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澤站在一棵樹前,走過去時順道換了一身裝束。
“納蘭,我來看你來了。”依舊是令人覺得欠扁的語調,這是尚昊的想法,可是白澤是如何認得九灣的人,不是說九灣很少與外族交流麼?
這白澤又怎的認識九灣的人?怪哉!尚昊又看著白澤站的地方,慢慢的一座山浮現在眼前,赫然就是那上棧山。
過了一會兒,納蘭初走了出來,看著白澤笑到“您怎的有空來我這九灣走走?”
白澤依舊是那樣斜著挑花眼看著納蘭初,雙手抱著也不說話,納蘭剛想說話,眼角就看到尚昊。
“小友,許久不見。”
尚昊也拱手“納蘭族長。”
白澤不知什麼時候搖著扇子,一臉驚訝的走了過來“你們認識?”
尚昊點了點頭,也不說話,納蘭初也點了點頭,將二人帶進寨子裏。尚昊在這裏呆過一段日子,寨裏的人看到都熱情的打招呼。
白澤倒是有些豔福,一路上不缺乏美人過來打招呼,白澤應當算是這裏的常客,因為蘇惜墨愛酒,這九灣曾經欠過她一次恩情,這九灣清酒也符合她的口味。
尚昊一路都在尋找錦兒的身影,希望能夠見著她,可是令人失望的是沒有,一路上也沒說話,倒是聽得白澤和納蘭的話才知道有這麼一個淵源。
等走到納蘭初的住處,白澤這才說出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可否借一下你們下任祭師一用?”
“白澤先生依舊是開門見山,可我也不知她在何處。”納蘭初苦笑。
祭師對於九灣的人來說比較重要,哪有那麼容易就能夠借出來的?即使是有恩於九灣的蘇惜墨也不可能。
幸好是白澤要是他人早就被打罵出去,哪裏還會好言相對。
白澤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是過分了些,但他也沒辦法,這是自己答應了蘇惜墨的,不可能完不成,自己誇下的海口哭著也要做到。
正當白澤要說到時,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奴仆,說是奴仆,但是也屬於是地仙,九灣的人情不好賺也不知道當初蘇惜墨是怎麼弄的。
那地仙彎腰在納蘭初的耳旁低語,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納蘭初臉色不變,看了幾眼白澤,白澤被看的一臉莫名,但也等著那地仙說完。
“唉~你說,那地仙在說什麼?”白澤打開扇麵遮住對尚昊說著。
尚昊搖頭,他又不是納蘭初哪裏知道在說什麼。
“肯定是我太好看了,說不定是什麼豔遇。”尚昊沒來得及說話就聽的身側白澤自戀的聲音。
正想翻一個白眼,就看著納蘭初點了點頭,那地仙就出去了。
“不好意思,讓二位久等了。”
“無妨,無妨,納蘭這是有什麼好事了呀。”
“還是先生了解納蘭,這,您要下任祭師做什麼?”
“還不是蘇惜墨。”白澤搖了搖扇子。
“先生若是要找下任祭師還得去上棧山。”納蘭初說道。
白澤也不拖遝,閑聊了幾句,白澤就帶著尚昊去爬山,沒錯,就是去爬山。
這風景和尚昊之前看到的一樣,不過似乎是少了上次的夢境。
尚昊和白澤很快就到了頂上,尚昊左右看了看,也沒見著自己想要看到的身影,不免有些失望。但沒表現出來,但這婆婆在暗處倒是看的分明。
“阿婆,白澤來看您來了。”白澤喊道。
那暗處的人走了出來,白澤行了一禮,尚昊也看出來是上次的那位前輩,跟著白澤一起行了一禮。
“你怎的有空來看我這老婆子。”
“這不是想您了麼。”
“我看是有事才來找我的吧。”
“阿婆英明,小子的想法竟然被您看出來了,可是白澤是想您,這可沒騙您。”白澤順著杆子就爬上去。
但這話也不會惹嫌,明顯這阿婆也沒生氣,不過是和白澤開玩笑,看著他耍寶心裏也忍不住笑。
一旁的尚昊倒是有些尷尬,不知道做些什麼。
“阿婆,這是尚昊,青丘狐帝的外孫。”
“我知道。”阿婆打斷了白澤的話,這下氣氛就尷尬了,也不知道尚昊哪裏入不得她的眼。
這尚昊一上來阿婆就沒有看他,白澤還以為是是不認識他的緣故,現在看起來不像是這麼回事,想著之前在寨裏的時候那群人明顯認識他,而這現在阿婆對他的態度就有些奇怪。
但也不多問,他自個兒的目的可不是這個,現在依舊是要去借一下下任祭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