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戀不可置信道:“很貴吧?是真的?”
再怎麼清高,再怎麼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往往都抵擋不了珠寶首飾的魅力,更不用說蝶戀。
邪咧齒笑道:“千真萬確,這麼好的東西隻能佩戴著你這麼一個美人身上,才會物盡其用,否則辱煞了這些東西。”
蝶戀心裏暖烘烘的,邪這次確實給她一個不小的驚喜,嘴巴還挺甜的,難道他今天想與我行魚水之歡,他知道我還是處子之身,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雖說心裏這麼罵著,但總體而言內心還是甜的。
不妥,蝶戀又想起先前那個有點放蕩不羈,但卻又有君子之德的徐清,他今兒個來肯定有陰謀,必有所求。
想到這,她心虛了,某些人的東西不能收,一收就陷進他精心設置的圈套裏呢。
蝶戀伸手欲摘下脖子上的項鏈,手腕上的手鐲,邪不解道:“不喜歡麼?”
蝶戀如夢似幻的眼睛盯著邪,堅決道:“徐清,你的東西我不能要,你請回吧,別想在小女子這兒耍什麼小聰明。”
眼見功虧一簣,邪湊到蝶戀麵前,一直就這麼盯著她,看的蝶戀都不好意思。
蝶戀打量著邪這個人:古銅色的臉棱角分明,眼是眼,鼻是鼻,柳葉眉細長清秀,閉著眼睛看不清,隻看見他的睫毛長又彎,比大多數女子都要好看。
蝶戀扭頭不看,嗔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女子呀?”
“見是見過,沒見過這麼美的女子,美得讓人心疼,讓人憔悴,天真一副我見猶憐的嬌人模樣。”邪說話很真誠。
蝶戀撲哧笑了,嗔道:“就你嘴巴甜,跟紈絝子弟似的,說吧,今兒個又是甜言蜜語,又是送金首飾,到底你是為了什麼,不過不要打小女子身體的主意,小女子可是逍遙舵主的人,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不把你卸成七八塊才怪。”
“其實也沒什麼,夜裏逍遙舵主來你這裏過夜麼?”邪問道。
“怎麼?你想來,告訴你沒門,他這幾天夜夜來,煩死我呢。”蝶戀歎氣道,看來逍遙舵主對她的******還不小。
“來就好,來就好,我就怕他不來呢?”邪的笑意更深了。
蝶戀看著眼前的徐清,竟有些可怕,他難道想對逍遙舵主下手,這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呢。
“你,你想幹嘛,徐清?”蝶戀都有點口吃。
“放心,不會在你地盤上動武,就算有,也不會在這裏,時機也沒成熟。”邪安撫道。
邪呼出一口氣,直截了當道:“蝶戀,今晚你一定得把他纏住,讓他寸步不離夜夜夜青樓,不管發費什麼代價。”
蝶戀心一沉,徐清真把她當成一枚棋子,而不是真心愛慕她,想跟她好。
蝶戀怒道:“你走吧,這裏不歡迎你。”說著還伸手想趕走邪,卻被邪牢牢抱住,邪臉冷了下來道:“蝶戀,你難道想一輩子在這裏守著一個破名分,當逍遙舵主的紅顏知己,就從來沒有替自己想過。逍遙舵主一把年紀,能給你什麼,現在他位高權重,大家都敬你三分,待他一命嗚呼,覬覦你的人恐怕不少吧。”
徐清的話讓蝶戀發寒,每每想到這裏她就脊背發涼,感覺命途多舛,身逢亂世,越美的女人若沒有強有力的男人依托,那她的處境會越發痛苦。
蝶戀咬著牙,繃著臉,一字一句道:“那,徐清你告訴我,前一段時間地域城發生的種種事情是不是都有你的份?”
邪轉移話題道:“那僅僅是個開始,今後會發生更大的事情,到那時也許我才能保護你,給你所想要的一切。”
蝶戀開始服軟,她輕聲道:“那你要我怎麼辦?在他酒裏下毒,下蒙汗藥,這些是行不通的,身邊都有人替他把關。”
邪見蝶戀語氣變得溫和,也溫和道:“很簡單,今夜準備一些上好的酒,在酒裏加一些補藥,就是容易困乏的,你再熱情一些,施展你的女性魅力,把他迷的團團轉,****難禁,不能自已。”
蝶戀搖頭道:“他心有餘而力不足,因而隻把我當成紅顏知己,這招對他不管事,反而會令他惱羞成怒。”
邪建議道:“沒關係,隻要折騰他一下,再加上補品的困乏,你再全身心給他按摩,他想不好好休息都不可能。”
蝶戀知道自己又落進他的陷阱裏,可也沒有辦法,自古紅顏多薄命,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徐清今後有良心,不會一而再再而三耍弄她。
邪見蝶戀就範,在她左右臉頰,額頭紛紛親吻了一下,安慰道:“財富會有的,愛情也會有的,你會很幸福的。”
邪飄然而去,留下心情複雜的蝶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