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鱗林木九慌亂之間看到青銅門正在緩緩下降,急中生智道:“青銅門快要關閉,這是進入第五層的最後機會。”
季泯原絲毫不為所動,再次祭出赤麟牙朝著逆鱗林木九一劍斬去。
逆鱗林木九再次看到赤麟牙的瞬間,心裏後悔不已,季泯原這是非殺自己不可,不惜暴露赤麟牙以及放棄進入第五層的機會。
這絕對是一個瘋子,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終於,這一次季泯原在那些人的阻擋之下切斷了逆鱗林木九的咽喉。沒有鮮血溢流而出,因為傷口已被灼熱的溫度燒焦,斷絕了一切生的希望。
逆鱗林木九睜大著眼睛望氣絕身亡,滿目的不甘與悔恨。
與此同時,季泯原也同樣被在場眾人的刀劍擊中,外練罡氣瞬間被那股合擊崩碎,血肉身軀更是噴濺出絲絲血跡。
“不惜自己受傷也要殺了他,你們之間的恩怨絕不像表麵上這麼簡單。”紅衣女子有些無奈,盡管她知道逆鱗林木九是必死的結局,但是沒想到會是以這種霸道而又強勢的方式。
當然,霸道是因為那柄赤麟牙,強勢是因為季泯原沒有絲毫妥協。
季泯原在斬殺逆鱗林木九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在避開圍擊自己的這些人之後,迅速朝著青銅之門飛馳而去。
“你不是說想殺你的人你必殺之,怎麼就這要離開了麼?”紅衣女子祭出一柄似刀非刀的劍,一個激射投擲攔住了季泯原的去路。
季泯原被那柄劍釋放出來的外練罡氣逼退數步,望著正飛身落在劍柄上的紅衣女子,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別擋我的道。”
紅衣女子搖頭道:“你覺得以你的實力,有資格和我說這樣的話麼?”
季泯原冷笑道:“可以試試。”
然而,接下來的廝殺並不在季泯原和紅衣女子身上,而是在場眾人繼續圍攻季泯原。隻見在場眾人一個個舉著刀劍釋放出外練罡氣,這是需要耗費大量精氣神的殺招。
無數道在飛舞的劍氣刀芒在空間交錯,四麵八方將季泯原重重圍困,看其威力儼然比之前要強大得多。
季泯原不想也不屑殺這些被當做棋子的可憐人,可這不代表他不會殺掉這些礙事的家夥。盡管這些人也都是納氣境的強者,但是同樣也是沒有思想的戰鬥工具,根本就不足為懼。
對於季泯原而言,真正具備危險的人隻是紅衣女子而已。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紅衣女子說出的每句話似乎都在蠱惑季泯原殺人,驕傲的神色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人當作是人,“青銅之門即將落下,想上第五層,唯有殺了他們。”
季泯原冷哼一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紅衣女子沒有那幾句蠱惑的話,或許季泯原真的會為上第五層而殺掉所有的人。但是這極有可能是紅衣女子的圈套,何況季泯原也不想隨了紅衣女子的願。
紅衣女子聞言笑道:“真假逆鱗皆畜生,真逆鱗已死,假逆鱗該如何處置呢?”
季泯原再次祭出赤麟牙,一招近身而戰的一字驚虹將圍襲而來的眾人攔腰斬下,雖然不會一擊斃命,卻也足以將這些人重創而無法再戰。
“你到底是什麼人?”季泯原用陰冷的語氣再次問道。
在艱難地突破包圍圈後,季泯原迅速與紅衣女子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十分警惕地望著四周,尋找著能夠在戰敗後逃走的最佳位置。。
對於這點,季泯原還是有自知之明,隻是心中一股傲氣無法妥協罷了。
紅衣女子也順著季泯原的目光掃視了一眼,似乎看穿了季泯原的想法,笑道:“如果你能從我手裏活下來,我就告訴你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