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打開了第二份筆錄,是劉雲的,下麵是劉雲和警察的問答。
問:“你和張毅銘是什麼關係?”
答:“沒什麼關係,就是普通的同學。”
問:“那你覺得張毅銘和文濤的關係怎麼樣啊》”
答:“也就是很一般。”
問:“那你知道為什麼張毅銘會去文濤的家呢?”
答:“許一文非要帶他去。”
問:“那你知道為什麼許一文要帶他去麼?”
答:“不知道。”
問:“那事發當時你在哪裏?”
答:“我和文濤在一起。”
問:“那他們呢?”
答:“出去玩了”
問:“是誰提議出去玩的,你為什麼沒去?”
答:“不知道,我沒去時因為文濤家裏忙不過來。”
問:“那你是怎麼知道張毅銘出事的?”
答:“許一文打電話給文濤,我才知道的。”
問:“那你見過張毅銘的家人麼?”
答:“沒見過。”
林晨看著這份筆錄很是無語,這麼簡單的問答,看樣子是從裏麵檢查不出什麼問題的,隻是林晨看著筆錄就好像麵對的是一個麵無表情的人一樣,很死板,看不出到底他在想著什麼,好像是有些抵觸這樣的訊問。
按理說就算他是個比較內向的人,不善於和他人交往。但是有文濤這樣一個朋友的話,不應該是這樣的表現,好像死的那個人就是個路人甲一樣,不會在自己的內心掀起一絲蕩漾。也和內向的人有點不符合,內向的人受到這樣的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不說有多大的影響,但是也不應該像這樣完全一副與我無關的態度啊。
再說,一個內向的人,接待一群不認識的人,到底是想要幫忙呢。還是想搗亂啊。要是自己是劉雲,不說和他們一起出去玩,也應該在婚禮的那個角落呆著,等文濤忙完在一起去做別的。這樣很不符合一個內向人的性格。他好像是要表現什麼似得。
但是他和文濤一樣都不在現場,而且當時的婚禮現場肯定有他們出現,那麼在一般情況下就排除了他倆的嫌疑,那麼現在就剩下他們有什麼方法可以離開而又不被別人發現。劉雲是無所謂,婚禮現場的人沒人認識他,他可以隨時走,而文濤呢,整個典禮雖然他不是主角,但是缺他很容易被人發現。
林晨想不出什麼結論,可是他去過一次桐城,他知道,文濤的家離出事的地點並不算遠,走路去隻要10多分鍾,要是跑的話那就更快了,有自行車的話回來連大氣都不用怎麼喘。當時的婚禮現場車肯定很多,想找輛車根本不用費什麼勁,可是那樣懷疑的麵就太大了,隻要在那個附近出現過的人就都有嫌疑,誰都跑不掉。除了和張毅銘沒有什麼直接關係的人,其他全有嫌疑。
林晨拿起桌子上那杯已經冷了的茶水,上麵飄著幾片茶葉粗沫,喝了口,苦味直接衝到了喉嚨。“還是不行啊!”林晨揉揉眉頭“現在隻能確定他們是有嫌疑的,但是不能肯定他們在這件事情中到底起著什麼樣的作用。”
“劉雲和文濤絕對在隱藏什麼,但是還不知道他們隱藏著的東西到底和這件事件有著什麼樣的關聯。”林晨歎了口氣。從茶幾上拿起了許一文的筆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