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大姐你也太會編了吧,比我還能編,怪人,什麼怪人。”
“那種可以把手變成藤蔓的人,還有有著野獸一樣力量和速度的人。”
“那充電呢,你說我把手插在電源,你當我超人啊,如果我是超人的話,我就……,”我沒敢說出來那些很黃很暴力的話“不久是一百塊錢嘛,等我找到工作了就還你。沒事我就先走了,隨便說下你網頁做的不錯。”
“信不信由你,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要走先把衣服換上。”說著王非拿出一件她的警衣遞給我,我一看身上破破爛爛的,沒辦法出去見人,就順從她把衣服換上,王非一米七二的身材,我穿上稍微有點小,就像陳佩斯演的小品裏的那樣,完全沒個警察樣,於不法分子倒有幾分相似。而且胸前由於常年被王非**的壓迫,顯得格外的大,我穿上給人的感覺就是魔鬼肌肉男的形象,至少從外麵看起來是。
我很想繼續呆在王非家裏,可我實在是接受不了那個事實,說什麼異人,充電,我一個打一群,靠,哥連隻雞都不敢殺,還去和人家火拚,那不就是去送死麼,純屬扯淡。我一路哼著小曲,屁顛屁顛地跑想自己的小窩,在門口正好遇到房東大娘,她見了我明顯地一愣,
“你不是失蹤了麼,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大娘說書呢你,我不久一夜沒回來麼,好好怎麼會失蹤。不會是那個女警和你串通好的吧。”
“什麼女警,我不認識什麼女警,你失蹤了一年多了,你家裏人來找你,還報了案,搜索了好幾個星期都沒找到你人影,你媽都急瘋了,滿大街喊你的名字,H都市多大的地方,你媽就一條街一條街地喊,半年後你媽也病倒了,被你哥送回家去了,回去的時候眼睛都睜不開了,希望沒什麼事,否則你就是死一千次也對不住你媽。有這樣好的娘真想不透你為什麼在外麵鬼混,你對的起誰啊。”
我聽到這些,隻想流淚,心痛,痛到想一死來表達對老媽的愧疚,蹲在一個牆角在那裏哭啊哭,哭到淚幹為止,卻一點也沒減少內心的悲痛,老婆我可以對不起,兒女我可以對不起,唯有父母我不能不對不起他們,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假的,唯有父母對子女的苦心最真,也許這隻是我片麵的想法,但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可以超越父母在我心中的地位。我艱難站起來,走到老房東的身邊問道:“大娘,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您能給我一點路費麼,我想回去看看我媽媽。就當您可憐可憐我。”
我這輩子沒乞求過別人,但這次就是給人下跪我也要回去看我媽一眼,否則我真的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看你還有點良心,大娘我守了一輩子的財,今天說什麼也要破一會例。”房東大娘轉身回到屋裏,拿出一卷鈔票來,點了點遞給我。
我一看那卷鈔票怎麼說也有一千塊,連忙推遲:“大娘這太多了,路費也就二百塊錢。”
“臭小子,你當這錢是給你的,我是讓你回去,給你媽賣點營養品,好好補補,我看你媽年紀也不小了,這次病倒,希望她能沒事,來拿著,做媽做到這個份上真是不容易,也不做到是你上輩子積了多少陰德財有一個這樣好的媽,以後你要是再敢惹你媽生氣,我第一個放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