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夫就像得了聖旨一樣,呼喝道:“快去開車。”
李容一被他氣笑了:“你娘個逼的搞得好像個狗腿子一樣,等過了堂弟妹的搓衣板你還不得跪爛。”
“老子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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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公園裏天天人多的一比,雖然要門票錢多少有些讓人不爽,可架不住確實是有看頭,上百年的古樹到處都是,一到夜晚樹影憧憧,人工湖邊上到處都是一對對的小情侶。
在酒店住宿或者吃飯的客人都可以免費遊覽這座公園,而且有轉門的電瓶車接送。他門三個人走到一樓大廳外,有一輛白色的觀光車已經等在那裏了。
迎麵吹著夏日微醺的夜風,三人皆是十分愜意。此刻的月州華燈初上,他們雖然走的是內部路線,但依舊能看到遠方市中心一棟棟大樓上閃爍的燈光。經綸如果不是在十分親近的人麵前是不會那麼讓人殘念的,她內裏其實很安靜,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就很少說話。所以一路上沒怎麼交談就到了站。
李容一領著他們來到管理處,幾個小保安一看見老板來了趕緊衝他敬禮。
他揮揮手,對著旁邊的保安頭子問道:“徐頭,怎麼回事?”
徐頭是個略有些發福的中年人,他轉過身,示意幾個手下調出監控錄像。
“老板,這是二十分鍾前的錄像,您注意看這個男人。”
他們按的攝像頭都是紅外線的,夜晚照樣使用,隻不過黑白畫麵並不是很清晰。此時,徐頭用手指了指門口售票處外的一個男人,他穿著一身運動服,普普通通,身材中等,看輪廓大概也不過一米七五左右,並不是很高,背對著攝像頭,看不見臉。
他站在外麵掏了掏口袋,似乎才發現自己沒帶錢或者是沒帶卡,他跟門口的保安說著什麼,但那幾個人都是搖了搖頭,顯然是不同意讓他進去。
那個男人沒有堅持,搖了搖頭似乎離開了。
徐頭指了指屏幕,對電腦前的小夥子說:“再把七號的監控調出來給老板看一看。”
很快,又是一段二十分鍾前的錄像被調了出來,不過這一次卻換了位置。
那個男人又出現了。
他左右看了看,然後後退兩步,似乎是準備助跑。楊子夫皺了皺眉,看上去這架攝像頭是掛在了城牆上?他以屏幕右下角的一輛汽車為參照,心中略略估算了一下,少說得有六米高。
他難道是要爬上去?
李容一眯著眼睛,嘴裏叼著一根沒有點的煙。他的公園修的就是仿古代的園林,四麵圍牆都是宮廷裏紅磚瓦牆,那高度絕對別想翻進去,而且牆麵光滑,毫無抓手的地方。
他不相信這人能爬上去,但他又知道,如果不是出現意想不到的情況徐頭是不會叫他來的。
就在這時,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
那個看上去似乎已經到了中年的男人在距離城牆大約幾米外的地方猛地啟動,一瞬間的爆發力讓人側目,甚至隔著攝像頭都讓楊子夫感到麵前似乎有一陣風刮過。
神秘人用腳一舔牆麵,整個人的身影頓時向上拔了一拔,上到了大約兩米的高度,李容一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但更詭異的是他就好像完全不受反推力一般沒有絲毫向外彈出的跡象,而是垂直的向上,就好像是火箭發射一般。楊子夫也是吃驚,他一眼就看出來此人絕對是修煉過正兒八經的輕身法門,最起碼也是武當山梯雲縱那一級別的高級輕功,而且搞不好就連內功心法也有。
很快,下一幕發生的一切就印證了他的猜想。
隻見那人在上升了兩米後去勢漸衰,但他卻不慌不忙,雙掌平推而出,擊打在牆麵上,這一下連畫麵都抖了一抖。眾人皆是駭然,這得多大的力道才能讓整堵城牆都震動?饒是已經看過許多遍的徐頭等人,也是依舊忍不住驚詫,李容一更是連煙都掉在了地上。
屋裏隻有楊子夫一個人麵色越來越嚴肅。
那人動作沒完,他借著推力身形稍稍一頓,向外偏離了一下,就在以為他要掉下去的時候,這人竟然淩空翻了個跟頭,又是一腳舔在牆上,再度上升。雖然剛才下降了半米多,但這一踩一飛,卻又是向上升了不少!於是接下來這人就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中,連續三次這般空中加速,毫無壓力的“飛”上了六米多高的牆頭!
就在這時,那人露出了半張臉。而一直目不轉睛盯著屏幕的經綸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