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分
真實亦是陷阱
一些男人得了性病,老婆和女兒連帶遭殃。
虛偽的男人們。為了無盡的欲望不停地在外勾引女人。
有的是老實了半生的男人。突發奇想去嫖娼。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些令人難以理解的男人,竟不管前麵是鮮花還是陷阱。
性,在中國曾是令人談虎色變的事情,在中國幾千年的專製社會中,把性當成是一種大忌,不能、不準也不敢議論和評說。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一種奇怪的現象呢?這與宗法製度有著密切的關係。在母係氏族時期,孩子們隻知其母不知其父,男人們在生育方麵隻管耕耘,不問收獲。隨著私有製的產生,男權的逐步確立,後代有了繼承財產的權利問題,這時的男人們對孩子們也就認真起來了,如果這個兒子是別人的“野種”,自己非但在感情上不能接受,更不甘心將自己的錢財白白送給他人之後。於是,宗法製度中就有了一種專門針對男女直接性交往的方法,即把男人和女人嚴格地區分開,不許他們接觸,更不許他們交往,甚至連麵都不讓見,以這樣一種方式,防止他們有性交往的機會,這就是所謂“沒男女之大防”。
男女不能相見,即便見了麵也是身體不得接觸,目光不得相對,以至連手遞手地直接傳遞某一件東西都不允許,這就叫“男女授受不親”。如此男女界限分明,連相互傳遞東西都不行,當然也就更談不上男女間有什麼性的交往了。多少年下來,中國人對性的敏感和戒備一直延續著,甚至20世紀70年代的中學生還分男女界限,男生女生相互不說話。男女共坐一桌,課桌中間還要畫上一條分界線,“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到了現如今,不少大學生在異性麵前說句話,臉還要紅上半天。
1.為性“設防”
我們的先人煞費苦心對兩性關係進行了一係列嚴格得近似於殘酷無情的規範,把性禁錮在一個非常小的範圍。這個為中國社會所推崇所承認的允許性交往的範圍就是婚姻。
婚姻在一個方麵為人們提供了滿足性欲的機會,男女之間的性行為在婚姻之內受到法律保護;另一方麵,婚姻又將配偶以外的性對象統統排斥在外,認定婚外的一切性行為都是非法的、不道德的。
這種狀況延續到今天,平衡被打破了,緊緊約束的大堤被衝垮了,性,又成了惡性泛濫的東西。
其實,性的問題十分簡單。性是一種客觀存在的東西,性欲是每個生理心理健康的適齡男女都有的一種自然屬性和本能,性行為是男女之間的一種必然的、正常的交往。對有關性的問題應該以正麵的教育、宣傳、引導、勸戒為主,而不應該消極地禁止、回避、阻塞和非難。性,也是文化的一部分;健康的性,會給人帶來歡樂、享受與幸福。
從某種角度說,人的本性也許是人性與獸性的統一體。當人性占主導地位時,人就是聖潔的天使;當獸性占上風時,人也就變成了醜惡的魔鬼,連禽獸都不如。
西方一些人,也包括我們國內的一些人,認為性解放就是男女間的性交關係可以不受任何條件的限製和約束,就是提倡絕對的性自由。這種觀點是有害社會的,當然也給人類本身帶來了災難。世界上肆虐橫行的各種性疾病,尤其是艾滋病,恐怕就是對無節製進行性濫交的懲罰。它不僅給人類的生命帶來了威脅,也是對社會文明進步的一種無情嘲弄。
讓我們來看看幾個具體的事例。
故事1:性病的禍害
小梅今年28歲,她丈夫3年前是縣政府辦公室綜合科科長。
在商品經濟大潮衝擊下,她的丈夫停薪留職,南下闖廣州,經營藥材生意。
幾手下來,路子跑熟了,生意日漸紅火了。於是,她的丈夫辭去公職。
現如今,小梅的丈夫搖身一變已成了暴發戶,與往日不可同口而語,出得門去,“商務通”、“全球通”一應俱全,屁股底下“奔馳”“寶馬”換著乘,一派大老板的派頭。
然而,受南風熏染,她丈夫在腰包漸鼓的同時,享樂心理也與日俱增。孔餘時間,她丈夫在尋找一點刺激的同時,又維持這個家庭。丈夫為她提供足夠的經濟條件,替她買金首飾、裘皮大衣,給孩子買高檔玩具、漂亮衣裳。
她丈夫認為這就是他對家庭應盡的責任。與此同時,他在外邊頻繁地更換情人、性夥伴,盡情地品嚐婚外戀的滋味。
回到家,她丈夫為了替自己開脫,還時不時地給她灌輸點“新思想”,嘲笑她的觀念太陳舊,還在計較男人這些生活細節,並常常自詡像自己這樣的有錢人,能在離婚浪潮一浪高過一浪的今天“巋然不動”,實屬難能可貴,算得上是稱職的丈夫了。
她丈夫雖說得慷慨激昂理直氣壯,但對她卻防範甚嚴,惟恐她與這類“新潮事”沾上了邊。小梅的一步一行,他都要仔細盤問個究竟。
“我確實屬於思想陳舊,趕不上潮流的人。”小梅說,“對錢,對地位,我看得較淡,注重的是和諧幸福的情感生活。”
但是,她還能有和諧幸福的情感生活嗎?
憑心而論,小梅覺得丈夫還是很愛她的。丈夫每次出遠門回來,晚上總要同她激情澎湃兩三次。看著丈夫那被熱血漲紅的臉,小梅總覺得身和心都得到極大的滿足。而丈夫完事後對她身體各部位的撫摸,讓她覺得,丈夫愛她勝過一切。這樣想想,就衝淡了她心中對丈夫吃野的怒恨。
可惜,這種甜蜜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多久。
小梅開始覺得下身老是搔癢。人在上著班,會莫名其妙癢得鑽心,癢得人坐立不安,當著辦公室的人又不好意思用手去撓,隻好屁股在椅子上轉磨,但不解決問題。她隻好一趟趟往廁所跑。買了各種外用藥塗抹,根本不解決問題,她也不好意思同別人說。隻想忍忍就好了,不會是大毛病。
不想女兒也得了這個毛病。女兒小,癢起來便撓,撓破了就哭,小梅這才警覺起來,抱上女兒去了醫院。
結果出來了,女兒被染上了性病!
小梅大吃一驚,傳染女兒的隻會是自己。她和女兒共用洗下身的盆子。
她欲哭無淚。丈夫先失口抵賴,說是要起訴外地的某家賓館,是他們的浴具不潔。到後來才承認,是在外邊同一個舞女風流過。
故事2:自作孽不可活
強出生在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家庭,是個獨生子,父母非常寵愛他。也許是遺傳的因素,他從小很喜歡讀書,即使上廁所手也不離書。大家都喊他“書癡”,他的學習成績名列前茅,年年評被為“三好學生”、優秀班幹部,大家都誇他是時代的驕子。
強的妻子名叫影,從小學到大學他們是同學,隻不過在大學裏,他們是同一所大學,但不是一個係的,影學的是金融專業,強學的是法律專業。由於影美麗迷人,強英俊瀟灑,他們被人們稱為“校花”和“校葉”。大二那年,“校葉”和“校花”相接在一起了,也就是說他們發生關係了。強想每一個男人和女人,不管是甜蜜的還是苦澀的都忘記不了男女之間的第一夜。
他們不僅擁有愛情,而且擁有事業。他們大學畢業後相繼考取了研究生。畢業後,影分配到市經濟研究所,強分配到法院。他們很快正式結婚了,一年後他們有了愛情的結晶小天使,也終於有了一個安穩、美滿的三口之家。
有一次,強的一個成了百萬富翁的朋友出國回來,在這位大款朋友的鼓動下,強離開了法院,參加了全國律師資格考試,以優異的成績拿到律師執業證,和朋友一起創辦了市第一家私人律師事務所,他被大家推選為主任。因為他熟諳法律,又敢於仗義直言,其律師事務所很快名聲大震,許多單位和個人爭相找他幫忙打官司。隨著事業上的成功,他的家庭也提前奔向小康了。兩年後,強有了一幢別墅,一輛轎車,妻子也當上經濟研究所的副所長。每逢周末和節假日,他和愛妻帶著驕傲的小天使,駕著轎車去郊遊,過著天堂般的美好甜蜜的生活。可他為什麼要移情別戀呢?
1995年初,妻子被公派到英國留學三年,他們在機場含著淚花依依不舍地分別。她在上飛機的一瞬間,還踮起兩腳吻了吻強說:“多保重身體!”強說:“你放心,我不會把身體與別的女人亂折騰,我要把自己養得非常紅潤飽滿,等著你回家我就是個老處男了。”他們都笑了,妻子在他背上輕輕地擂了一拳說:“好樣的,我回來就是處女身了。”凝望著妻子遠去的飛機,強足足站了三個小時,失魂落魄地難受。
強把孩子寄養在父母家,成了地地道道的單身男人。周末守在電話機旁等待著妻子的越洋電話,相互傾吐著思念之情。柏拉圖式的精神愛戀,使他對著花花世界的如雲美女,隻是半闔眼瞼,沒有一絲非份之想。當事人多次邀請他喝酒跳舞——被他婉言謝絕,他拒絕紅燈綠火奢靡淫蕩的夜總會,以及明豔綽約的公關小姐,或者說是三陪女。她每晚都毅然地鑽進自己的房子裏,看電視,讀書,整理資料。強就這樣苦等苦熬了整整二年。隻差一年功夫,一件意外的事,使他遭遇了婚外戀,陷入了迷人的陷阱。
邂逅女人
這年的一個冬夜,天上沒有月亮,燦爛的群星像是撒在黑暗天空中的點點火星,原野上的積雪反射出一片暗淡的白光,一切都無聲無息,大地籠罩在無限的靜寂中。
強為了一個案子到各地取證,回來時已經是深夜了。當強小心翼翼地踩著積雪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家裏走時,忽然,聽見“撲通”一聲,有人跳進河水裏了。強奮不顧身地連衣帶褲跳進冰冷的河裏,經過一番掙紮,終於把一個昏迷的女人救了上來,強立即把她背回家。
她名叫紅,27歲。讀書成績特別好,小學階段連續跳了三級。後來,被學校保送到大學中文係。大學畢業那一年,她的父親逝世了,家裏隻有一個癱瘓在床的母親。她為了照料母親,毅然拒絕了老師挽留她在學校執教,靠著父親留給她的一筆遺產,回家當了自由撰稿人。
在一個朋友結婚的宴會上,她認識了一位年輕風流倜儻而離過婚的畫家。他們一見鍾情,很快墜入情網。婚後,恩恩愛愛地度過了二年。為了支持丈夫的事業,她拿出父親1/3的遺產10萬元,讓他去美國辦畫展。哪裏知道他去美國時,還卷走了她20萬元,一去便杳無音信,使她的生活陷入了極度的貧困,母親一急之下就咽了氣。她先是靠稿費過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呀!為了生計她賣了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心神不寧寫不出好稿子,常常被退稿。她心想事業、愛情、父母全失去了,世上沒有一個親人,隻有孤零零一人了,不如死掉算了。強鼓勵她活下去,一定要找到他丈夫的下落,幫助她追回巨款。強親切地和她交談,談文學、談藝術、談修養。她興奮地說:“你是一個文學藝術造頗深的可親可敬的人,我佩服你。”強便讓她安心寫作,每月的生活費由強讚助。
日久生情,異性相吸。一個周末的下午,強肚子疼痛,汗水淋淋地在床上滾。這時,紅來了,她急忙打電話叫了出租車,把強送進醫院。原來強患的是闌尾炎,需要馬上動手術,她就代替強的家屬簽了字,使強及時地開了刀,還日夜守在強的身邊。等強恢複健康時,她因勞累過度患了植物功能失調症,人也瘦了一大圈。強感激地握著她纖細的手說:“紅,謝謝你救了我!”她嬌笑道:“你救了我,我也救你。我們之間沒有客套話好講的了。”
為了相互照顧,在強的建議下,紅很樂意地搬進強家。強從來沒有在妻子身上看到過的十足的女人味,紅身上都有。比如,強一回家,她就會遞給強一條熱毛巾,捧給強一杯熱茶。她每天都要等強開飯,即使很晚了她也忍著饑餓等著強,把菜熱了一遍又一遍。清洗衣服時,總是把強的衣服先洗。強剛買的皮鞋,她在家裏用棉布填著先穿,強接著再穿就舒服多了。開始他們就像兄妹般的相處,隨著時間的推移,強越來越喜愛她。
一天下午,強剛從床上爬起來披著西裝往外走。她喊了一聲:“站住!”強從來沒有聽到過她的高聲說話,就愣愣地站住了。然後,她笑吟吟地拿著針線說:“你的扭扣掉了,給你縫上。”她拉著強的衣襟釘扣子,強魂不守舍地一把將她擁抱在懷裏,在她半推半就中,他們結為一體了。每當強看見牆上的結婚照,強就會愧疚地說:“老婆,寬恕我吧,我們的山盟海誓永遠銘刻在心裏。”
一妻一“妾”
1998年初,妻子回來了,情人也搬回了自己的原處。強把女兒接了回來,三口之家又恢複了生機,充滿了笑語歌聲,但強無法抹去情人的影子,經常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席夢思大床,回憶著和紅度過的難以忘懷的歡樂之夜。妻子看著強失神的樣子說:“過去你是‘書癡’,現在你是‘床癡’了。”強笑著故意把她抱起來按倒在床上說:“我要奪回那三年守空房的損失。”他們打鬧著歡笑著,不知內情的妻子認為強的心目中隻有她一人。
強每月逢五的三個晚上,全部用來陪伴紅,她是個感情細膩的女人,把強每晚的幽會都圈畫在年曆上,強看到每月隻有可憐的三個小圓圈,心裏感到非常內疚。她說:“人的一生,事業是主要的,愛情是次要的。你每月三個晚上陪我,確保了我的寫作時間。”那時候,她陸續發表上百篇文章,見於各大報紙和刊物。
強的妻子和情人都屬於智力型的好女人。強好幾次在妻子麵前敘述了紅的身世,善良的妻子還為她掬了一把淚。她說:“你該免費為紅起訴,向她無情無義的丈夫索賠巨款。”她還熱情地款待紅,經常邀請紅來家裏玩,還將紅引到她那幾個在雜誌社和出版社當編輯的朋友那裏,使紅的作品得到了及時的發表,在文學道路上突飛猛進。一次,紅獲了大獎,給強妻子買了一件高檔風衣。妻子說:“你沒有親人,我就是你的姐姐了。全是一家人,你幹嗎破費呢?”紅撒嬌地抱住強妻子的脖子說:“我這獎裏有你的一半。”她們相處得真像親姐妹,強不安的心漸漸趨於平靜。
一天,妻子剛去上班,強急著打電話叫來紅。當強抱著紅上床的時候,妻子開門進來,她說鑰匙丟在家裏了。強機靈地說:“紅肚子疼痛,我想送她去醫院。”強重重地捏了紅一把,她就立即喊肚子疼痛。妻子二話沒說就讓強駕車去醫院。她扶著紅上了車,紅隻好硬著頭皮看病,胡言亂語地向醫訴生訴說她肚子痛的症狀,醫生給開了一些藥,妻子趕緊買了一瓶礦泉水,打開瓶蓋喂紅吃藥,紅無可奈何地吃了兩片。
強做賊心虛,總是害怕妻子識破自己的不軌,幸好她是個事業型的女人,對細枝末節不屑一顧。有一次,強故意說:“好老婆,人家風言風語地說我與紅有不正當關係,如果我同她有關係,哪能對得起你,我的心是不安的。”妻子說:“身正不怕影斜,人家胡說八道我是不會相信的,如果說你同別的風騷女人,也許我會半信半疑,說你同我的小姐妹紅我是不會相信,她是那樣的嫻靜誠實。”每當她出差,她就主動地讓紅來他們家,照顧他們父女的日常生活,還讓紅接送他們的女兒。女兒對紅也很有感情,總是喊阿姨長阿姨短,強妻子還笑盈盈地對強說:“我把你交給別的女人不放心,交給紅就放心了。”
“妾”有丈夫
強經過多方調查取證,終於找到了紅在舊金山的丈夫。紅寫信打電話與她的丈夫協商,隻要她丈夫退回巨款,她同意與他丈夫離婚。他丈夫說他回國後,馬上把錢退給她,還加上利息和賠償她的精神損失費,共計40萬元。
1998年4月1日,紅的丈夫回來了。紅把丈夫和強夫妻倆請到“大富豪酒店”,一邊喝酒一邊讓他們當證人,讓她丈夫退款和協商離婚事項,她的丈夫也很爽快地把40萬元給了紅,紅也簽了離婚協議書。強夫妻看見他們倆都沒有傷感,接下去就高高興興地喝離婚酒,大家高談闊論,談古說今,說到高興處捧腹大笑,一杯又一杯地喝。三瓶五糧液被他們很快地喝光了,大家的臉上都有醉意。突然,紅的丈夫“撲通”一聲跪在她的麵前說:“紅,我是愛你的,我多麼不願意離開你呀!但為了我們以後的愛情更加富麗,我必須與美國的一個風騷的老女人結婚,等到她死後,我繼承她的財產,馬上回國與你複婚。”你抱著紅的雙腿又結結巴巴地說:“紅,你一定要等我呀!”紅憤怒地打了他一個耳朵,大聲咒罵:“下地獄去吧!”她就流著淚走了,這一次宴會不歡而散。
好女經不住賴漢的纏,紅在他去美國的前夜,重溫了三年前的新婚之夜,當做離婚的紀念日。就在那時紅染上了性病,蒙在鼓裏的強和紅仍然恩愛有加。不久,紅要去澳大利亞留學,在她出國前強特地陪她去海濱度了一個星期的假。強送走了紅後,全身覺得無力,莫名其妙的頭昏、發燒,人也越來越瘦,妻子多次催強去醫院看病,強說可能是工作勞累過度,患了感冒。
1998年8月13日,強接到了紅從澳大利亞發來的急件,她說她在前夫那裏染上了艾滋病,讓強馬上去醫院檢查,並贈送給強女兒30萬元,說一生辜負了強而感到痛悔。強慌忙擱下手頭的工作,驅車到醫院抽血檢查。當強看到血清HIV抗體的血液檢查單上,寫著他是一個艾滋病毒攜帶者時,他隻覺得兩眼發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但他第一個念頭是妻子是否染上了這個致命的病毒。
第二天清晨,強驅車把妻子送到另一個城市的醫院,那裏沒有認識他們的人。在血液檢驗室裏抽血之後,醫生告訴強今天下班了,明天去拿化驗單。強害怕萬一她的化驗單上寫的是艾滋病攜帶者,她會痛不欲生地昏死在醫院裏。若是沒有染上艾滋病,她會逼著他住進醫院,不顧一切地地護著他。於是,他立即把妻子送回家,一路上安慰她不會得艾滋病的,因為紅離婚後,他就去北京出差了五個多月,回家後感到頭昏發熱,身體疲倦無力,與她同房隻有兩次。強嘴上這麼說,心裏仍是非常擔心她。
強把妻子送回家後。自己連夜開車返回了那個醫院,心裏祈禱著她不會患艾滋病。當強拿過那張化驗單,一看妻子的血清抗體呈陰性,也就是她沒有被感染上艾滋毒!強很興奮,偷偷地把化驗單壓在桌上,並給妻寫了一封絕筆信,就逃離了家,徑直跑到一處深山裏,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不當的性關係,導致了上述這兩個家庭的悲劇。雖然有婚外的情人並不一定都會染上這種性病,但是家庭不會再有安寧都是明顯的後果。
2.遭遇激情
自20世紀9IJ年代以來,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發展,中國社會中的色情淫逸風氣也呈現著擴大化的趨勢,所謂的“情人現象”已經成為危害婚姻秩序和毒化社會風氣的一種病菌,但我們卻沒有一種有效的辦法來扼製這一趨勢的蔓延。許多無聊的男人們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把視線投向了婚姻以外的世界,人為地尋找著所謂的“遭遇激情”。而在感情上作為受害者的妻子們,卻因為種種原因,如經濟、住房、孩子和獨身後無法忍受的孤獨等等而忍氣吞聲,不願、甚至也不敢提出離婚,她們隻能通過苦口婆心的勸說和無盡的眼淚來打動丈夫的良知,希望他們能放棄外遇,重新和妻子“同床同夢”地做完一世夫妻。而這種軟弱的方式在某種程度上,縱容著丈夫們更加肆無忌憚地扮演著一個戴雙重麵具的無恥角色。
類型1:愛上春風得意的人
慧是在一次舞會上認識他的。當時,他剛剛完成一項重要工作,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不過慧承認當時還是被他身上的氣質與風度所吸引,雖然他在年齡上已經屬於準中年男人了,但他身上的“味”卻剛開始泛出來,這種味兒不是30歲以內的男人所能具備的,而在慧的潛意識中,似乎也一直想結識這麼一位“有味”的中年男人。
從那以後他們就有了來往。他經常打電話邀請慧吃飯。慧當時住著單身宿舍,晚上除了值班或看稿以外,平時也沒有什麼安排,所以也就不由自主地跟著他出來吃飯。他這個人的口才相當好,才思敏捷,記憶力又特強,說話幽默而詼諧,和他相處的確挺讓人開心的,慧也跟著他長了了不少社會知識。應該說,他在記者當中算得上是個佼佼者,慧被他吸引的主要原因是他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他對許多問題有一種超前的感覺,而且能上升到理論高度進行剖析,有些事情經他一說,慧就覺得眼前頓時豁達起來。後來慧才知道他有個9歲的女兒跟著前妻過,他每月給幾百塊生活費。他說是因為性格不合才離婚的,慧也沒去過多地追問,慧總是相信喜歡一個人就連同他的曆史也一塊接受,所以半年後慧答應了他的求婚,並在第二年秋天登記結婚了。
結婚的頭一年,他們的感情還相當不錯,連外人都能看出來他們是一對恩愛的老夫少妻,他這個人雖然年齡比慧長了近十歲,但為人卻心細,知道如何疼人體貼人,也總是事無巨細地遷讓和照顧著慧,他們在性生活方麵也相當和諧,他總是能讓慧達到高潮,所以說慧對這個人還很滿意。
男人的優秀主要表現在事業上的進取精神以及他們的文化氣質。我們在現實生活中常可以發現,事業上的成就、榮譽、地位、官銜、學曆、氣質、才華等都構成了男人在女人眼裏的獨特魅力。優秀的男人,總會在性愛方麵獲得較一般男人更為有利的條件。
但經過一段時期以後,他再很少主動地要慧了,當慧開玩笑地問他時,他就說他最近太累了,特別是人際關係讓他頭痛,一天忙下來他已經沒精力去想這種事了。
慧當時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也就不再去過多地關注他的變化了。但這時慧卻聽到一個大學同學打電話告訴說,她某天晚上在某家飯店親眼看到慧丈夫和一個年輕女人在一起吃飯,看樣子很親密,決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普通朋友,她讓慧注意丈夫的行為。慧畢竟是受過教育的女性,在這種事上一般不那麼過敏,不能像一般女人那樣遇到了一個好丈夫就沒心思做別的事了,把精力都用來整天盯著丈夫的一舉一動,何況她知道,他幹這一行工作的確每天都在接觸各種人,因為工作需要而與異性交往或保持一定的關係也是很正常的,不應輕易地去懷疑他,同時慧也問自己,即使知道了又怎麼樣,又沒有證據,總不能雇個私人偵探去跟蹤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