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的女人很美,可能和當地水軟氣濕有很大的關係,整個城市就是一個天然的加濕器具。
蘇州女人大都皮膚白皙,身材嬌小,性情溫柔,再加上吳儂軟語從口中飄飄語出,總使人想起“我見猶憐,誰能遣此”這句來。現在蘇州女人穿衣完全上海化了,所以也失去了很多特有的魅力。其實杭州的女人也很美,但杭州女人之美原於高雅冷豔,蘇州女人更多屬於清新溫婉。這是城市的不同氣質所見易。
蘇州女人個個素麵朝天不施粉黛,就像她們所在的城市一樣樸素,說話珠圓玉潤,如夜鶯百靈,別有一種楚楚動人的風致。傾城傾國的絕代佳人西施出自蘇州,桃花島秀外慧中的黃蓉出自蘇州,大觀園寶玉公子眼中“美玉無瑕”的黛玉是蘇州人,令大理段譽公子神魂顛倒的“神仙妹妹”王語嫣也是蘇州人。蘇州女孩子是水的顏色,這種又紅又白,如春天初綻的桃花瓣的水色,絕不是靠胭脂水粉調理出來的,也不是吃什麼“靚湯”吃出來的。蘇州女子不喜歡這種又鹹又燙又油的靚湯,也嫌脂粉汙顏色。她們愛吃新鮮的水生植物,如嫩嫩脆脆的紅菱、糯糯甜甜的芡實,還有各種各樣綠油油、水汪汪的蔬菜。反正城裏到處是水,遍地是田,所以蘇州女子的皮膚個個象新浴後的玉女吹彈欲破。
蘇州女子的氣質不是北地胭脂的豪爽俊麗,也非南國佳麗的幹練玲瓏。蘇州女子的氣質是蘇州的文化傳統和氣候培養出來的。蘇州多雨,而且都是長腳雨,一落十幾天。正像賀鑄《青玉案》中的“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蘇州女子愛靜,不喜歡出去跳舞唱卡拉OK,下雨天更是呆在家裏,手執一卷線裝書,在小燈下斜倚床頭看書。或是什麼都不做,就泡杯香茗,坐在窗前看雨。偏蘇州又是老房子多,青苔長得院子裏都是濕濕的綠意。久而久之,這種濕濕的秀美就侵入蘇州女子的骨子裏,水靈中帶幾分憂愁。
蘇州女人蕙質蘭心,讀書、寫詩、作畫,沒有一樣輸給男人。男人也不得不讓她們“三分”。這“三分”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塵”的“三分”,而是“天下隻有三分月色”的“三分”。所以,“舉案齊眉”是對男人的基本要求。
蘇州女人傳統,堅持“男主外、女主內”的基本原則。在家裏,她們要求男人遵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1、一切行動聽指揮,服從需要,服從大局,不得情緒和頂撞;2、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即除了針線可以不拿之外,其他的事都要以身作則;3、及時上交工資,不得私設小金庫,一旦發現,堅決沒收。
天堂裏的女人什麼樣,蘇州的女人就是什麼樣的。,而要看古書中的顏如玉,則非要到蘇州,這裏的水和城市的曆史把女人出落地如此柔媚又如此典雅。
南京實在是一個悲情城市。翻開它的曆史,多的是生離死別、流血漂杵,屍骨如山。遊南京的時候,千萬不要挑雨天去,朦朧中的雨花台,大屠殺紀念館,以及無聲流淌的秦淮河,就是在這樣的時候呈現它們各自的悲傷,最後你可能也會無意中被曆史所傷。盡管這樣,江蘇人還是很謙虛、隨和。和他們做朋友,情緒應該很輕鬆。
相比於江蘇,浙江就更是一個南方的省份了,當然,這一“南方”並不隻是地理意義上的,更多的是性格上的。這一性格在其省會杭州的居民身上體現得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