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會的諸事完畢,姬軍諸將返回駐地,姬夷管仲回洛陽主持日常政務,範蠡則留在關中,聚攏百姓,此時的關中和洛陽兩地,要全民皆兵的動員起來,而且不能大張旗鼓,要知北地胡人的探子肯定是有滲透關中的。
這已然是馬上就要踏入公元312年,寒冬臘月的北地,並未有因為積雪而變得消停,戰爭的陰雲籠罩,整個炎黃九州都在矚目著這驚天一戰,不論以後如何,這一戰已然無法避免,姬弘對外的鐵血政策,起事半年來的為政策略,都可以說曆史第一次,如此的民調,養活如此多的人口,屠殺如此之多的胡人,總數可謂是遠超四百年大漢王朝之總和,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正是因為大漢朝以及三國之內亂,以及大鮮卑帝國之鐵血政策,導致胡人不斷南遷九州,也就繁衍出五胡亂華之禍,可謂是養虎為患,這是先人政策,後人為之買單。
夜已深,整個西都行宮可謂燈火通明,妘叔與妘玥陪伴在姬弘的身邊,這也是難得的時間,多事之秋,姬弘也未有時間陪伴在二人身邊,更逞姬弘也遠未到懈怠之時。
同樣是在永壽宮,姬弘似乎很喜歡這裏,每日的夜晚,姬弘就是在此度過,也許是成婚之日還未到,姬弘也未有名正言順的去處,也許是姬弘心無旁騖,隻有這炎黃子孫之責,更是有身宿命者固有之責任。
永壽宮同樣是積雪遍地,這幾日的天氣並不足以讓積雪融化,一條隻供車馬行走的道路,從東門直通永壽宮殿前,永壽宮後院倒是將大雪打掃的一塵不染,就算姬弘不居住在此,這也是侍從的職責。
“弘哥哥,你在想什麼?”永壽宮宮殿前之高台上的白玉欄杆前,妘淑和妘玥一左一右的附在姬弘身邊,妘淑問道。
“沒什麼,就是戰事就要開啟,不下五十萬的胡軍就要齊攻關中和洛陽兩地,就算謀策完全,擔心總是會有的,要知道這世界上,本就無完全之策。”姬弘還是第一次麵對如此陣勢,也是第一次如此般放權,要知道自己做事,總是會心中有數,更逞這些曆史大才,現在才如此的年輕,擔心總是會難免的。
“弘,你就放心吧,嶽飛等都是曆史少有之大才,你曾經如此欽佩,你當可放心的。”妘玥在旁安慰道。
“他們畢竟都還年輕,這事關我們大姬是否能在北方立足,更逞這是炎黃子孫的曆史拐點,焉能不讓人憂心。”
“弘哥哥,我雖不懂軍國大事,但也知大勢所趨,弘哥哥是天之驕子,是使命者,更是這天下大勢所向,弘哥哥當要放寬心些,就算不能全盡其敵,也當可保關中和洛陽無憂。”說話的是妘淑,從這隻言片語中,已然盡顯母儀天下之姿。
“還是妘淑說的好,大勢所趨。”姬弘說著間,便不自覺中將妘淑和妘玥摟入懷中,不過這話,卻也引來了妘玥的白眼,還要妘玥也早已心悅誠服的認妘淑為姐,否則,這早已是別開生麵的一處場景,姬弘又哪有心境去處理家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