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從勾踐處回來,忽又想到夫差身邊的那個烈臣公孫雄,此人到是個忠烈之臣,比起伯嚭自是有才多了,到是可以大用,如今他願效命自己,又多了一個好幫手,想到這裏和辰賢徑直來到公孫雄處,朝陽一進帳房,隻見公孫雄正在伏案執筆,競不知外麵有人。
朝陽輕咳了一聲,公孫雄抬頭見是司馬來了,急出了案邊,雙膝一脆,雙手伏地道:“罪臣有失遠迎,實該萬死!”
朝陽哼了一聲,在案頭坐了,辰賢垂立一旁,朝陽見他在案頭寫的卻是論吳越兩地的民生。大意卻是,吳越兩國百姓生活習性本是相近,且都所處邊海,外有強敵,相對外敵卻是國勢力弱。兩國的合並是曆史必然等及兩地的百姓生活細事。
朝陽拿起竹筒問伏在地上的公孫雄道:“這是你寫的”
公孫雄道:“正是臣所書”
“你是寫給誰看的?”
“罪臣這幾日日夜趕書,就是為了給司馬看的!”
朝陽哦了一聲道:“你是寫給我看的?這是為何?”
公孫雄道:“大司馬古今一人而己,吳越兩地合為一國是早晚的事,如今司馬以將吳越兩地真正的聯在一起,而司馬心在天下,雄誌四方,能為大司馬在後方分憂的,能治越地,司馬身邊唯臣一人矣!是以罪臣鬥膽,請司馬將越地交與臣,不出三年!臣願將越地做為司馬進取中原的後備保障!”
哈哈哈,,,,,,朝陽大笑道:“敢如此說話!天下也隻你公孫雄一人啊”
“司馬過獎了!臣隻是為司馬認真著想而己!”
朝陽過去扶起公孫雄,笑道:“還真讓你說對了,我思來想去,能為我治理越地的,在我身邊唯你一人啊,你寫的這東西我也不必看了,你也不必寫了,現在起你就跟在我身邊,待進城後你有兩件事要做好!”
“司馬請說!”公孫雄躬身一輯道。
“這第一嘛,當然是你要好好治理好越地,越地糧產幾倍於吳地,以後的軍糧我可都會問你要啊!”朝陽拉著公孫雄手道。
“那第二呢?”
“這第二,我會給你派個武將守在會稽,你主文治國,他主武保證會稽的安危,你要和他一起看好越王!?”朝陽一副鄭重的樣子。
公孫雄知道司馬之所以這樣文武分治這是對自己尚沒有充分的信任,但以應了自己所求也以是難得了:“司馬打算怎麼處理越王?臣心裏想要有個底”
“讓他住在宮裏吧,讓他每日上朝做個樣子,但所有事都由你處理,重大的事必須報與我。也不能讓他死了,你得保護好他及他的家屬,都不可少了禮數,這你懂嗎?”朝陽盯著公孫雄問道。
“臣心明白,臣心裏一切都有數了!”
朝陽笑道:“那就好!你也不要再住這裏了,同我前去中軍!”
若!
朝陽帶了辰賢,公孫雄前往中軍大帳。路上朝陽對公孫雄問道:“越王對我有恩,不忍心殺之,但此人心極強,留他又必有禍患,子陽〈公孫雄字〉可有何妙策?”
公孫雄回道:“勾踐為夫差所擒拿,就答應世代忠於吳國,可一放他回國,即起反心,此人反複無常,不是君子所為,如留他對司馬實是大患,臣請司馬可殺之,如司馬一心要留此人,司馬可廢他王位,將王位交與太子,並將他交與太子看管,如一旦發現他有異心,即與太子一同治罪,如此勾踐一無權二無自由,就必再無作為”
朝陽喜道:“先生所說極是,了卻我一樁心事矣!”
朝陽、辰賢、公孫雄回到大帳,命人就在帳中擺了酒宴,屈車、路虎、左人郢等一旁做陪為公孫雄的到來接風,大家酒甜麵紅之際,近侍從帳外進來報道:“稟大司馬!伯嚭大人從會稽回營,現以到帳外。”
朝陽喜道:“快請大人”
若!
伯嚭進帳,朝陽問道:“伯嚭!差你去城中招降,那太子如何回應?,,,,,,,”
伯嚭躬身道:“稟司馬!此等小兒還能怎樣,下臣一進會稽,就待下臣為上賓,我說出來意,太子說早以料到,願意開城迎接司馬進城,但請司馬瞧在越王的一點薄麵上,能充許一條,,,,”
“哦!是哪一條?我想他也是必有條件!”
石作蜀道:“司馬!不必再充許他什麼?司馬不滅王室對他以是仁至義盡,此等小兒何敢再開口”
伯嚭道:“那太子對下臣講,誠請司馬不要拆毀越室宗廟,保留香火的延續,越王將世代感恩司馬!”
“我還以為他要什麼,原來是這樣!”朝陽笑道:“這個可以答應他,他還有什麼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