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戀歌如一隻矯捷的小鼴鼠,靈巧的避過內力掌風,不過饒是如此,她還是後背中了一掌,好在隔的較遠,威力已經減少了許多,可她畢竟隻有四歲多,小小的身體饒是再如何堅忍也終是受不住的。
快速滑步移動中,如一隻龍蝦,腦袋始終對著危險方,以便隨時做出應急反應。砰的一聲,後背撞上什麼東西?
一股似蘭花幽幽的香氣隨即撲鼻而來,沁人心肺。
全身神經卻沒有因著這蘭花香而放鬆,反而繃的厲害。腦中一道危險信號滑過:難道刺客不止一人?
來人綿長溫和的呼吸吐納在她耳側,濕濕的,癢癢的,令她很想用手去撓,可是她不敢。是敵是友尚未定論,她不可以輕舉妄動。
宛若一隻被綁了鉗子的螃蟹,動彈不得,因為來人的雙臂已經不知何時溫柔的箍住了她的腰,看似棉柔,實則有勁。
從背後的感知來看,來人該是比她高出許多,後背有一截是空蕩蕩的,說明來人是彎下腰的。
這種人為刀咀我為魚肉的感覺,當真是再沒有更糟的了。
那人似乎在輕笑,吹的她脖子癢的實在是忍無可忍。楚戀歌心中暗罵: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她鄙視:“偷襲者,當恥之。”聲音極輕,僅能她二人聽見。
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了類似羽毛的東西,她眉頭微皺:什麼玩意兒?難不成是鳥人下凡?
那人似聽見了什麼極為有趣的事情,終於輕笑出聲,那聲音,風輕雲淡,讓聽者賞心悅目,心曠神怡,當然此時的楚戀歌除外。那人淡笑道:“非也非也,在下是被迫美人在懷。”
美人在懷?楚戀歌一陣惡寒,虧他說的口?想她隻有四歲多,談不上美人吧?更談不上坐懷不亂之說了!那也都罷了,竟然還是‘被迫’?靠!她兩頰鼓氣,氣惱不已:“雞犬升天,鳥人下凡。”
“嗬嗬……”終於,那人忍到了極限,破功笑的花枝亂顫,直言:“有趣!真是個有趣的小人兒!”說起來,這是他許多年來第一次真正開懷暢笑。比起那時常掛在臉上的皮笑肉不笑,今兒個這次的笑,當真是千金難買。
這個小人兒,他喜歡!
風輕淡笑間,他突然羽扇一揮,一股強勁霸道的內力直掃莫憂懷中的常相思!
莫憂感覺到那股霸道無比的內力,大驚!想不到這軍營竟然是臥虎藏龍,高手遍地!他還得需要這人質做盾牌掩護,所以連忙後空翻轉,險象環生的擦風而過,卻仍是掃到他後背,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破浪亦是吃驚,想不到這黑衣刺客竟然還有如此深藏不露的同夥?適才他一點都沒有察覺那人的氣息!想到此,大驚失色,同樣腳尖一點,堪堪躲過那股渾厚霸道的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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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愚人節哈,親們可要悠著點啊!( ̄ε( ̄)提前祝愚人節快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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