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紙紮人殺人(1 / 2)

回到房間以後,徐良默默的說,紅色紙紮人是回來給他們的主人報酬的,如果估計沒錯的話,還應該會有2個。什麼兩個?我反問他。張胖子在一旁插嘴說:“那天紙紮店裏的紅色紙紮人一共有三個,現在已經毀滅一個了,當讓還有兩個。”因為我們三個去過那家店鋪所以來找我們?這也太傳奇了吧?這東西科學也解釋不了啊。徐良和張胖子各自各的去睡覺了,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啊。把這幾天的經曆串聯起來到底意味著什麼呢?迷迷茫茫中,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回到了師父的身邊,師父一反常態的說明天要教我一些降頭術,我當然很高興了。同時師父還和徐良有著一種神秘的感覺。好像兩個人已經認識很久,但是師父已經是快60的人了,徐良也就20多歲啊,難道徐良是師父的後代?但是師父是個和尚啊,也沒聽說過有後代啊。第二天整個寺院裏到處都是急匆匆的小和尚的身影,我挪步到師父所在的房間,發現那裏很多警察看守著,這時羅sir走來過來了,告訴我一件讓我非常震驚的事情。阿讚屈大師被人下了降頭,已經過世了!

我被驚醒,張開眼睛看到一縷陽光射進了屋子裏,徐良和張胖子早已經起來了,兩人已經商量過了,要幫那個黑降頭師找出凶手,這時敲門聲響起,看門一看居然是羅sir。羅sir說那個賣魚丸的小販很有嫌疑,已經在南明城消失了。警方已經動用了所有的經曆去每個角落尋找他,居然沒有他的影子。我插嘴到,昨天晚上我還看到他了呢。其他人看著我。昨天晚上?張胖子追問我。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和羅sir他們說了一遍,但是沒有說紅色紙紮人的事情,因為我剛說道回到旅店的時候,張胖子給了我一個神秘的眼神。我們三個人湊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很短,但是早已經有了一種默契。那種神秘的眼神明顯就是告訴我不要說紅色紙紮人的事情。我心靈神會的略去了回到旅店後發生的事情。羅sir聽了以後出去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回來說,“沒吃飯吧。咱們四個一起吃吧,我請客。”我們跟隨羅sir來到了南明城一家素食飯店前,羅sir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張胖子一看牌子,素食店。氣急敗壞的衝到羅sir麵前,“請客怕花錢啊?我們三個都是肉食動物,為什麼要帶我們來這裏吃飯?請不起知聲啊,我請你,走我們換間有肉的飯館吃。”羅sir經過昨天的事情已經懼怕了這個來自中國的胖子,連聲用不是很標準的中國話說:“不是,不是。這位大哥不要這麼想,是有人想見你們。”一指靠裏邊的桌子,那裏坐著一位明顯是泰國和尚模樣的人,我隻看了一眼,就認出是師父。師父讓我們四個人坐下,說他受泰國警方邀請調查泰國幾名富翁的連環凶殺案,查到了買凶殺人的人,也查到了那名黑降頭師,但是那名黑降頭師卻在我們離開紙紮店不多久就死了,同時師父感應到還有另一股邪氣非常重的降頭師在這些事件的背後策劃著更大的陰謀,於是師父覺得來到泰國大山深處的神秘南明城來走走,希望有所收獲。師父繼續說著。師父一直和羅sir住在南明城警署,就在昨晚,一隻紅色的紙紮人前來找師父索命,多虧師父道行高神,知道這種來自中國的紅色紙紮人的事情,一把火把那隻紅色的紙紮人燒成了灰燼。還差點把南明城警署給點著了。師父覺得再不做點什麼,還會有人被這種紅色的紙紮人殺掉,於是叫羅sir找我們來商量下計策。師父對徐良這個人的眼神和夢裏的一樣,是那麼的崇拜,好像20多歲的徐良是60多歲泰國高僧的長輩一樣,每當徐良說話的時候,師父就用那種晚輩聆聽長輩教誨一樣的神情,安靜的傾聽者徐良的言語。這讓我對這個擁有寶血的徐良更加的一種神秘圍繞著他。仿佛就像《盜墓筆記》裏的張啟靈一樣的神秘。剛認識他的時候,他說自己是徐福的後人,也就是會煉長生不老藥的人。那麼他是不是外表年齡和實際年齡相差很大啊。是不是真的是長生不老的人啊?

當天下午,我們一行五人來到了案發現場,羅sir一方麵通知了看守現場的警察,另一方麵全力緝捕賣魚丸的小販。我們在紙紮店鋪裏發現了第三個紅色的紙紮人,原來它安靜的躲在一堆紙紮的大房子後麵。初看這個紙紮人的時候覺得怪怪的,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羅sir命令手下把這個紅色的紙紮人拿回警署,待晚上好好研究一下。紙紮人剛剛被拿走我就發現了那裏怪怪的,原來最後的紅色紙紮人沒有眼睛,空空的眼眶上沒有點上眼睛,而我昨天看到的紅色紙紮人,還有師父提到的紅色紙紮人是有眼睛的。我便詢問師父原因,師父看了一眼徐良,冷冷的對我說:“你們中國人的東西,為什麼要問我啊?”我回頭問徐良,徐良沒有作聲,隻是站在門口默默的望著西邊高聳入雲的佛塔。張胖子回答了我的問題,他曾經跟過西藏的大喇嘛一段時間,也聽說過紅色紙紮人很靈驗的說法,而且據傳說紅色紙紮人本身是沒有什麼的,如果紮紙人的手藝人一旦給紅色的紙紮人點上眼睛,紅色紙紮人就會靈驗起來。曾經有人在澳門靠這種紅色紙紮人,贏了很多錢。但是最後那個人也死於非命了,畢竟這種東西會帶來好的一麵,更會帶來惡的一麵。就像降頭一樣,可以為人化災擋難,也很有損陽壽的,所以很多大降頭師都要養小鬼,或者多做些好事,來延續自己的生命。我不由得看向了師父,師父給了我一個微笑說到,“隻就是我遲遲不肯教你降頭術的原因,但是我覺得你很有靈性,可以克製一些事情,所以...”說話間師父從懷裏拿出了本書,這是他在學習降頭術的時候做的筆記,居然是泰語。我無奈的看著師父。師父繼續說到:“筆記給你了,能不能學會降頭術,做降頭師,就看你的造詣了。”說完轉身離去。我無奈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張胖子,張胖子湊了上來,安慰的說:“等我們回國以後我幫你找個泰國的翻譯,幫你翻譯下。”然後一呲大板牙,也走出了紙紮店。我也跟著走了出來。徐良似乎想到了什麼,要求我和張胖子跟他去佛塔頂端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