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沒有。”
“哎,那就好,來吧!福爾摩斯先生,快請進。”
“謝謝。夫人,雖然沒帶什麼好消息回來,但我帶來了一位極有用處的朋友,這位就是華生先生,他將和我一道調查這件事情。”
“哎呀!能夠見到你,我真是太高興
聖多克列夫人很親切地為我們準備宵夜。
她帶領福爾摩斯和我去餐廳時,語氣已快活了些。
“我有一些簡單的事情,想要向你請教,不知可不可以?”
“請說。”
“首先我先聲明,我不會歇斯底裏,也不會休克昏倒,所以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一定要據實相告。”
“我知道。”福爾摩斯點點頭。
“那麼,你認為我先生他還活著嗎?”
對於這個問題,福爾摩斯顯得有些為難,在思考一下後答道:“坦白地說,我並不那麼認為。”
“那你是認為他已經死了?”
“是的。”福爾摩斯以肯定的語氣說。
“是被殺的嗎?”聖多克列夫人繼續追
“還不能完全肯定,但是,也可以說是吧!”
“那麼,是什麼時候被殺的呢?”
“星期一。”
“福爾摩斯先生,我今天剛收到我先生寄來的信,請你為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聖多克列夫人出其不意地說道。
福爾摩斯像觸電一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說什麼?”
“我沒說謊,這封信是今天才收到的。”
聖多克列夫人拿出一封信,福爾摩斯很快接過,攤在桌子上,而後將燈靠近,很小心、很仔細地開始檢查。
這時候,我也從椅子上站起,來到福爾摩斯的身旁。
信封十分粗糙,上麵有格勒普聖多郵局的郵戳,日期是今天,不,現在已過了午夜,所以應該說是前一天投入郵筒的。
福爾摩斯嘟囔道:“字跡潦草。夫人,信封上的筆跡是你先生的嗎?”
“不是,不過,裏麵的筆跡就是我先生的了。”
“寫信封的人中途肯定曾向什麼人詢問過住址。”
“咦!你為什麼這說呢?”
“你看,名字部分的墨水是風幹的,所以很黑,而住址部分好像曾使用過吸墨紙,稍稍泛白。
“假如一口氣寫完,再使用吸墨紙的話,應該不會有這麼黑的部分。因此寫此信封的人一定是先寫收信人姓名,過後。再定住址的。這也表示那個人並不知道這個住址。
“讓我們來看看信的內容吧!……噢。這裏麵裝了什麼?”
“我先生的圖章戒指。”。
“這確實是你先生的筆跡?”
“是的,這是他筆跡中的一種。”
“一種?”
“他寫得匆忙時就是這種筆跡,盡管特別。但我還能認出來。”
“‘親愛的,請別為我擔心,一切應該很快就會結束的,因為臨時發生了一點差錯,為了順利解決,我還需要一些時間,請耐心等待。
涅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