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幾天後。

餘希發高燒。

燒得太厲害。

江淩川來看她。

恰好這日,江淩川在外麵畫樓與同僚吃了酒。

同僚還請了琴師。

在酒裏加了助興的東西。

本想拉著江淩川給這琴師開苞。

也算是討好江淩川。

為了給江淩川一個驚喜,便沒有提前說出。

他以為江淩川身邊有那麼多美人,一定不介意再多一個。

這琴師,淡泊高雅。

和長寧侯府的女人們不同。

江淩川應該會笑納的。

可他不知,江淩川現在已經切實體會到了女人多的麻煩。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是非一多,就逼得女人暴露本性。

再也沒了初見時的美好。

氣得他罵了同僚一頓。

直接回府。

然後去看餘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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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希發高燒,身上熱得很。

卻纏著江淩川道:“侯爺……奴婢就要死了,隻想在臨死之前,做一次侯爺的女人……”

江淩川勸她:“你死不了。”

餘希的身體壯得像頭母牛。

等燒過了就好了。

嘴上如此說,借著藥物作用,身體卻很誠實。

但是漸漸地……

男人意識到不對勁。

床單上的處子血證明這是餘希的初次。

可怎麼就……

比不上他的小玉兒呢?

“侯爺,怎,怎麼啦?”

餘希努力放鬆自己來適應他。

江淩川沒說話。

努力了將近一個時辰。

還是弄不,。

最後自己穿好衣服。

去找阮嬌玉。

隻是靠近阮嬌玉。

聽到她的聲音。

江淩川心中的洪水就噴湧而出。

至此。

江淩川愈發確認了阮嬌玉在他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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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餘希那邊。

強烈的窘迫和尷尬充斥著她的腦海。

她開始懷疑自己。

是不是因為做假漢子的時間太久,身上真的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了?

她都沒臉見人了。

後來,餘希不鬧騰了。

乖乖吃藥。

但每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傻坐著。

不知想起了什麼,偶爾還會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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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儀在院內反思,餘希也不大動彈。

那就輪到阮嬌玉發揮的時候了。

十二月一日,是江淩川的生辰。

按照慣例,要在長寧侯府舉辦宴會。

身為天子跟前紅人的他,迎來了自己二十五歲的生辰。

也讓沈婉儀主持這次宴會。

經過這段時間的反思,沈婉儀屬實成長了不少。

變得愈發穩妥。

也在言語中多多關照阮嬌玉和餘希兩位姨娘。

妻妾和睦,心愛的小玉兒還有了身孕。

江淩川以為,今年他的生辰,一定會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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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淩川的生辰宴這日,沈婉儀的娘家也來人了。

沈母特意把阮嬌玉也叫過去。

沈母還是和從前一樣,不把阮嬌玉放在眼裏。

直接吩咐:“阮嬌玉,你也是從沈家出去的,要為婉儀著想。”

“你懷著身孕,侯爺定多去看你,你要提起婉儀的好,勸侯爺多去看看婉儀。”

阮嬌玉:“???”沈婉儀有什麼好?她提不出來。

阮嬌玉沒有拒絕,乖乖應下。

姿態謙卑,讓人挑不出錯處。

沈母見狀放下了心。

還賞賜了阮嬌玉一匣子精致的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