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剛剛才爬起來的雞腿菇扭著受傷的腰,突然一個超大的球飛了過來,雞腿菇重重的再次被砸在了下麵,慘叫再次在椒雪閣響起:“額滴娘啊……”
雞腿菇內流滿麵了,他小小年紀如今受到這般摧殘,看來,他這朵嬌豔的花就快凋謝了。
其他菇們看著飛出來的球頓時傻了眼,等反應過來時,雞腿菇都已經口吐白沫快歇菜了。
這才看清那隻壓在雞腿菇身上的香菇,連忙把香菇拉了起來,看著傻愣愣的香菇,問道:“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去給格格暖床去了?”還是被踹出來的。
香菇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冷風一吹,便回過神來,看著其他菇們問道:“我怎麼在這?”她不是暖床呢。
完了,這菇還不知道自己被踹出來了。
這時一個聲音幽幽地聲音飄了進來:“你是被格格踢出來的。”而且還砸在了我身上。
香菇有些不解的問道:“格格為啥踢我啊?”
“估計你太肥了,怕壓斷了格格的床。”草菇說著便吹了個床斷裂的聲音口哨。
菇們看著沒事便都下去了,順便拖著快要歇菜的雞腿菇;這孩子太可憐了。
整個大廳裏僅留下香菇一人發呆,那個床斷的聲音回蕩在她的耳邊,良久後。她終於做出了個艱難的,掙紮的,讓每個人聽了都害怕顫抖的決定。
她要減肥!
再說踹出香菇之後的野蠡,再次確定沒人之後,鄭重的拿出衣服裏的雞,這可是用她的道德換的啊,這時代,吃隻雞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野蠡舔了舔嘴唇,正想下口,不料,一道光一般的影子從她眼前飛過,幾秒鍾便沒了蹤影,連帶著她手中的雞也沒了。
野蠡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是怎麼回事。雞呢、雞呢……
這一定是自己這幾天沒開葷留下了陰影,產生了錯綜的幻覺。野蠡用力眨了眨眼,沒有,再眨再睜。還是沒有……
她的雞腿不見了!
這時,一聲聲啃肉的聲音傳進野蠡的耳朵,野蠡尋聲看去,隻看見床板上一個毛絨絨的東西正在吃她的雞……
而且這東西說話了:“這雞,好吃!”
野蠡驚了,叫道:“你是何方妖孽,膽敢搶本姑奶奶的雞?”
那東西聽著聲音,隨手扔掉手裏的雞骨頭,舔了舔嘴巴說道:“好吃,可惜太少了!還有嗎?”
看著自己的雞沒了,野蠡憤怒了,她好不容易才弄來的肉啊,就這樣沒了,她肉疼啊。
光顧著雞的事,看著眼前的東西,既像老鼠,又像田鼠。還有脖子上的鈴鐺,裏麵有課綠色的珠子,散發著弱弱綠色的光,很是漂亮。一身雪白的毛,骨溜溜的大眼睛,很是可愛,就是手有點賤,偷了她的雞,還膽敢明目張膽的問她要。做人的還有人性,做老鼠的還沒有鼠性。
不對,這家夥會說話,難道已經成了精。
那東西轉了轉水靈靈的大眼睛,緊接著包含著一汪淚水,說道:“親愛的小蠡兒,你鼠爺爺我可找到你了。”那場景跟失散多年親人終於團聚似的。
野蠡有些呆,她跟這隻鼠認識嗎?
看著野蠡茫然的樣子,那鼠又說話了:“小蠡兒,我是你鼠……小鈴鐺啊,你不認識我了?”本來他想說鼠爺爺的,看著這廂野蠡手裏的棍子,立馬改了口。這玩意動不動就拿凶器玩,真不讓家長放心。╭∩╮(︶︿︶)╭∩╮
野蠡聽著‘小鈴鐺’,便想到自己再破院裏昏迷時那個白色的影子。疑惑的問了句:“你就是破院裏那個白影!”
小鈴鐺認可的點了點頭。
野蠡接著又疑惑的問了句:“你怎麼會說話,難道你成精了不成?”
小鈴鐺搖了搖頭說道:“隻是小蠡兒和別人不同罷了,你能聽得懂動物之間的語言,並且進行交流,再破院裏我們是最好的朋友。”說著指了指脖子上的鈴鐺說道:“看見沒,這隻鈴鐺就是你送給我的。”
野蠡看著那隻鈴鐺,羸弱的綠光,沒有寶石的通透,水晶的閃亮,渾厚,有著一層魔力,外麵的殼上還刻著一個‘南’字,莫非這是南寧的東西。
想著便把綠珠摳了出來,這才發現。這珠子後麵還有個長鉤子,很像一種鑰匙的構造,難道這是開啟什麼門的鑰匙?
野蠡也沒有再想下去,重新把珠子裝了回去,眼睛一片深沉,接著又看了看床上的老鼠一眼說道:“以後你叫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