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如此的理由,隻為殺人(1 / 2)

季泯原沒有再繼續潛藏,拔起那柄木劍後緩緩走出,望著武飛揚的眼神好生的陰冷。

武飛揚卻是露出了一絲喜悅,讚道:“不懼雷霆的體質,正好為我去雷池中央取出雷霆之寶。”

這並非是不懼,隻是這時的雷霆還不能對季泯原造成傷害罷了。

季泯原走到謝辰宇的跟前,道:“雖然我不知是因為什麼,你,我很是喜歡。”隨後又是將貫穿了謝邑的劍拔出,繼續道:“你,我不喜歡。”

三柄質材一模一樣的木劍都被季泯原扣在了手中,似有想要占為己有的意思。

“果然是一個令人討厭的人,好生的不禮貌。”武飛揚雖說早已做好了準備,但仍然還是無法適應像季泯原這樣的人。

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經拽在別人手裏了嗎?莫非不懂在如此環境下需要懂得審時度勢嗎?還是說有足夠的信心去麵對一個比自身力量強大,甚至是隨時可以殺了自己的人?

武飛揚越想越是不安,先前所擁有的張狂之意都悄悄平息了下來,那種運籌帷幄的狀態也因為自己的想法而瞬間繃散。

而此時,就在一個不經意之間,季泯原將謝邑體內的斷劍拔了出來,比起當時刺進去的時候還要來得詭異。

至少武飛揚是沒有注意到,僅僅是看到在季泯原的手中多出了一柄斷劍。

“把神劍給我。”武飛揚的聲音很是急切,先前的不安情緒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喜悅所衝刷的一幹二淨。

季泯原說道:“劍不屬於你,你若是拿了,便就是罪人,當誅。”說罷,便舉著斷劍對準武飛揚,像是在審判。

當下,武飛揚眼底的殺意終於是浮現而起,冷哼道:“你盜用的是我的話。”

“我想殺了你。”季泯原的眼中終於是泛起殺意。

想殺與要殺是兩種不同的概念,說明季泯原還無法殺得了武飛揚,這一點他們二人皆是一清二楚。

武飛揚怒極反笑,道:“憑你一個剛踏入煉精境界的人也敢說想殺我,還真與塵兒所說一樣,無知無畏。”

季泯原說道:“為何不敢想,你有我必須殺的理由,又為何不殺?”

“殺人又何須理由,那隻是找的借口罷了。”武飛揚很輕蔑的搖了搖頭,道:“把神劍交給我,然後替我去做一件事,我會給你想要的,否則你不僅要死,就連你的朋友也要死。”

季泯原的目光依舊很冷峻,手中的劍也一直在指著武飛揚,但泛起的殺意卻仿佛化作了實質,就形同地麵的雷霆一般,肆意彌漫。

“自打你拿了塵兒那柄引雷木劍開始,你們就沒有了選擇。”武飛揚的聲音漸變的有些不耐,也許是被季泯原用劍指著而惱羞成怒了吧。

季泯原沉默了幾許,將斷劍扔給了過去,可武飛揚卻不敢直接接劍,便縱身一閃,讓劍插在了引雷木上。

“你很識相,這點卻與塵兒所說不同。”武飛揚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個長匣,扔給了季泯原,道:“將神劍放於匣中,而後再交給我。”

不得不說武飛揚對此很是謹慎,同時也為奪得這柄斷劍事先準備了很多,還特意用引雷木鍛造了一個絕緣的匣盒。

可此時此刻,那柄斷劍卻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威力。

季泯原依言照做,將斷劍放在長匣中後,道:“我要確信他們此刻的安全,你不可信。”

“可你必須得信。”武飛揚笑道:“等你去了,自然可以看到他們。不過希望你可以快些完成,不要讓我等太久,就算我能等,但你的朋友們卻沒時間可等的。”

季泯原將長匣拋給了武飛揚,道:“去何地,做何事?”

他知道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了商討的餘地。

武飛揚接過長匣後,激動不已,竟忽視了季泯原的問話,自說自話道:“神劍終於是屬於我了,隻要等我練就了雷霆之體,便可掌控這柄劍,就便可掌控整個九州大地了。”

什麼是無知無畏,這才是真正的無知無畏,何為九州大地,想必也不會是武飛揚這種井底之蛙所能弄明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