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古蘭經》的要求,每個穆斯林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一生中至少要到聖城麥加朝覲一次。隨著伊斯蘭教傳播到亞非國家,由於路途遙遠,交通不便,直到20世紀中葉,麥加朝聖對於普通人來說還隻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記載中,北非的大旅行家伊本·拔圖塔、中國航海家鄭和都曾經到過麥加,古代非洲馬裏帝國的國王,也曾經帶著他馱有巨額金沙的駱駝隊,穿越撒哈拉沙漠,趕到麥加朝聖。
今天,僅僅印度尼西亞一國,已經有20多萬人乘坐飛機等交通工具,參加於伊斯蘭教曆12月舉行的“正朝”(《古蘭經》同時規定:隻有正朝才能算做完成朝拜真主。在朝覲季節外單獨赴麥加巡禮,稱為“小朝”或“副朝”)。這就造成了大量朝聖者必定在同一時間集中到麥加城。現代交通工具讓人們突破古代的地域局限,使更多的人有經濟實力完成朝覲的願望;現代經濟的發展也使沙特政府有可能提供更多的條件,為遠道而來的信徒服務。
如果用人來比喻城市,那麼你會怎麼形容世界上這麼多城市。也許我們會選擇用“硬漢”來形容莫斯科,用“帥哥”來形容羅馬,用“怨婦”來形容裏斯本,用“小家碧玉”來形容日內瓦,用“風韻少婦”來形容巴黎。沒錯,巴黎就是這樣一個美豔大方又有些輕佻,善解人意但人格獨立,溫柔體貼但又大膽開放的美豔少婦。
寫意巴黎印象
巴黎,是一座灰色的充滿曆史痕跡的城市,文藝複興時代,數不清的文人騷客來到這裏,留下他們的愛恨青春、煙草、酒精和對女人的愛慕,以及數不清的繪畫雕塑;而20世紀,雷諾阿、海明威、薩特、伊夫·聖洛朗等人更使它成為文化浪漫時尚的都會。這座城市真像安茹公爵說的:“你看,它就是一個充滿愛意的優雅美人。”
巴黎的空氣裏麵到處都是紅酒、咖啡、煙草,還有香水的味道,飄散在塞納河兩岸。隻要和巴黎有關的電影,好像大多是和浪漫愛情有關。當朱麗葉·比諾什點燃香煙的時候,全巴黎都愛上了她。透過電影《盧浮魅影》中蘇菲·瑪索的明眸,我們仿佛看見了金色盧浮的盛宴……
巴黎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豔妝,一種抹在別處會覺得突兀的濃妝,是一種可以意會不可以言傳的東西。巴黎仿佛也感染了這些女子的喜怒哀樂,四季分明,卻始終籠罩著一層煙霧似的東西,當然還有很多美麗名字和這座城市聯係在一起:卡特琳娜·德納芙、伊莎貝爾·阿佳妮、艾曼紐爾·貝阿……她們的一顰一笑,一雙精美的高跟鞋,一副精致的耳環,都好像蕩漾著城市的五光十色。
在巴黎街頭,常常出現的就是女人和狗,所以看起來,巴黎的女人都略帶點落寞與孤寂。當然也有如同兩棵纏在一起的藤一般濃膩的戀人,讓我們真切地體會到愛情的熾熱。
來到巴黎,除了要去那些我們耳熟能詳的旅遊勝地遊覽一番,還有兩個特殊的地方,能讓我們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巴黎。
巴黎有兩個著名的歌舞表演廳,一個是位於市中心香榭麗舍大道的麗都,一個是位於城北蒙馬特高地腳下白色廣場附近的紅磨坊。如果說麗都具有美國百老彙風格,那麼,屋頂上裝著長長的、閃爍著紅光的大葉輪的紅磨坊則是較為地道的法國式歌舞廳。印象派大師奧古斯特·雷諾阿的名作《紅磨坊》使這個歌舞廳蜚聲世界。還有三部電影以紅磨坊為主題,一部是法國大導演讓·雷諾阿的《法國康康舞》,此外還有兩版不同時期的同名電影《紅磨坊》。
紅磨坊的曆史可以追溯到19世紀下半葉。在那個時候,來自世界各地的流浪藝術家,在蒙馬特高地作畫賣藝,使那一帶充滿著藝術氣氛,成為巴黎最別致、最多姿多彩的城區之一。由於藝術活動活躍,蒙馬特高地街區那彎彎曲曲的卵石坡路的兩側小咖啡館、小酒吧生意興隆。後來,這些小咖啡館、小酒店裏來了一些舞女,她們穿著鑲有繁複花邊的長裙,伴著狂熱的音樂節奏,扭動著臀部,把大腿抬得高高的,直直地伸向掛著吊燈的屋頂。當時英國人稱這種舞蹈為“康康舞”,認為它很放蕩,很下流,禁止在英國演出。
但是,康康舞在蒙馬特高地很受歡迎。每年狂歡節,舞者走上街頭大跳特跳,人們從城市四麵八方趕來觀看。社會學者在分析康康舞盛行的原因時指出,1871年普法戰爭失敗後,法國委靡不振。現實生活中醜聞充斥,金融財團明爭暗鬥,勞資矛盾加劇。人們厭倦了民族主義者的大話空話,整個民族感到極度空虛。在重新找回生活坐標之前,法國人感到苦悶、彷徨。然而,憂鬱不是高盧人的特點,他們很快就學會用玩世不恭來取代苦悶,這就促使一種放縱的風氣在巴黎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