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渣看著大壯生氣,得意的說道:“你那麼喜歡黑,你們家是不是從非洲移民過來的,你的那個小鳥是不是也是黑不拉幾的像烤糊的小木棍,哈哈哈。”
大壯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揮動著雙臂就要打蘇大渣,齊天源趕緊著攔住了他,對著蘇大渣說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你看把人家給氣的,像黑包碳一樣,這要氣出個好歹,你咋賠人家。”
“他不是像黑包碳他本來就是黑包碳,他黑還不讓人說了,你看著驢拉著都不走,我也沒辦法,你不能就這樣光聽它在這沒完沒了的“咹……哦……”。
“各退一步,你去牽你家的黑驢過來,讓這頭色驢看一眼,要不然以這頭驢的倔勁,是弄不走的,反正我們都在旁邊看著,肯定不會讓它騎到你們家母驢身上的,你擔心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所以你也不用擔心,趕緊著牽出來,我都懶得跟你廢話了。”
齊天源看著這兩個人,忽然有種感覺,這哪裏是兩個人明明是兩頭倔驢,在互相較勁。
幹忙接過話說道:“這個兄弟,你看能不能把你家的黑公主給請出來,我們都在旁邊看著,肯定不會讓他們發生什麼事情,要不然以驢子的倔勁,非要在你家門口叫喚不停,擾鄰不說,也會讓人變得心煩氣躁,讓他們見見,解下相思之苦,這事就過去了。”
大壯巴不得蘇大渣這個禍害,趕緊著走。
正好齊天源給自己一個台階下,順著說道:“看在這個大哥的麵子上,就便宜這頭雜毛驢了,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若下次我非拿把刀把它給閹掉不可,看它還心存壞心思,天天的亂叫。”
說完轉頭就往院子裏走,蘇大渣看著有些狼狽的大壯,不由得嗬嗬一樂。
走到驢子跟前,拍著驢背說道:“你這頭色驢,為了你我都差點給人家打起來,你待會看到那頭黑驢,也別咹哦亂叫,那都不好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給我騎上去,非把大壯這小子氣死不可。”
齊天源聽著蘇大渣囑咐這驢子,也不由的笑起來,這蘇大渣還真是個奇葩。
不大會大壯牽著他家的黑公主出來了,還別說真是一頭漂亮的黑驢,那毛像黑色的綢緞每一根都散發著黑光,抬著那高傲的驢頭,就真如一個公主般在巡視著它的子民,高挑健壯的身材,真懷疑灰色的雜毛驢能夠騎上去。
灰色的公驢看到黑公主,竟然害羞的安靜了下來,也沒有咹哦的亂叫也沒有像蘇大渣說的飛奔過去騎上去。
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前蹄還不停的輕踏這地麵,緊張不安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看的蘇大渣那個心急。
沒想到關鍵時刻這頭小倔驢竟然掉鏈子,心裏那個急,伸手就朝它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本能的抬起後蹄就踢出來了,那叫一個漂亮,如同一個回旋踢,那弧度那力道如果真踢到蘇大渣身上,非讓他躺地上唱征服不可。
還好蘇大渣身手一向矯健,閃到一邊嘟囔道:“這頭沒良心的驢,真******不知道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