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坦思近日得了阿裏的提點,對太子關懷備至,卻絲毫沒有要與太子同房的意思,太子的心反而被釣了起來,今夜竟意外的與蕭坦思同榻而眠。
二人雲雨過後,蕭坦思心滿意足的酣然入睡,夢見她生了三個可愛的可汗繼承人,夢中她笑的得意且不屑。
然而事後,洪基不知怎地,心中空曠,好像少了些什麼,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起身披了薄袍向殿外走去。
踏入花園,一抹瘦弱的背影摸索著向南院走去,洪基詫然,是阿裏?
他知道寶信奴近日不在臨潢府,阿裏這幾日都是一個人,經常見她坐在庭院中發呆,她是在想寶信奴嗎?難道她真的已經將我忘記?
一股不甘湧上心頭,不,他不相信,他很想知道在她心中,他是不是真的已煙消雲散?
洪基追著那抹身影而去。
步入南院,一股幽香撲鼻而來,令洪基周身一振,這味道他很喜歡。
恍然間,他看到阿裏站在屋前徘徊,似乎摸索不到門在哪裏。
洪基快步走過去,將阿裏小手攥住。
阿裏感到這人是誰,正欲轉身推脫,反而被這人一個打橫抱起,她要呼喊卻被他的唇瓣封住了嘴。
洪基抱著阿裏向院外走去,拐過一個小彎兒,進了一間沒人的小屋。
他原本是要問問阿裏,究竟心中還有沒有他,可是此刻被迷人的小唇勾住了心魂而不能自拔。
他已經多久沒有碰過她,此刻她就在他懷裏,觸手可得,一股燒身的大火遍布全身,他顧不得再說什麼,反手將門關住,任她掙紮都不管用,直接抱到床上。
這男人勁兒大,幾下就將女人的衣服解開……
這男人立刻被舒爽覺控製住大腦,那感覺,就像酒後逢到了甘露,讓他周身每一個部位都得到了最美好的緩解,撇不開,放不下,心緒漫天飄飛,翻騰在無際的天邊。
身下的女人也漸漸不再掙紮,開始緩緩的與他配合。
這一夜他不知又擁有了她多少次,直到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當洪基醒來,阿裏早已不見,床榻之上隻留下一片片愛的痕跡。
他有些懊惱,他說過不會再傷害阿裏,但是昨夜他又做了什麼?麵對愛著的女人,又有幾個男人可以忍住?
當中午議完朝政,洪基心情頗好的回到太子殿花園。
蕭坦思拿著沙布沾了些藥水,為阿裏擦拭特頭的傷痕。
洪基快步走進涼亭,關心的詢問,“怎麼傷到了額頭?”
“阿裏今早出房時被門檻絆倒了,瞧瞧,都碰成什麼樣子了,哎……”蕭坦思一邊擦拭一邊回答。
哀怨的歎了口氣。
阿裏半低著頭,額上的青紫傷痕有些嚴重,但她麵上浮著紅暈。
洪基立刻明白,定是早上阿裏摸索著離開時不小心碰到了,他心中泛出一絲心疼,隨後又泛出甜蜜,因為阿裏又成了他的女人。
第二日洪基傳令下去,整個太子殿內所有能將阿裏被絆倒的門檻,統統鋸掉一半兒。
就連前一日他與阿裏纏綿的那個房門的門檻,也被鋸了,而且鋸的幹幹淨淨一點不留,或許他心裏還盼望著與阿裏的再次纏綿。
自從上次賀蘭山戰敗之後,宗真對於契丹的文武大臣,不但沒有任何懷疑,反而時不時的讚賞有加,借著機會將以前好多不受重用的臣子提拔上位,甚至官居要職。
滿朝文武雖不明白可汗究竟所為何意,卻依然倍受鼓舞,不管是處理國務或議起朝政,較之前都更加的一絲不苟恪盡職守。
一日天氣晴朗,微風清爽,阿裏在屋子裏憋的太久,很是沒意思,於是準備帶著小音和多寶一起上街逛逛。
蕭坦思聞訊趕來,勸她,“妹妹想逛街是好事,原本我也可以陪著一起去,可是姐姐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適,要麼等哪日姐姐我身子好了再陪妹妹去逛,今日妹妹還是不要去的好!”
瞧瞧,阿裏剛剛幫了蕭坦思得到太子的眷顧,這稱呼就立馬不一樣,原來還是‘二皇妃’,現在一口一個‘妹妹’,多親!
阿裏笑笑,“太子妃不必這樣想,我實在無聊才想出去轉轉,再說有多寶和小音陪著,我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