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晨拿到那份筆錄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得早上了。林晨看著這份筆錄上麵得記載,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下麵是文濤的問答:
問:“你是怎麼認識的張毅銘?”
答:“我和他本身不熟,但是我認識許一文,他是我小學的同學,他家原來和我就是鄰居,我們小時候經常在一起玩,算是青梅竹馬的朋友,隻是5年錢,他爸在市裏承包建築發了家,就搬走了。後來上了高中,我們在同一個班。所以就又好了起來。許一文和張毅銘是好朋友,具體他們怎麼認識的我就不清楚了。”
問:“那你姐姐結婚,為什麼叫上了張毅銘?”
答:“本來我沒有打算叫他的,我是打算叫上許一文的,但是張毅銘知道以後,非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又看在我們是同學的麵子上就叫上他一起去了。”
問:“那張毅銘怎麼會去那個地方呢?”
答:“我也不知道啊,本來他來我家我就不怎麼樂意,他說想出去玩,我也就沒有攔著,再說我也是不知道那裏有危險啊,小時候我們經常在那裏玩。也沒聽說誰在那裏出事啊,還有,那個斜坡沒有那麼危險,原來下雪的時候我們還在那裏玩滑梯呢。因為我在外上學,一個月回來兩天,不知道那裏有變化,我是事後才知道那裏因為要開發景區,把那個斜坡加陡了,他可能是因為點背。不小心從上麵滑了下去吧。”
問:“事發當時你在什麼地方?”
答:“事發的時候我在家呢,是他們出去自己玩的。”
問:“他們?他們是誰?”
答:“他們就是和我一起回來參加我姐姐婚禮的同學。”
問:“都有誰?”
答:“許一文,張毅銘,喬文,喬靜,劉雲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他沒去,一直在婚禮現場幫我接待客人。”
問:“那你是怎麼知道出事的?”
答:“我是接的電話啊,許一文他們都有手機,出事的時候,許一文給我打電話。很著急的說張毅銘出事了,他已經打電話給醫院了,現在正在等救護車,我問他情況怎麼樣,他說很糟糕。他已經打電話給他們家了,通知他們的家人趕快過來。”
問:“那你是知道他的家人是多會過來的麼?”
答:“不清楚,好像是一起過來的,張毅銘的家人過來以後也沒來我家,直接就奔著醫院去的,具體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
林晨看著這份筆錄,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但是發現文濤貌似對張毅銘沒有什麼好感,但是沒有好感的話又怎麼會讓他去參加他姐姐的婚禮呢,因為是許一文的好朋友嗎?不像啊,因為大約沒有人會去一個對自己沒有好感的人家裏去參加婚禮啊。
林晨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