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也一愣,這個人剛出來的時候,雖然相貌粗魯,但說話分明斯斯文文的,怎麼這會?
許一墨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就在大家都以為他要朝白飛飛衝去的時候,許一墨做出了一件讓在場的人都驚掉下巴的事情。
“娘的,這名字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許一墨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白飛飛一愣,心想:“這人沒病吧?罵他還高興呢?”
“娘的,也不知道我爹娘當初怎麼想的,就給我取了這麼一文縐縐的名字。別提心裏有多別捏了。大爺我又天生大嗓門,每次大聲說話的時候我爹娘都說我。後來他們死了,我也就養成了習慣,隻要一想到我這名字我就覺得特別捏。黑土好!黑土這名字適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
尤其是歐陽泓德,臉色鐵青地看著許一墨,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許一墨這才反應過來,猛的一咳嗽,道:“那個,念在你給我取了個不錯的名字的份上,大爺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喂!你是想被我一錘砸爛腦袋呢?還是一拳打爆腦袋?還是一腳踹掉腦袋?嗯!隻有這樣死得更快,還沒有痛苦。怎樣?你選哪個?”
許一墨扯著大嗓門朝白飛飛喊著。
白飛飛:“……”
她忍無可忍地衝著許一墨喊著:“我說你缺心眼啊!”
一旁的夏小野、簡玉珩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今天還真是神了,缺心眼遇上了缺心眼。
果然,許一墨臉色一沉,衝著白飛飛道:“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既然你不選,那我就隻好自己幫你決定了。”
許一墨右腳在地上一踏,地麵頓時就凹陷,一個比他腳掌大出兩倍的腳印印在了地上。
他飛身一躍,手持流星大錘朝白飛飛就砸去,強大的鬥氣險些將白飛飛從馬背上掀翻下去。
許一墨雖然是鑽石鬥尊一段,但實力其實能夠趕上鑽石鬥尊二段。他自幼體力驚人,才幾歲的時候就能夠扛動上百斤的東西,所以練就了這一身特殊的本領。
一旁的白農見狀,心中暗道不好,不等許一墨靠近,隻見一道銀白色的鋒芒一閃,白農人已跟許一墨打在了一起。
“好快的速度。”
許一墨一臉的欽佩,不過他定睛一看時,發現來人不是白飛飛時,頓時就怒了:“我說你這人攪什麼局?大爺我不跟你打,閃開閃開。”
白農也不由地一愣,這樣的人他還是頭一回碰到。
許一墨已閃身退到了一邊,雙手抱在胸前,他的那把流星大錘也被他抱在胸前,他一雙大眼睛上下打量著白農,問道:“你是什麼人?大爺我從來不打無名之輩。”
“無可奉告。”
許一墨一臉鄙夷地瞅著他:“連姓名都不敢報,殺了你也臉上無光。我說你跟那女的什麼關係?”
“你要殺的那是我妹妹。”
許一墨點了點頭,道:“哦!既然是你妹妹,我要殺你妹妹,你這個當哥哥的出來幫他也是應該的。”
他話音剛落,人已揮舞著他的流星大錘朝白農砸了過去。
白農::“……”
這樣的人他還是頭一次遇到,既然夠資格了,打的時候好歹也吭一聲啊!雖然許一墨缺心眼,一根筋,不過白農還是打心眼裏欣賞這個人的。隻是不知道,這樣一個人怎麼就成了歐陽泓德的人。
白農一揚手中的劍與許一墨就打到了一起。
“嗡!”
“嗡!”
“嗡!”
許一墨揮舞著流星大錘,流星大錘每一次在空中劃過一下,就在空氣之中發出“嗡嗡”的聲響。
“看錘!”
許一墨大喝一聲,手中的流星大錘的殘影瞬間就在空氣之中被巨大的拉大,宛如一個幾千斤的大錘,朝白農重重地就砸去。
一旁的白飛飛雖然知道自己哥哥實力不錯,但此刻仍舊是忍不住捏了把冷汗,喊出聲來:“三哥,小心啊!”
看著從頭頂砸來的大錘,白農心中忍不住暗驚:“沒想到這個家夥不僅力氣打,速度竟然也如此的驚人。”
白農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身形急忙一閃“轟”的一聲,許一墨的大錘已重重地砸了下來,瞬間塵土彌漫。
“三哥!”白飛飛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