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找來懲治張陽的幫手已經灰溜溜的離開了,李存文母子雖然不甘心,但是他們也知道在鬧下去,隻是給自己找難堪,於是他們和侯詩文說了聲告別後,就離開了診所。
而侯卓宇見給自己撐腰的未來姐夫都走了,哪裏還敢留在診所裏,也貓著身子逃遠了。
他們走後,診所內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這時,張陽才問侯詩文:“你弟好像和那個姓李的走得挺近”
侯詩文點頭解釋道:“他高中畢業後就沒有繼續讀書,後來去了一家醫藥公司做醫藥代表,整天往醫院跑,後來不知怎麼和李存文聯係上了,隻有一有空,就陪他來我這裏”
“醫藥代表嗎?看來李存文還是他的搖錢樹呢”
不用多想,張陽就已經知道了裏麵的貓膩,雖然他在國外呆了七年,但是不代表他與社會脫節,醫藥代表和主任醫生私底下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還是很清楚的。
“嗯,有了李存文的幫忙,他的業績提成確實翻了好幾倍,我媽也有意讓我和李存文多交往,最好能走到一起”一想起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還有家中從小刻薄對待她的後媽,以及夾在自己和後媽之間無助的父親,侯詩文就有些傷感。
假裝侯詩文男朋友的事情張陽以前就做過,不過假戲不能真做,他有喜歡的人,所以不想耽誤侯詩文,而他也了解侯詩文,她很善良,但同時也經不起傷害,尤其在感情方麵上,或許是從小失去母愛的關懷,使得她的心靈尤其脆弱:“你爸的意思呢?”
“我爸沒說同意,也沒說反對,不過他見過李存文,對李存文在臨床醫學上的造詣,倒也誇讚過幾次”
“喔,下次我去你家看看,和你爸聊聊,那個李存文沒有表麵那麼簡單,雖然不敢說他是個壞人,但是至少也能和心術不正挨上邊”
張陽對李存文的印象並不好,他看不出李存文是否隻是覬覦侯詩文的美貌,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她,但是至少在今天這件事上,李存文利用權勢借刀殺人,顯然就不是什麼好鳥。
侯詩文麵紅心跳,細聲細語地說道:“你要見我爸嗎?”
“亂想什麼呐,不過是好久沒見他而已,順道過去陪他下幾盤棋而已”張陽說完,就屈指在侯詩文額頭上彈了顆金豆。
“好痛…”侯詩文故作委屈地看了眼張陽,眼神裏楚楚可憐的樣子,若是讓任何男人見著,都會為之瘋狂。
“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做,有事的話就打我電話,隻有手機還有電,我就會隨叫隨到”
張陽說完,伸出手揉了揉侯詩文的腦袋,而後和蘇彩妮打了聲招呼,就出了診所。
……
剛出診所沒多久,張陽就想起了一件事,之前想要找侯詩文借一套衣服給美杜莎的,被李存文母子和侯卓宇這麼一鬧,竟然給忘了。
不過現在快中午了,若是現在回去,免不了又要叨擾到侯詩文,她們因為自己回來,肯定又要費功夫準備飯菜了。
想到這裏,張陽就拿出手機,打給了阿湯,讓他準備一套女人的衣物,並且告訴他自己所處的位置,讓他盡快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