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耳邊傳來好似惡魔般的聲音,秦壽大師臉色微變,眉頭一挑,冷聲道:“你是誰?”
“我是起初,我是終結;我是阿爾法,我是貝塔;我是光明,我是黑暗!”
說話間,電話掛斷了。
聽著電話中的話,任憑秦壽大師的修養再好,此時此刻,他也是破口大罵:
“什麼狗屁起初,什麼狗屁阿爾法,你這是在玩老夫嗎?”
臉色陰沉的坐在椅子上,他閉上雙眼,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子扶手: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跟我聯係了,那麼,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你的。”
“沒有人能夠在我麵前隱藏什麼,因為,因為我是秦壽,我是國內獨一無二的秦壽大師。”
閉目思索,他很想靜下心來,但是,腦海之中全都是那個神秘電話中的聲音,腦海之中全都是馬斌臉色猙獰的在散彈槍的彈倉中添加子彈的畫麵。
“馬斌,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既然你敢做出這種事情,那麼,我絕對不心慈手軟,我一定要親自把你幹掉。”
“在國內,任憑你是高官,任憑你是黑暗勢力的老大,在我秦壽麵前,你們都是最卑微的垃圾,老夫想怎樣揉捏你們就怎樣揉捏你們。”
“惹急了老夫,老夫給你們所有人都下詛咒,讓你們在恐懼中,在絕望中死去。”
一個個的電話打了出去,很快,在下麵快樂玩耍的男女們,全都不情願的穿上衣服,然後走人了。
一群黑衣墨鏡男從犄角旮旯中跳了出來,他們一臉冷酷,手中拎了警棍、盾牌等武器。這些東西,是他們的武器,是他們保護秦壽大師的重要道具。是他們通過秦壽大師的弟子,從防暴警察們哪裏弄到的利刃。
“我不知道你馬斌是在哪裏弄到散彈槍的,但是,我靠著這些人,就可以把你打爆了。”
一些手中製作的槍械被一些貼身忠心的護衛們拿了起來,這些護衛保鏢,全都是秦壽大師一次次的洗腦,長達數年甚至是十多年時間一點點的培養出來的。
隻要他一聲令下,這些護衛保鏢們,不僅可以為他擋子彈,為他殺敵,甚至還可以為他自殺。
而這樣被洗腦的護衛保鏢,他秦壽大師足足有三百多人。正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他才有了更多的底氣。
就在秦壽大師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做出了最強大的防禦手段時,葉叢操控的馬斌在驚恐和絕望中,走到距離秦壽大師福地不遠處的一個花店中。
花店的老板娘是一個中年婦女,婦女很憨厚,做生意相當的公道。
“老先生,你要什麼樣的話?”
“這種玫瑰是送給情人的……這種百合是……!”
“給我來一束菊花……!”在葉叢的操控下,馬斌嘶啞了聲音,然後掏出一疊鈔票丟在桌子上。
“菊花?”
“不錯,一束很大的菊花。”
一束很大的菊花被老板娘包裹好了,這菊花總共有九百九十九朵,彙聚在一起,金光燦燦,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在老板娘驚恐的眼神中,葉叢操控了馬斌,把散彈槍塞進了菊花花束當中,然後,然後就叼著煙,頭也不回的朝不遠處秦壽大師的府邸走了過去。
看著馬斌朝秦壽大師的府邸走去,老板娘臉色一變,腦海之中一瞬間浮現出無數可怕的電影畫麵:
“這是一個殺手,一個可怕的殺手,一個喜歡菊花,一個有文藝範的殺手。”
“這個殺手是要刺殺府邸之中的土豪的嗎?雖說我不喜歡土豪,但是,土豪也是人啊,我不能讓這文藝殺手,就這樣輕輕鬆鬆的去殺人。”
正義的想法衝擊著老板娘的心靈,她不懼怕殺手以後的報複,她拿出手機,飛快的撥打電話。
然而,正義的想法沒有得到實現。因為,此時她突然間發現,無論是自己的手機還是一旁櫃台上放著的座機,她都無法撥打出去電話。
“怎麼會這樣?”老板娘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那個捧著九百九十九朵金色菊花的文藝老殺手穿過馬路,看著他順了大樹爬到圍牆上,看著他從圍牆上跳下去。
“不……這文藝殺手雖說不錯,但是,我卻不能讓他傷害無辜的人們。”
想到這裏,老板娘感受到一股力氣在自己的身體中爆發出來。
她從地上爬了起來,穿過馬路,強行阻攔下一輛出租車,然後拿著文藝老殺手留給她的大把鈔票,讓出租車去最近的警務廳報警去。
砰!砰!砰!
散彈槍沉悶的聲音響起,一個手持盾牌的護衛被從後麵突然打出來的子彈打爆了腦袋。
有護衛剛一轉身,又有子彈從側麵打來,撕裂了他們的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