話說飛廉侯在喪屍圍捕的緊急關頭從喪屍爪下搶得一輛卡車奪路而逃,卡車動力十足讓飛廉侯樂嗬了半天,出了北環路,進入國道往北沒走十幾裏路,卡車就在路上罷了工。寬闊的國道兩邊是綠油油的田野,四處不見人家,這裏已經是q縣的北部郊區。別說汽修廠,連個喪屍都見不到。原來這輛卡車本來就接近報廢,災難爆發,卡車的主人就開著出來了,堵在十字路口天氣太過炎熱,主人下車去買啤酒一去不複返,到是便宜了飛廉侯這個幸運蛋。可惜沒讓飛廉侯高興太久,卡車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不走啦。
下車檢查,得,修都沒法修,原來是卡車的轉軸長時間沒有保養承受不了激烈的動力斷裂了。飛廉侯左右張望,往常的國道上淨是來往的車輛,現在絲毫沒有見到一輛,想要找輛車代步的想法恐怕是行不通。飛廉侯從卡車駕駛室了翻出一把撬棒做武器,棄車而行。躍過國道旁的地溝,扛著撬棒行走在田埂上,遠處有一大片鬱鬱蔥蔥的楊樹林應該就是村莊所在之處,村裏應該有車,說不定今晚就在這裏過夜。
晃蕩了近半個小時,飛廉侯終於來到村頭,村莊一片死寂格外滲人,就連往日整天鳴叫的知了也沒了聲響。村頭的公路上兩隻喪屍啃嚼著一具男孩的屍體,男孩的頭部遭到破壞,變作喪屍已經不可能。兩具老人變作的喪屍看到飛廉侯放下了手中男孩的內髒,爬起身呲牙撲來,老人喪屍生前也許腿腳不靈便,現在感染了病毒,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見了活人跑的飛快,可比某些保健品鈣片強了不少。飛廉侯一撬棒抽在了一隻喪屍的臉上,轉身擺腿絆倒另一隻喪屍,蓄力,下挫,汙血飛濺,動作一氣嗬成,完全符合軍隊幹練冷血風格,飛廉侯見慣了各種各樣的死人,倒也對鮮血死人沒有太大反應。
路旁的溝裏翻著一輛農用車,車下壓著一具被撕碎的女人的屍體,飛廉侯看了一眼不遠處路上的男孩屍體,腦海裏迅速再現了死亡場景:男孩的父親在外謀生,家裏隻剩男孩和婦女。病毒爆發,男孩帶著母親開著農用車逃跑,剛出村口,路上碰到了意外。也許是男孩駕駛技術沒有練到家也許是其他原因,農用車翻進了路溝裏,婦女當場被砸死,喪屍又近在眼前,男孩拖著被劃傷的胳膊逃跑,可惜沒有多遠就被咬死了,婦女的屍體也被分了屍,不久,喪屍散了去。
飛廉侯不再看屍體,轉身進了村去,村子不大,洋樓到是不少,可見這村子還是十分富足的。飛廉侯來不及欣賞這裏的風景,就看到一隻小喪屍跑來,裸著的上身滿是咬痕,一節腸子掛在破爛的肚皮上來回擺動,饒是行走在戰場多年的飛廉侯看到也是菊花一緊,頭皮發麻“乖乖!這到底要鬧哪樣嘛!”一腳鏟在小喪屍的脖頸上了結了它沒有靈魂的生命。
不遠處有一間鄉村小超市,了解了喪屍實力的飛廉侯決定在那裏過夜,至少晚飯有了著落。小超市門口的樹蔭下一張四方桌被掀翻在地,麻將混合著發黑凝固的汙血隨地散落著,空氣裏一陣惡臭,可見病毒爆發的當時,村民們並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還在閑適的打麻將,從現場可以看出當時的場景多麼讓人驚恐。飛廉侯進了超市,拉上了超市的圈匣門,除了一扇采陽的玻璃窗,還有一道門通往超市後麵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