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離去的冷逆風則在心中輕笑,機會我們已經給你創造了,如何把握卻在於你自己,南宮齊司希望你不會讓我們和你自己失望,也不枉幽冥把你從南宮家救出了。
望著白雪皚皚的雪上,南宮齊司毫不遲疑的飛身而上,經過半天的跋涉和尋找,他失望的發現,自己不得其門而入,根本找不蝶衣,怎麼辦,放棄嗎。
回到山下的他失神的望著那高聳的雪山,自己的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那飄渺的白雪中,隻是自己找不到而已,是自己能力不夠,那麼自己就守株待兔吧。
幾天後,一個簡易的草房的出現在雪山的腳下,一個白衣的青年男子安靜的住在草房中,日複一日的早晨上山,在半下午時又失望而回,最後不再上山,而是呆呆的坐在門口望著杳無人煙的雪上,有人說那男人瘋了,有人說那男人著了魔,隻是那雪山的腳下漸漸有了人煙,有人蓋房子,有人開客棧,有人賣吃穿,但是白衣人冷眼旁觀,不言不語,隻是重複著自己的動作。
那些人也隻是默默的做著自己的工作,仿佛沒有這麼個人一樣,漸漸的人越來越多,房子蓋得也結實實用,不見多豪華,逐漸成了個小鎮,雖不見多繁華,卻井井有條。
南宮齊司冷眼看著,是你嗎蝶衣,既然怕我受苦為什麼不來見我,還是你真的對我一點情意皆無,不,不是的,我不相信,狠狠的灌下那一大壇的老酒,這也是那些人送來的,對自己照顧的真是無微不至,隻是這些都不是自己要的。
蝶衣,我南宮齊司要的隻是你,也隻有你,其他的我都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宮主,南宮公子已經連續喝了四天了,今夜隻怕又醉了。”
“我明白了,辛苦了,你去吧。”一個甜美的女聲淡淡的吩咐。
而醉酒的南宮齊司根本沒有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否則會如何的激動。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邋遢男人,蝶衣深深的歎息,略顯心疼的扶起他,輕聲安撫:“去床上睡吧。”
“蝶衣,蝶衣,我好想你,想你!”語意模糊的呢喃卻傳到了蝶衣的耳中。
“唉,齊司你這是何苦呢,看著你如此,我何嚐不心疼,我不是鐵石心腸,隻是我的男人實在太多了,對你不公平那。”一邊說著,一邊將他安置在床上,從懷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解酒藥給他服下,“睡吧!今夜蝶衣陪著你。”
彈指熄滅搖曳的燭火,蝶衣輕解衣裙,越過南宮齊司躺在他的身邊,聞著濃鬱的酒香味,深深的歎息,又是一個傻子,可這傻子愛自己,他為自己做的夠了,多的讓自己無法逃避,也不能逃避,借著微弱的月色,支起頭看著那那緊皺的劍眉,那痛苦的神色,那滿麵的塵霜,哪裏還有當年初次見麵時的溫文如玉,瀟灑如風,不受控製的手無聲愛憐的輕撫過那熟悉又陌生的臉龐,苦澀一笑,不知是我林蝶衣欠你們的,還是你們欠我的,但是不論是誰欠誰,此生隻怕是還不清了,也糾纏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