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沒叫楊偉帶我去,我自己走進那家店鋪,售貨員已經換成了一個小太妹,我想徑直走過去,卻被小太妹給攔住了,拉著我的衣服說:“你誰啊,怎麼亂闖啊。”
“這裏麵不是酒吧嗎?”
“你先別管這些,你誰啊,怎麼沒見過你,不說清楚不能進。”
我聽了這話,自己端量她,亂得像雞窩的頭發,黑色的眼瞼,下麵我都看不下去了,太醜了我怕影響我的眼細胞存活量,就對她說:“得,哥一會再來。”我思量著,這麼早就去找素雅,太顯得我對這事上心了,我越是去得晚,越顯得我有實力,這跟領導考察一樣,來晚點怎麼了,我高興,你能拿我怎麼樣,去了那是給你麵子,你要是不樂意,我就在考察表裏寫得真是一點,看你能吃得了兜著走。
轉念至此,我掉頭就走,到了網吧狠狠地玩上一陣子,才回來,售貨員有換了個人,還是不讓我進,我想提楊偉,可一想到那小子,覺得他沒那麼大的麵子,還是提素雅吧。那個看門的還是不讓進。說:“誰是素雅,我不認識,我們這裏隻有個雅倩姐。”
我一拍腦門說:“對,是雅倩,我給忘了。”
那人鄙視了我一眼說:“雅倩,還佳雪呢,趕快走,否則我讓人把你轟出去。”
我隻能報上楊偉的名字,那人說:“楊偉,還早泄呢,不要和我扯淡,哪涼快去哪呆著去,別在這礙事。”
“啪”,我抽出200塊錢往櫃台上一拍,這樣總可了吧,那小賊到處看了看沒人把錢塞進口袋裏,拿出一個證件對我說:“會員證,一個星期的,要是你多給一點,我私下給你一張一個月的。”
我又拿出200塊錢給他,他給我換了一張綠色的,本來是紅色的,拿過會員證裝進口袋裏,我就進去了。現在十一點多,酒吧裏早像高峰期的公交車,到處擠滿了人,我來到吧台在一個空座坐下,看著素雅,也許不是她的真名,可現在誰還有真名,那個上流社會的人沒有個英文名字,就是在古代那些文人學時還有個字什麼什麼的,號什麼什麼的,現在的流行純粹是抄襲古代人。素雅忙完後走過來對我說:“你來的可真夠早的。”
“提前到是一種美德,而我無疑是美德的衛道者。”
“你還真當我誇你呢。”
“不說這個了,你們老板什麼意思?”
“我們老板這幾天出差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你先等等吧。”
“老板還要出差,不會參加什麼黑幫武林大會吧。”
“性質也差不多,是曾哥那個教派邀請各處黑老大,至於談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你們幫還和曾哥那個教派有聯係?”
“最近才有往來,以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問這個幹嘛?”
我要了一杯酒,放在麵前並沒有喝,裝裝樣子繼續說:“沒什麼隻是好奇,就像對你的身體一樣。”
“我的身體你不是已經探索完了,還有什麼好奇的,我懷疑我現在在你眼中跟沒穿衣服沒什麼兩樣。”
“當然有,人靠衣裳馬靠鞍,衣服可以判斷一個人的性格傾向,還有無知程度。”
這是一個顧客打斷我們的談話,素雅給那人調好酒後回來對我說:“那你知道誰最無知嗎”
我搖搖頭。
素雅把嘴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就是像你這種喜歡穿卡通內褲的人。”說完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想起。
“想不到你還真色,男人好色那叫男人本色,女人好色。你知道叫什麼嗎。”
“春心蕩漾。”
“差不多,不過我認為是*滿園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