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痛苦、絕望、異樣的興奮在劉天華的心頭徘徊者。
也許是一分鍾,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一天。
可恥的瘋狂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期間聽到電話響了很多次,期間有人不斷的敲門,但是,馬斌就像是瘋狗一樣,抱著他不放手。
很長時間後,狂風暴雨結束了。
馬斌就從劉天華的身上癱軟下來,劇烈的喘息著,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馬哥……!”劉天華強忍著屁股上的疼痛,臉色怪異的看著馬斌。
然而,馬斌在葉叢的影子掌控下,隻是揮手示意他滾出去。
暗自咬緊牙關,劉天華感覺自己很委屈。
“老子都被你給爆了菊花了,你特麼的就這樣隨手把我打發了?”
然而,心中雖說不滿,但是,劉華強卻不敢多說什麼,隻好強忍著疼痛,一餐一拐的從包廂中出去了。
此時,馬斌心中的恐懼瘋狂的滋長著,衝擊著他的精神。
此時,他突然發現自己不受控製的拿起了電話,然後,有電話打了進來,他也不受控製的接了電話。
“感覺怎麼樣?你想要派人殺我的女人,我就懲罰你,讓你陷入到無盡的痛苦和絕望當中。”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會讓你好好的活下去,讓你看到我的厲害,讓你在痛苦、絕望、無奈、恥辱中死去。”
馬斌此時很想問問葉叢到底是怎樣控製自己的,但是,任憑他怎樣開口,都無法張開嘴巴。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人偶一樣,被人控製了,人家要讓他做什麼,他就去做什麼。
“一會我會讓你拿著槍械,去那個所謂的秦壽大師哪裏去。”
“在哪裏,你會拿著槍械,瘋狂的擊殺你能夠看到的任何一個人。”
“你會親自用槍械打爆秦壽大師的四肢,讓這個在國內聞名的頂尖大師,徹底的成為一個人棍。”
“你或許會擔心你的做法有些不妥當,但是,你放心好了。那個秦壽大師不是相當的厲害嗎?他不是無所不能,他不是修煉有成嗎?到時候,你打斷他的四肢,看他能不能活下來,看他能不能釋放法力,讓自己重新長出四肢來。”
電話掛斷了,馬斌心中瘋狂的咒罵起來:
“你個瘋子,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一個沒有人性的瘋子。”
“你怎麼能夠借助我的手傷害秦壽大師呢?這是罪過……秦壽大師風華絕代,高高在上,我這肮髒的人,怎麼能夠讓大師受到半點傷害?”
心中對秦壽大師的敬仰,讓馬斌瘋狂的掙紮著,想要掙脫葉叢的影子掌控。
然而,任憑他的意誌再是強大,再葉叢這絕對的掌控當中,就脆弱的就像是一個嬰兒一樣,根本無法掙脫,更是無法改變什麼。
房門被人推開,一個男人拿著一個長條盒子放在他跟前,然後就出去了。
雙手機械不受控製的打開長條盒子,他看到一把散彈槍和大量的獵鹿彈擺放在他眼前。
被人操控著,親自把子彈填進了散彈槍的彈倉當中,然後,他把散彈槍塞進盒子中,就起身朝外麵走去。
“不……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去殺秦壽大師,那是罪孽,那還最凶殘,最瘋狂的恐怖事情。”
“我是秦壽大師最為虔誠的信徒,哪怕是我死了,我也不能讓秦壽大師受到半點傷害。”
然而,任憑他意誌堅定,任憑他再是不情願,他也不得不抱著盒子,一步步的朝外麵走去。
就在馬斌抱著散彈槍朝外麵走去,在葉叢的操控下取車尋找秦壽大師時,這秦壽大師,在自己府邸中的書房中,手中拿著電話,看著眼前電視上的畫麵臉色凝重無比。
在他麵前的電視畫麵上,呈現的是一個包廂中的畫麵,畫麵中,馬斌臉色猙獰的打開了盒子,擦拭散彈槍,然後又在裏麵填充了子彈,最後推開房門朝外麵出去。
而他手中的手機中,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秦壽大師,這個畫麵不錯吧!”
“等一會,你的弟子親自出手來殺你,他帶著散彈槍,帶著可以撕裂大象頭骨的獵鹿彈過來了。”
“你說,你是束手就擒,任憑他把你殺戮了?還是要奮起反抗?招募你的人,在這豪華的府邸之中,跟叛徒一決高下?”
“想想真是興奮,槍林彈雨中,你秦壽大師雙手張開,在賓客們仰慕的眼神中,你從樓梯上一步步的走了下來。”
“有叛徒在你左邊開槍,有你忠心耿耿的弟子在你右手邊開槍。”
“彈雨紛飛,炙熱的子彈撕裂了你身後的樓梯,打爆了光滑而又名貴的扶手,而你,偉大的秦壽大師,卻毫發無傷的一步步走了下來。”
“當你走到大廳的時候,叛徒馬斌就會拎著散彈槍出現在你麵前。這個時候,你是張開雙手,釋放你的權柄,施展你的威能,鎮殺這個叛徒?還是任憑叛徒的子彈撕裂你的身軀,讓你在絕望痛苦之中失去四肢,成為一個人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