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9章 密室裏的動態(1 / 3)

當一縷陽光灑進蝶戀的閨閣時,照在她如花似玉的容顏上時,她同往常一般醒轉過來,她雖是青樓女子,可不同於那些日出而息,日落而作的其他姐妹,她除了不能隨意離開青樓外,一切行動可以自主。

青樓裏很多姐妹夜裏為生活忙碌奔波,卑躬屈膝伺候男人,有的男人還好些,一夜隻要一次就能滿足自己的生理欲望,而且還力不從心;有的男人就不同,他們總覺得既然來妓院逍遙快活,交了銀子就得夠本玩個痛快,一夜好幾次,每次都搞得精疲力竭,否則總覺得對不住自己辛苦賺來的銀子跟那話兒似的;有些老男人有色心沒色器,下麵力不從心,別以為這種臭男人會憐香惜玉,他們就更可恨了,次次都是******,弄的你有了欲望之後他偏偏不行,這些男人往往又都有些******傾向,姐妹們很討厭這種老男人。

但不管怎麼說,來者都是客,這是青樓的規矩,隻要交了銀子,銀子夠足,就都是些爺,因此絕大多數情況下姐妹們夜間都非常辛苦,這也是一種體力勞動,這裏的雞媽媽還算有些人道,按勞分配,誰工作的辛苦,努力誰的銀子就會多些,這也塞住了一部分姐妹的嘴,畢竟寄人籬下,雞媽媽能夠如此已算可以。

隆冬的旭日通常都很受歡迎,特別時柔和的陽光照在身上那種懶洋洋的感覺十分的舒服,也算人生的一大享受,可辛苦的姐妹們卻都在休息了,這時候青樓時最最安靜的時刻。

蝶戀沒有,她張開眼睛,感受到光線的刺眼,手往旁邊一摸,空空是也,還是她孤身一人,就跟往常一樣,每次起床她都很失落,心裏空落落的。

難道昨夜裏那個唐突的徐清隻是一場夢,一場詭異而神秘的夢,既然是夢,可為何昨夜的場景卻都曆曆在目,他闖了進來,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跟她有過肌膚相親。

蝶戀起床來,穿好外套,瞥見了桌子上的大盆,酒杯,湯碗等,心裏突然有了一些充實,昨夜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個可憎又可愛的男人真的來過,她到桌邊尋找起紙萜來。

在蝶戀的腦海裏,她覺得一個俠士悄悄離開他所心愛的女人往往會留下紙萜,上麵寫有癡情的字跡,譬如:愛,我走了,因為我有很多誓言需要實現,我要鋤強扶弱,我要劫富濟貧,但愛你的心沒有改變,會帶著你的祝福實現我的理想。

蝶戀找遍居所裏一切可以找的地方,什麼都沒有留下,隻言片語,甚至他換掉的舊衣衫都沒有落下。

蝶戀喃喃道:“他輕輕的來,又悄悄的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這是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原本還以為下半輩子有一個不錯的男人可以依托,唉,他走了,下一個出現的男人會是誰呢?”

蝶戀在這喋喋不休,為情自尋煩惱。

在另一個地方,更是彌漫著消沉頹廢的氣息,非常之濃。

在棺材鋪的密室下,人不少,精神都不好。

三魔的身體狀況都不錯,隻有奸右腰處中了一弩箭,箭頭已經拔出,也已經包紮過,已經毫無大礙,他們是魔中獸出身,身體素質好,這些惡劣條件算不了什麼,可他們的精神都非常的脆弱,任務沒有完成,想再完成難於上青天,再說邪生死未卜,他們毫無僥幸逃生的喜悅。

毛中了不少的袖中刀,躺在被窩裏,生命是無大礙,不過沒有休整十多天,根本再也行動不得,他現在最最擔心的就是邪的生命安全,他今後的日子,生活還得依靠邪的照顧,才能夠繼續吃香喝辣的,而且邪已經成了他骨子裏默認的可以兩肋插刀的朋友,兄弟。

忍叛雖然沒怎麼中招,不過他是小巧玲瓏的隱士,身子骨比較弱,再說那麼寒冷的湖水,一般的人都無法忍受,他染了風寒。他擔心邪,是因為邪對他完成奪隱魁大位非常關鍵,要是沒有了邪,他非但當不了隱魁,這一輩子還得生活在不斷逃亡之中,永無出頭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