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白澤還有事要求您。”
“我就知道你這小子是有事兒。”好笑的看了一眼白澤“說吧,什麼事兒?”
“我想借一下上棧下一任祭師一用。”
“不行!”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
這下白澤就不得不說出蘇惜墨的名字,希望能夠讓阿婆讓他帶走下一任祭師。
這下還是輸了,說了用自己的力量去借下任祭師。
“阿婆,可不是白澤要給你借的,是惜墨丫頭要的。”
這阿婆一聽白澤說完就神色就變了,似乎有些猶豫。白澤趕緊下一劑猛藥。
“我,您不相信,那惜墨您總該相信吧。”
“你讓我再考慮考慮。”
知道這是鬆口了白澤不免得微微吐了口氣,點了點頭。
“多謝婆婆。”
說著就跟那阿婆講起了一些趣事,逗得阿婆直笑,尚昊倒是顯得落寞。
這阿婆似乎不喜他,而自己想看到的人也不在,有意將他晾在一旁,看著委實可憐。
白澤也有意無意的提起尚昊,這才鬆口讓族人去接待他,尚昊也就下山。
“阿婆,可是尚昊做了什麼讓您不喜的事情。”等尚昊一走,白澤就問了出來。
“怎麼?就不能是老婆子第一眼就不喜歡他,非得做了什麼事情我才能這樣?”
“哪能啊!阿婆人最好,肯定是上尚昊做了什麼事情。”
“你這嘴皮子就隻有惜墨丫頭才能製得住。”
“阿婆,您這話可就說錯了,要不是我讓著她,她怎麼能夠製得住?”
這邊兩人好好的敘舊,而尚昊跟著那阿婆喊來的族人下了山就直接進了納蘭初的住處。
剛巧就問問錦兒的去了哪裏?來了總要見一麵,不然自己肯定會後悔的。
可這納蘭初的嘴巴愣是敲不出話來,尚昊也沒法子,跟著他人又在這裏看風景。
等到白澤從山上下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尚昊老早就在山腳等著,就看到白澤搖著扇子吊兒郎當的走下來,後麵還跟著一條尾巴,遠遠地看著像是位姑娘。
待到近處時,這才看清是錦兒,準確的來說是九灣下任祭師——納蘭昭和。
錦兒隻是小名罷了,這長輩們都這樣喊,九灣叫錦兒的人很多,之所以這樣是為了保護昭和。
有的人是能夠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知道祭師的名字,為了不讓她夭折,平日裏就叫的隨意。
不過就算是這樣,曾經也有過祭師夭折的事情發生過,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好方法,但總歸是有用的。
知道錦兒,不,昭和是這九灣的下任祭師,尚昊有些驚訝,同時也明白為什麼阿婆不喜歡自己的原因。
但也因為這樣,尚昊覺得自己等到正常生長時求娶昭和也有些困難。
就這樣,三人各懷心思踏上了去青丘的路。
因為趕時間,白澤不得不用縮地成寸的術法減少了時間,三人很快就到了青丘找到蘇惜墨,盡快的完成這件事情,尚昊顯得尤為著急。
“上神。”“姐姐”尚昊和昭和一起喊道。
蘇惜墨仍是那樣,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是一開口就是有條不紊的安排著。
“尚昊,你去狐帝那裏將護心石拿來;白澤,我需要你的一滴血,至於昭和,你現在沒什麼任務,你們去將東西配好。
今晚就將事情辦好,明日的事還很多,尚昊,你要快些。”說完轉身進了屋,昭和看了幾眼白澤和尚昊也跟著蘇惜墨進了屋。
尚昊拜了一禮就趕往狐帝寢宮,與尚昊的著急不同的是白澤慢慢悠悠的走回側院,顯得極為悠閑。
而昭和進了屋就坐到椅子上,拿著果盤裏的雪梨擦了擦就往嘴裏送。
“姐姐是有事麼?”昭和本就聰明,但平日裏顯得單純無害,有的人受了她的計還察覺不出,但這都是好多年前昭和留在蘇惜墨的記憶。
不然當初在假山也不至於沒將她認出來,無疑即使是過了那麼久昭和仍然是聰明的,甚至比以前小的時候還要聰慧,這一點蘇惜墨不得不承認。
“昭和長大了,我竟然也沒認出你來。”
“嘻嘻,那昭和有沒有變漂亮?”昭和吃著梨子,臉頰鼓鼓的顯得可愛之極。
“自然。”
“那姐姐到底有什麼事情要給昭和說?”
“你都問了,那我也直接說了吧,我需要你一滴心頭血,白澤的血對尚昊隻有大補的功效,而你的心頭血才算得上是藥引子。
我本不想讓你摻合進來,可那陰倩倩委實過分了些,將原本的藥引摘走,我去晚了一步,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第二株,隻能找你了。”
“是這樣啊,這有什麼關係,一滴血而已,姐姐說一聲就可以了。”
而事實遠非昭和說的那麼簡單,當昭和叫回昭和這個名字時就意味著暴露自己,讓有些有雜念的妖魔有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