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斯文啊!真是有辱斯文!”史無名恨鐵不成鋼的歎氣,“拜托你不要把別人想的那麼齷齪!”
“總之,種種說法,不一而足。不過這些傳說中有一種說法很極端,就是左清秋恨雲塔已經到了恨不得殺掉她的地步!”
“既然有這樣的傳聞,就未必是無風起浪!”
“是啊,情人反目,彼此憎恨,一怒之下憤而相殺,這有可能。可是我並不覺得左清秋是這樣衝動的人,他留情拋棄的女子也不少,也不見得每個人都要殺掉才能除去。而雲塔是風月場的女子,那裏迎來送往,端得都是虛情假意,這樣的事情她看得更是通透,如果說為了男女情事殺了左清秋,似乎也不太可能。不過人心難以猜度,誰知道呢?”蘇雪樓搖了搖頭。
“這雲塔,我們需得一見。而這不知名的屍體死前又是喝了大量的隻有瓊香苑才釀造的千裏香,所以說,這瓊香苑必定是要走上一趟了。”
“不錯,不過去見雲塔之前,我們應該先見見左清秋的夫人。”
“說到這個,蘇大人,你不是說一直派人跟著左清秋嗎?怎麼你的人沒發現他的屍身,而是那個書畫商?”
“說來慚愧,一來因為我的人盯了他十多天,左清秋一直沒有動作,所以就有些鬆懈。二來是跟著左清秋的人遇上了些麻煩,結果跟丟了他。”
“麻煩?望雪樓兄仔細說說。”
“昨日盯左清秋的人想要偷個懶去喝兩杯,所以他們拜托了和一位相熟的姑娘代他們盯著。這姑娘是我們這裏一個最為德高望重老捕頭的女兒,個性豪爽膽大心細……”
“啊,老捕頭的女兒……蘇大人,這位姑娘可是叫爾雅?”李忠卿試探的問。
“正是,李賢弟認識?”
史無名和李忠卿一個對視,果然……
“是我們的一位故人,她去跟蹤……結果如何?”
“啊,就在我那兩個不成事的手下走後不久,左清秋就出府了。爾雅姑娘找不到那二人,隻有自己偷偷跟上。可是沒有走多遠,就被人從後麵劈手揪住,拉到巷子裏,不由分說就是一頓好打!”
“誰打了她?她沒事吧?”史無名驚叫起來。
“爾雅姑娘沒事,老捕頭的女兒,能沒有兩下身手麼?除了剛開始受驚之下沒有反抗被人摑了一掌後,其餘都還了回去,我看有事的倒是打她的那個人!”說到這裏,蘇雪樓禁不住笑了。
“讓我猜猜那偷襲的人是誰……若是男人絕對不會抓住一個姑娘打巴掌的。”李忠卿也笑了起來,“該不會左清秋家中養的河東獅吧?”
“可不是?”蘇雪樓微笑,“就是左清秋的夫人,她也在盯梢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