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了,快來人啊,王妃自盡了。”
”王妃自盡了。”丫環彩春故作慌張的跑到外麵大喊。
彩春喊了兩聲後覺得應該差不多了,就對裏麵坐在桌前正在悠閑的品著茶的王妃說:“王妃,快去站到凳子上吧,一會兒王爺就來了。“
”慌什麼啊,別一會兒王爺沒到吊的早了再假戲真做了。”
“王妃,王爺剛剛進府,肯定會馬上趕來的,再不上去就來不及了。”
藩曉珺一聽確實有幾分道理,就站到凳子上把脖子套在早已掛好的白綾上,“你快去外麵看著,什麼時候王爺進院了你就喊我。”
“是,王妃。”
彩春一出去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她喊的那兩聲嗓音挺大的,按說早該有人衝進來了,可是怎麼沒一點動淨呢?
“王妃,王妃,事情有。”
彩春話未說完,屋內就響起“啪”的凳子倒地的聲音,彩春猛的驚醒:“糟了,王妃!”
藩曉珺聽到彩春喊話,以為王爺到了,一慌張就把凳子給踢倒了,卻始終不見人進來,她一邊掙紮著一邊求救道:“救。救命。來。來人啊。”
王妃被救下來時人早已被勒的暈了過去。
“你們剛才為什麼不進去營救王妃!”龍羽澤回想起剛剛那些太監侍衛們都圍在王妃的院牆外卻不進去營救時生氣的大吼道。怎麼說這王妃都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在自個家自盡,傳出去也是個不小的笑話。
“王爺下令不經允許誰都不能入內,屬下不敢違令。”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這時候命令能比人命重要嗎?”此時,龍羽澤再也顧不得什麼命令不命令的了。
救下王妃,太醫們也片刻不敢耽誤,趕忙上前給王妃把脈。
“啟稟王爺,王妃已無大礙,所幸拯救及時,隻是有些驚著了,屬下開副藥調理一下即可。”
聽到藩曉珺並無大礙,龍羽澤長長的舒了口氣。看著躺在床上臉白蒼白的藩曉珺,龍羽澤心裏多少有些愧疚,便找來丫環了解緣由,“你就是王妃的貼身丫環?”
“回王爺,是的,奴婢彩春。”
“沒問你叫什麼,王妃好端端的怎麼會鬧自殺?”
“王妃說她冤,說王爺不信她卻信那個丫環出身的側妃,王妃還。。”
“大膽,你竟敢詆毀側妃。”龍羽澤聽到一個小小的丫環都不將筱筱放在眼裏,心裏的怒火噌的就上來了。
“王爺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看到王爺生氣了,彩春趕緊跪下求饒。
正在這時,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來說:“王爺不好了,藩老爺和藩夫人來了,他們還說王妃自盡是側妃逼的。”
“什麼!”
當龍羽澤趕到終思院時,藩筱筱已經和他們正麵交鋒上了。
“怎麼,這麼急著見我有事嗎?藩夫人,藩相爺。”看到來人正是藩筱筱再熟悉不過的人了,所以表現的並沒有太驚訝。
“幹什麼?我要不來恐怕再也見不到我女兒了吧。”藩夫人語氣極差的說道。
“你見不見得到你女兒和我有什麼關係,不要在我這耍潑。”藩筱筱毫不客氣的回道。
“你。你。。”藩夫人氣的指著藩筱筱結結巴巴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可是一旁的藩老爺也就是藩筱筱所謂的爹站出來說話了:“你怎麼這麼說話,沒教養,要不是你仗著王爺的寵愛處處擠兌我女兒,她也不會想不開去上吊自殺。”
藩筱筱愣了一下,她確實不知道藩曉珺要上吊自殺,不過她可沒有逼迫她。
“反正也沒死,不知道是不是假裝的,想要博取我的同情也說不一定。”藩筱筱怎麼不知道藩曉珺的那點小把戲,準是想要借助她爹的權力來給她施壓,但是這招可沒用。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是我女兒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藩老爺的話句句刺痛著藩筱筱的心,那個疼愛自己的父親此刻卻對她惡語相向。
“行啊,我等著呢,恕不遠送,請回吧。王爺看夠了也過來給你嶽父嶽母打個招呼吧。”
藩筱筱假裝鎮定的說完,轉身離開,內心卻暗算嘲諷:藩曉珺啊藩曉珺,你想盡了辦法對付我,甚至不惜用苦肉計,看來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