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鼠聽了,頓時不樂意了,板著臉說道:“我反對!”
他才不要呢,這名字多俗氣。老白老白。以後他找媳婦都得吹。
“反對無效,重新撥回。”這鈴鐺肯定有秘密,到時候肯定會惹出禍來,她有預感。
這南寧定不會是普通的人物,在南詔國當一名JINV,一位弱女子怎麼會救得了當今皇上。當中肯定存在一些問題。
那鼠聽了,有些淚了,難道就要妥協嗎,他的媳婦啊?
野蠡看著那鼠淚汪汪的眼神,給了他個選擇:“既然不願意,叫小三好了,要不然叫旺財,反正老白,小三,旺財,你選一個!”
聽著其他的名字,看著小蠡兒手裏再次提起的棒子。那鼠不再奢求了,接下來的名字可能會更糟些,如果他在不同意,今天可能會有鼠肉吃,便不情願的說了句:“我覺得老白挺好,又白又帥,聽著多霸氣。”
老白內流了,他這可是違背著良心說話啊。
“這才乖嘛!”說著給了老白一個燦爛的微笑。
老白看著心下一緊,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微笑內甚鼠呢!
果然不出他所料,緊接著他就被提著扔出了房外。
老白氣了,雙手叉腰站在門外大聲吼道:“有你這樣待鼠的嗎。你鼠爺爺我不辭千辛萬苦,跋山涉水的,逃過了種種危機,不顧生命危險的來找你,現在你卻把我丟在門外,有這樣對待長輩的嗎,你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有違天理,道德淪喪,吃裏扒外……啊……嗬嗬,美麗善良,可愛俊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老鼠見了也要臣服在你的腳下,你,根本就不是人……”老白看著眼前的人,差點嚇尿。看著小蠡兒陰沉的臉,老白腿腳有些哆嗦“我是說……我是說,你就是我心中的神。”還不忘拍拍自己的胸脯,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驚天動地,隻怕舉爪子發誓了。
老白這一生什麼都不怕,唯獨怕死!
野蠡捏起老白的尾巴,裝傻的問道:“剛剛是誰說;大逆不道,有違天理,道德淪喪,吃裏扒外……的?”
看著野蠡狡猾的臉,老白翻了個白眼,倆腿一蹬,裝死算了。
看著老白裝死,野蠡挑了挑眉,裝死,跟她玩這套,還嫩了點。
便拿了一個空盤子,在三四支蠟燭上烤著,接著把老白放在了盤子裏,用個透明的玻璃把老白罩了起來,老白頓時感覺自己躺的地方很熱,便叫了起來,也不在裝死:“燙死鼠了。”
說著便往外衝,沒看見還有換玻璃罩著,直接撞上了,吐沫星子亂飛;老白摸著撞暈的頭,搖搖晃晃,好多星星啊。
晃了晃腦袋,他錯了,惹誰也不要惹眼前這個女人啊!
“放鼠爺出去!”老白跳了起來,用小小的爪子敲擊著玻璃。
野蠡看著亂跳的老白,假裝沒聽見,驚訝的問道:“鼠爺,你不是死了,本來我想今天吃鼠肉的,我還從來沒吃過鼠肉呢,聽吃過的人說,鼠肉很美味,就是不知道什麼味道。”說完野蠡舔了舔最蠢,真像剛吃完鼠肉的模樣。
老白淚了,搖搖腦袋說:“其實鼠肉根本不好吃,而且還很臭,吃了會拉肚子的,再說,像我這麼可愛的老鼠,你舍得吃嗎?”說著向野蠡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野蠡摸了摸下巴,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還真不舍得。”
老白看著有希望,想在誘惑一把,激動的隻怕抱大腿了,卻被野蠡的下句話給雷焦了:“我不舍得,可是別人卻挺舍得,說吧,油炸還是燒烤!”
老白跪求解放,他不想被吃啊,他還沒娶媳婦呢?
野蠡看著老白的糗樣,也不在嚇唬他,便說了句:“鼠爺,來給姑奶奶跳著草裙舞!”
老白看著那張笑的奸詐的臉,氣呼呼道:“跳草裙舞,要不要再來個天鵝舞?”
“既然你願意我也不好拒絕你的請求。”說著還不忘給老白一個‘我多為你照相的臉色’。
老白有種想死的衝動,他當初怎麼會想起來跟這家夥做起朋友來了。當時肯定是他腦抽了。想當初,再破院裏的那個小蠡兒是多麼的可愛溫柔,讓人喜歡,懂得鼠的心意,還盡管自己餓肚子,也要給他留食物。現在眼前的這個人奸詐狡猾,多麼多麼的小人,而且還要吃自己的肉,這簡直不是人!
看著野蠡笑的滿麵春風,老白在心裏直犯嘀咕,難道他今天就要喪失在這裏嗎?
野蠡眨著蝶羽般的長睫毛,像黑暗中舞動的精靈,紅唇含丹,看著老白骨溜溜的眼睛說道:“我說老白啊,不是姐不放你,而是姐給你機會你不把握,你還真是讓姐失望啊!”
野蠡搖了搖頭,把玻璃罩去掉,順手摘掉老白脖子上的鈴鐺,轉身便回了房,隻留下一句話:“我要的是一個懂我話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