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最近幾天我有事,所以,沒去醫院看你。你出院了嗎?”霍愷行的受傷,她一直懷有內疚,也答應過會去看他,沒想到卻被臨時生出來的任務給耽誤了。
“嗯!”霍愷行隨性了點了點頭,那個沒有晏晨的醫院,他當然不會再待下去了。“你的傷還痛嗎?”
禹晏晨的離奇失蹤,他也是知道的。這幾年來,這種事情常有,他也不足為奇了,隻是有些擔心。以前他都小心的守護著她,現在卻被禹嘉炎那個人霸道的搶去了執行權。讓他有力也沒法使。
禹晏晨給出一抹安慰的笑容,愉悅道,“我早就沒事了,但你的傷還要多休息,最後別再惹什麼事了。”
“嗯!”霍愷行敷衍的點了點頭,一雙心虛的眼眸也自動的轉離了禹晏晨的視線。他也不想惹事,但禹嘉炎對於禹晏晨的霸道,讓他不得不主動出擊。
在醫院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籌劃這一切了。這一次,他一定要從禹嘉炎的手裏,將晏晨奪回來。
“你吃飯了嗎?我們去吃飯!”禹晏晨看著臉色暗淡的霍愷行,精銳的眸子中似乎還混雜著濃濃疲倦,讓她很是心疼。
“好!”禹晏晨很少主動邀請他吃飯,對於她突來的關心,他感動。也想多享受一刻現在的美好。
兩人剛要進餐廳,霍愷行就被一通電話給招了回去。臉色也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讓禹晏晨也憂心忡忡的跟了上去,想看是否能夠幫到他的忙。
她欠霍愷行的太多太多了,她想要一點一滴的慢慢還清,以減少心中的那份虧欠感。
而當禹晏晨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情況時,驚呆了。霍愷行的領域竟然被人整得如此之慘,毫無還擊之力。是什麼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呢?
禹晏晨偷偷的開始暗中調查,想要伺機幫助霍愷行的忙,解決這個大麻煩。但當她了解到事情的真相時,真是怒火攻心,氣憤難遏。衝上前就給了禹嘉炎一個狠狠的巴掌,“禹嘉炎,你能不能夠別這麼幼稚,別這麼無恥啊!”
禹嘉炎俊逸散漫的臉色瞬間變得恐怖冰寒,一把抓住禹晏晨那隻作怪的手,大聲怒斥,“禹晏晨,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禹晏晨三番五次的挑釁已經快要擊潰他的底線,他雖然縱她,寵她,但絕對不允許她這樣時不時的挑戰他的權威。這已經是她第幾次打他了,看來真的是他太嬌慣她了。一個用力,就將禹晏晨無情的甩到了旁邊的沙發上,怒聲教訓,“禹晏晨,你搞清楚你的身份,別把我對你的好當成武器,我的忍耐性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你如果敢再造次,我會親手毀掉你這個不聽話的寵物。”
禹晏晨頹廢的爬在沙發上,不服輸的轉過頭,倔強的眸子迎上那凶狠的目光,“禹嘉炎,就算你對我有氣,你衝著我來。你對付行算什麼英雄好歎!”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對付這種人,我還怕我的手段太溫柔了呢!”禹晏晨嘴裏對霍愷行的親溺稱呼,讓他心結鬱悶,堵得發慌。
為了不給他的兄弟們惹麻煩,他棄了他們的力量,重新調動了另外一股暗藏的勢力。這股勢力可不似均的人,那般的正人君子了,隻要能夠將對方打倒,他們什麼方法都可以用的。
若不是霍愷行的得寸進尺,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動用‘焰禦’的人,那並不是他的勢力,但他卻可以隨意調動。這次為了禹晏晨這個女人,他還真的是破例越來越多,而這個女人還不知好歹,為了那個陰險的男人,繼續和他做對。
“禹嘉炎,你就是陰險卑鄙無恥,我恨你。”禹晏晨氣得再次衝了上去,掐住禹嘉炎的脖子,想要置這個混蛋於死地。
禹嘉炎輕輕就將禹晏晨拽了下來,命令旁邊的人,“將她給我帶回去,關起來,不準她踏出房門一步。若有閃失,你們就以死謝罪吧!”
禹晏晨已經踏過了他的底線,他已經沒有什麼耐心再陪著她胡鬧了。霍愷行對他的挑釁已經完全激起了他體內的邪惡分子,這一次,他非滅了他不可,誰來說情,也無濟於事。
兩個彪悍的人一人一邊就將禹晏晨向外架去。剛剛甩上車,禹晏晨就拿出自己的真實實力,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敏捷的從他們手中逃脫。
剛逃不到五米遠,一股另外的勢力就突襲而來。狠絕的槍聲立刻在禹晏晨的四周響起,嚇得禹晏晨立刻退回車上,心中充滿愕然。更有著不可置信。
從對方的招勢,禹晏晨就已經知曉他們是組織派來的人,可組織為什麼要殺她呢?而且招招狠絕,似乎想要直接將斃命。她到底犯了什麼錯,要被組織下了暗殺令呢?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瞬間躍入她的思緒,原來那個局真的是針對她,而且對方心狠手辣,目的就是要她的命。她到底是得罪誰了,為什麼非要置她於死地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