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姐離去,老爺就一直是這樣子了。”在我塌出門檻,聽到背後那個女人這麼對我說道,不等我回頭,大門已重重關上…
似乎線索就這麼斷了…
無聊的走在這片浮華如虹的街道上,想起一個在這座城市警局工作的一個好友。
在他的幫助下,我找到那個女孩曾經就讀的學校。
------標準的女子貴族學校,學院的大部分建築都大麵使用純白,是正統的後現代。我曾經的夢想就是到像這樣的一間學園做教師,現在想來可能我還真的蠻適合做教師呢。對著周圍這些青春靚麗女孩打著招呼的我,似乎沒有被特別反感。
隨便一打聽,簡這個名字,稍上年紀的教員都很清楚,可以說上一
兩句關於她的事。
------她曾是這裏的名人。
“如果你想了解更多的話,你可以去找下這個人。”曾是簡導師的一個人,在我離開前遞給我一個地址。
“她是簡最好的一個朋友,我不知道她是否還住那,我想會對你有些幫助把。”這個老教師對我說道。
“非常感謝。”
走時,我看出這個人眼裏有些東西…遺憾,惋惜?
這個地址很好找,不費什麼工夫我便來到一間鎂鋁合金屋頂的小房子前。院子收拾的很不錯,可見女主人是個細心的人。門把手光亮無比,台階上一點塵也沒有…有潔癖的人。深陷的木紋深處也幹幹淨淨,可能會是個歇斯底裏的女人呢。
我按下門鈴,聲音很柔和,而非尖聲刺耳的那種。
“你找誰?”是個年輕女性聲音,看來我很幸運,她在家。
“我是安全局
監察官,關於五年前那場事故有些情況想請教。”我直切主題。
……門那邊沒有回應
“你是簡的朋友是嗎?我剛到過你們的學校,環境很不錯…這樣的,我不會耽擱太多時間。”在我說完後,門開了。
門裏站著一個大約年齡二十五至二十六歲的女性,皮膚小麥色,五官很屬於那種很細致對稱的類型,混血血統。無疑她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我有點能想象簡與她站在一起的樣子。
“關於那場事故已經過去五年了,為何會再次查起?”她望著我,爾後,她發覺自己的失態,退後將我讓進屋裏。
“要喝點什麼?”她問道。
“咖啡…多加點糖好嗎,我喜甜的東西。”我坐到沙發上的客坐席。
“多加糖?你真是個有趣的人。”廚房傳來一陣笑聲。
“簡曾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知道嗎…她就像生長在一座花園裏,事實上她的臥室窗外就是一座花園。我永遠忘不了哪個夜晚,那次我們談到很晚,我想不到那是我們最後的一次通話。”她一邊說著,一邊輕搖著手中的橙汁。臉沒有特別傷感,隻是在述說…就像是在講自己的故事一般。
“對於那場事故我始終不相信,我不信簡已經離開了我,為何那個男人會活的好好的,上天真是不公證。”她有些激動,手裏的飲料灑出不少。
“她並沒有離開我們啊。”我指著心髒的位置給她看。
她好象明白了什麼,眼前出現一點光,深深的眼眸透出我的倒影。
“對了,請問你剛才加了幾快糖?”我喝了口咖啡,問道。
“八塊,我也很喜歡甜的東西。”她笑著回答。她們的笑容很象,相同的笑法…
“八塊糖足夠漫到杯頂…非常感謝,如果下次還來打攪,加兩塊便可。”我起身離開。
“她也喜歡甜的東西呢。”最後,那個女人對我說道。我揮揮手向她告別。
這次看來隻是白跑一趟。沒有什麼具體可用的線索,而且,就在前不久,那個男人便死了,死因不明…
按剛得來的地址,我找到那場事故的男主角。一如標準的墓碑,跟墓圓周遭景色一樣。沒有多餘的修飾,這倒符合我的癖好。樹木上的不很茂盛,一陣陣冷風自北麵向我的身後拂過,我忙把脖子縮進領口。這裏沒有人來過的痕跡,一個親人都有沒有麼?這真是一件幸運的事,至少不會有人因此而傷心不是麼。但對我來說並不算走運。
假使我是這裏的第一個訪客,來之前也該準備束花什麼的。那麼,下次把。
再次四周查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來過的跡象,我離開這個死者安息之地。
遠遠的純白梵碑上簡簡單單一行
----------蓧然,生於五二二年,卒於五五二年。
線索在此又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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