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開公司,做遊戲?我看是逃避現在的就業環境找得借口罷了。”
侯征聽到後,沒有反駁諷刺自己舔狗的部分,畢竟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就是舔狗。
“你說借口,那就是借口唄。”
沈堪聳了聳肩膀,十分淡然地說道,之前和張暘爭論時的激動全然已經消失。一個是好友間的‘辯’,一個是與外人的‘吵’。
這個回答反而讓侯征語塞,可是話語中的‘不屑’讓他窩火。如果讓沈堪知道他的想法,隻會覺得無語,這‘不屑’是從什麼地方聽出來?
張暘則是在旁邊繼續拱火:“無論是不是借口,反正比你好。”
侯征聽到後,拳頭不自覺地捏緊,眼中更是帶著一絲恨意。
見到這一幕,沈堪微微皺眉。
什麼意思,要畢業了,所以打算撕破臉?是不是還要打架?
剛進入大學時,沈堪也曾抱著和舍友搞好關係的想法,可是真正相處了一段時間後,他隨即拋棄自己天真的想法。
有些人就是搞不吧好關係,侯征是屬於那種凡事先想別人的過錯,自己有錯立馬推出去的人,而且特別喜歡用陰暗的角度去揣測別人心裏。
這種人就算想要跟他好好相處,時間久了,他總會以各種各樣的原因和人產生矛盾。
之前和侯征說不要當舔狗,或許在他看來,是沈堪刻意阻止他‘成功’。
“比我強?那我祝你們遊戲公司能夠成功開業吧,隻怕是連注冊公司都做不到,兩個脫產大學生而已,sb東西。”
侯征鬆開了拳頭,‘釋懷’地說道,不等兩人回應,便轉身離開了宿舍。
“他這是什麼意思?回宿舍專門嘲諷我們是吧。”
張暘可不想慣著他,立馬就擼袖子向門外衝去。
“打住,別忘記上次有人打架,學校是直接報警定性為鬥毆,兩邊都是拘留了。你要是想去看守所吃盒飯,我不阻止你。”
看見張暘的動作,沈堪坐回椅子上麵,繼續開始製作遊戲,同時出聲告誡道。
張暘踏出宿舍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而且你說的對,他回宿舍就是專門來嘲諷的,他的東西早就收拾走了。我和他吵的想法都沒有,順從他才是正確的做法。”
既然張暘沒有衝動的追出去,沈堪隨即又接著說道。
“我們什麼時候去注冊公司?”
張暘沉默片刻,向沈堪詢問道。
“你真打算和我開公司做遊戲?”
聽到張暘的話,沈堪停下手中的活,詫異地問道。
“我之前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不支持你去製作遊戲,現在我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支持你,而且他都說出那樣的話了,不狠狠打他的臉,我咽不下這口氣。”
張暘較真地說道。
“說真的,做遊戲不一定非要開公司,弄個小工作室也行。”
見到張暘較真的樣子,沈堪有種想要捉弄他的想法。
“弄個微小企業,不僅能夠減少要繳納的稅收,還能方便繳納社保,單純弄個工作室沒有公司好。”
一聽到沈堪不打算成立公司,張暘立馬急了。
侯征那句話‘隻怕連注冊公司都做不到’,殺傷力有這麼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