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在家籌劃好一切之後準備行動。
這天下午,在看望完顧婉容之後,初夏確定沒有人跟隨便偷偷地來到了醫院的監控室。
看到醫院裏掌管各樓道監控視頻的管理人員,初夏趕忙上前,擠出早已醞釀好的幾滴眼淚,帶著哭腔說道,“叔叔,我前幾天去515病房看望我的親屬,有一串珍貴的項鏈落在了那裏忘記拿回來了。可現在我回去找,已經找不到了,我懷疑有人偷了我的項鏈,你能幫我調一下視頻嗎?”
那位叔叔將信將疑地看了看初夏,有些懷疑她的動機卻又懷疑不起來。
一個秀氣的十來歲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兩眼水汪汪的,清純地沒有一點雜質。
大叔看了也有些心疼,上前拍了拍初夏,愛憐地說,“小姑娘,別哭了,叔叔把這個樓道近幾天的視頻調給你看吧。”
說完就去操縱機器,初夏聽了簡直在心裏樂開了花。
“喏,這一段就是這個病房所在樓道的視頻,叔叔先出去有點急事,你看完視頻如果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就關了視頻鎖好門再走開,如果你發現那個偷你項鏈的人,可以向我們醫院的保安處報警,明白了嗎?”那個大叔正準備出去回過頭來親切地對初夏囑咐道。
“恩,知道啦,謝謝叔叔,真是太感謝你了。”初夏破涕為笑,抹了抹眼角的淚珠。
等大叔一走開,初夏便鎖好門,回到座位上開始觀看監控。
從前一天的零點開始,初夏就開始快進查找,她緊緊盯著屏幕,目不轉睛地看著。
時間就這樣一份一秒地過去了,視頻的時間已經放到了午後的三點鍾,而所謂的神秘的人還沒有出現。
初夏隻覺得有些泄氣。
突然她在視頻上看到了自己從顧婉容的病房出口那裏蹦蹦跳跳地走出來。
她又快進了一步,時間過了五分鍾,她發現有一個穿著黑色長風衣的神秘男子探頭探腦地走進了顧婉容的病房,直到接近五點鍾他才從病房裏出來,並且過了半小時,他又來到顧婉容的病房,手裏還拿著一個小小的保溫盒
初夏突然恍然大悟。
她又看了前前後後幾天同一時段的視頻都能發現那個神秘的黑衣男子進出顧婉容的病房。
可是視頻上的臉很模糊,隻有一個模糊的輪廓,根本不能清晰地看清楚。
初夏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便飛快地關了視頻,鎖好門,離開了視頻監控室。
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一切真的都發生過,怪隻能怪她以前太疏忽大意,一次又一次地放過了她!
顧婉容的情人在這一世又出現了,這一世可不能再放過她了!
她緊緊握住手機手伸進自己的口袋,來到走廊那頭的電梯口等待準備離開。
電梯還停在一樓,她在五樓百無聊賴地等著。
終於,電梯門緩緩地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中年男子,他手裏拎著一個保溫盒看到等在一邊的初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初夏走進電梯,隻覺得那個男子真是莫名的熟悉,挺拔的鼻梁、深邃的眼眸特別是他臉龐的輪廓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突然她感動一陣莫名的緊張,她不由地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五點二十五分。
什麼?難道,難道我要找的那個神秘男子就是他?
我們竟然這樣不期而遇了!
初夏打開手機裏剛才所拍的視頻的照片,發現視頻裏的那個男子和她剛才偶遇的那個黑衣男子就是同一個人。
初夏努力把他的模樣深深地刻在腦海裏,在心裏暗暗地笑了笑。
這一切還隻是一個開始!
這次如果讓她抓住把柄,她可再也不會放棄了。
“顧婉容,你會死得很慘!”
初夏邁著輕快地步伐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