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我深愛的人,但是這一次請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守候的機會,有了牽掛的南宮齊司的不在是那個溫文的神醫,隻是一個渴望擁著心愛的女人入懷的可憐的男人,等我,蝶衣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隻是沒想到這個很快竟然成了奢望,原來一切都是一個騙局,隻為了騙自己回家,什麼母親重病,回家時,母親神清氣爽的坐在前廳喝茶,看到自己回來歡喜的不得了,但是在看到母親好好的時,自己的心卻涼了,明白此次被騙回,再想離開就難了,難道真的無緣嗎,南宮齊司的心好痛,他徹夜無眠,拒絕去聽,去看。
每日任那些媒婆和娘親來來去去,隻是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中,思念著那遠方的心上人,幾次試圖逃離這令自己窒息的牢籠,卻不得其法,逃不脫,隻能消極的冷漠以對,對再美再漂亮的女人都沒有興趣,這天下誰能比得過蝶衣,誰還能再次入自己的心。
聽著母親的絮絮叨叨,南宮沉默寡言,神情憔悴,逃不掉,走不脫,還能如何,但是要自己娶妻是萬萬不行,那隻會讓自己生不如死,所以隻能消極的沉默著。
是夜,他站在窗前,麵對著烏蒙蒙的夜空,嗬嗬,這夜色好像自己的心情呢,烏雲照頂,不見一絲光線,浮雲蔽日,何日自己才能撥開雲霧見青天呢,苦澀無味的喝著手邊的美酒,唉聲歎氣。
一陣微風拂過,有高手進入自己的房間了,南宮齊司無懼的回頭,卻是熟悉的人,人自己不認識,但是那熟悉的打扮自己卻見過多次,是幽冥門的人,幽冥門是殺手那,難道是誰要南宮世家的命嗎,蝶衣真的一點也顧及自己嗎,他心痛如刀攪,難道蝶衣真的對自己如此冷酷無情嗎,這樣的認知讓他差點落淚。
“公子可以隨時離開南宮世家了,我等奉命幫助公子離開此地!”
“你不是來殺人。”
“不是,隻是主上不忍見公子受困,請吧。”
“那蝶衣在哪兒?”
“······”那殺手沉默不語。
兩道黑影如入無人之境悄然離去,直到第二日早晨才發現他們困住的人早已人影皆無。
重獲自由的南宮齊司百般追問蝶衣的下落,誰知那殺手卻如蚌般死不開口,無奈的他和那人第二日分道揚鑣,輾轉於江湖上打聽蝶衣的下落,卻隻聽到蝶衣的豐功偉績,對於她的芳蹤卻無人得知,同時也有不少人也同樣打聽她的下落。
南宮齊司如幽魂般的飄蕩於三國之間,失魂落魄,完全是一個落魄的江湖浮萍,隨風而蕩,不知今夕何夕,明朝何去,就連自己最愛的醫術都無心理會,更不要說為人治病了,自己的病都治不好,何談為他人治病。
一日正在鬱悶的獨自喝著悶酒,一個溫雅含笑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對麵,是他冷逆風,也是蝶衣的男人,反觀自己現在落魄的像個癟三。
“有事嗎?”看到他,更讓自己心痛,思念之情愈加強烈。
“蝶衣在藍國的雪山上,好自為之。”冷逆風淡淡的說完,瀟灑的轉身飄然遁去。
他是什麼目的,但不管是什麼目的,自己都感激他,感激他告訴了蝶衣的下落,讓自己不再像無頭的蒼蠅一樣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