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伍以後除了特定假日,他倒從來沒有休過假,有時候還會因執行任務被言老頭兒在大過年的時候叫去。
言老頭兒既然讓他多休息,他不好好養養神,那多對不起他老人家。
想到這兒,鬱笙看向離他離得遠遠地言兮,而那斯不緊不慢的把手中蓋著鐵罩的餐盤放在了桌子上。
鬱笙低下頭看了看麵前同樣被遮住的早餐,菜肴的香味引得他都有些餓了,待一個個掀開來,看到三樣搭配得當的早餐,挑了挑眉。
而言兮則站在那裏,盯著鬱笙張了張嘴,還是沒把那句我去洗澡說出口,轉身走去了離這間房間並不遠的溫泉房。
“去哪兒?”
鬱笙拿起刀叉像切牛排一樣將盤中的三明治切下了一塊,叉起放進了嘴裏。
入口是奶酪和鬆軟適宜的培根和肉鬆還有蔬菜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嚼了嚼,咽下去,似乎還加了些芥末,麵包片似乎是剛做出來的,裏麵有雞蛋的味道。
言兮腳步頓了頓,側了側腦袋,看著鬱笙盤子裏的三明治癟了癟嘴,“給我留一個。”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鬱笙嘴角一勾,把桌子上的手機重新拿起來,給管家爺爺打了個電話,吩咐“無關緊要”的房間都對言兮開放後才又吃了起來。
而言兮不知道的是,這裏的每一間房間都是加密過的。
鬱笙在十分鍾之內消滅掉了兩個三明治,一碗豆漿和一些沙拉,滿足的眯起眼睛,看向對麵的離他足有五米遠的餐盤。
然後,站起身,走到對麵將整個餐盤端了過來。
掀開蓋子,入眼的是堆在一起形成金子塔的各種口味的馬卡龍。
鬱笙眼光閃了閃,拿起一枚藍色的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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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起,言兮就成了鬱笙的全職保姆。
還兼職陪練。
鬱笙去哪兒,她就要跟到哪兒;鬱笙的所有衣服除了內衣都要言兮親手洗;一日三餐也要她親手做,且口味菜式不能重樣,除非鬱笙要求;鬱笙無論幹什麼,隻要他一聲令下,不管言兮會不會,都要陪他一起做。
比如說鬱笙練射擊的時候,她在一旁吃點心看風景,會被突然的石子砸中額頭然後叫過去,手裏被強行塞進一把手槍。
再比如,鬱笙健身的時候,她在一旁看小說,會突然被充滿夾雜著薄荷味的汗味的毛巾砸中,然後,陪練。
當然,言兮畫畫寫生,練習體力柔韌性倒是方便了許多。
不可否認,這裏是真的很美。
而鬱笙在無意間知道了言兮的隱藏技能後,物盡其用人盡其才的讓言兮每天都要把兩人之間一天之中的一個畫麵畫出來。
而言兮,經過了半個月的折磨以後,也絲毫沒有怨言的在莊園裏繼續呆下去。
當然,這世界上比她苦的有很多。
言大將軍自打接了兄弟夏管家婆的電話,就忙的一塌糊塗。
那個隻知道疼鬱小兔崽子的老管家,他等了大半輩子還救命之恩的機會都沒等到,結果因為這小兔崽子,老夏跟他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