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泯原再次問道:“去何地做何事?”
但武飛揚仍然是置之不理,沉浸在了自己的意淫的想象之中。
連續兩次的無視,令季泯原有些焦急憤懣,隻見他手中的木劍如流星般激射,直逼武飛揚而去。
如此強悍的一擊,在武飛揚看來卻隻是老漢推車有氣無力,探手一抓便就是將木劍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我們的力量太過懸殊,還是盡心把我所交代的事做好。”武飛揚對季泯原襲殺自己而感到憤怒,因為他的心思以及目光都還聚集在斷劍上。
“告訴我,去何地做何事?”這是季泯原第三次詢問,若是放在往常,他必定想都不想的轉身離去。
可武飛揚依舊沒有回答,隻不過這次他卻是故意的。
“告訴我你們的來曆與來意?”武飛揚轉移了話題,竟絲毫也不著急,“塵兒說你們來頭不小,連炎陽玉這等珍稀之物都有。”
季泯原回答道:“我與他們不熟。”
武飛揚哼笑道:“真的不熟嗎?”
季泯原說道:“不熟。”
武飛揚聞言大笑道:“是嗎?那你為何還要答應我的要求去救他們?”
季泯原說道:“他答應我的事還沒有做到,不能死。”
武飛揚頓時眼前一亮,道:“是何事?”
季泯原回答道:“給我找一個師父教我修煉。”
武飛揚本以為是有什麼奇珍異寶要送,原來僅僅隻是拜師,不由的一陣失望。
季泯原又問道:“去何地做何事?”
同一個問題問了四遍,卻依舊還是沒有得到應有的答案。
這讓季泯原很想用手中的劍殺了武飛揚,但無奈自己沒有這個實力,也很想就此一走了之,但他沒有,至於是什麼原因,想來絕不會是先前所說的那個答案。
“塵兒說你很冷靜,也很果決,但似乎並非如此。”武飛揚終於是將長匣收了起來,隨後又將木劍插在離季泯原不遠處的地麵中,立足其上。
此刻,季泯原與武飛揚離的很近。
這是在刻意的試探,還是不屑於對方的襲殺?
總之,季泯原出手了。隻見一劍斷喉而殺,可木劍卻斬在了護體罡氣上。
季泯原出手很快準,也異常的凶狠,但斷的不知武飛揚的項上人頭,而是那柄引雷的木劍。
“若你用的是神劍,也許還可能破開我的罡氣,可惜,你殺人的木劍斷了。”武飛揚見狀大笑,絲毫不懼威脅,道:“煉精三步與納氣境之間的距離很遙遠。”
“現在該告訴我要去何地做何事了吧?”季泯原將手中的斷劍扔掉,重新又將另一柄木劍握在了手中,直指武飛揚。
“等不及了嗎?”武飛揚的笑聲依舊,道:“你是在證明什麼,還是真的以為可以殺了我?”
季泯原沉默了一陣,將直指武飛揚的木劍收回,此刻的他已然選擇了想要離開。
可就在季泯原邁動腳步往回撤退的時候,武飛揚的祭出了一柄劍架在了他的脖間。
這是一柄閃閃發亮的金屬之劍,真正的殺人之劍。
“你不救你的朋友了嗎?”武飛揚的劍稍稍的劃破了季泯原脖間的肌膚。
季泯原說道:“我自己會去尋找。”說罷便繼續往前走去,任由劍刃劃在肌膚之上,鮮血隨之滴落。
武飛揚見狀笑道:“塵兒說的一點都不錯,你果然是一個很殘忍的人。”
季泯原沒有理會,無所畏懼的向前方走去,凶戾之氣也在不知不覺間越積越多。
“終於原形畢露了麼?”武飛揚凝聚著目光緊盯著季泯原,暗想道:“可這點凶戾之氣還是不夠,為確保萬無一失,我必須讓你殺掉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