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歐陽夜便將我從被窩裏挖了出來,還沒等我清醒過來,一大群丫鬟便將我架在梳妝台前,折騰了一下午,一陣梳洗打扮後,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發卻散發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長發及垂腰,額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間的嵌花垂珠發鏈,偶爾有那麼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處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帶著一根銀製的細項鏈,隱隱約約有些紫色的光澤,定睛一看,隻是紫色的晶石罷了,慢步來到花園。白色與淡粉紅交雜的委地錦緞長裙,裙擺與袖口銀絲滾邊,袖口繁細有著淡黃色花紋,淺粉色紗衣披風披在肩上,裙麵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紫鴦花,煞是好看;腰間紮著一根粉白色的腰帶,突觸勻稱的身段,奇異的花紋在帶上密密麻麻的分布著;足登一雙繡著百合的娟鞋,周邊縫有柔軟的狐皮絨毛,兩邊個掛著玉物裝飾,小巧精致。額.........這典型的事王妃的裝扮嘛。
坐在華麗的馬車裏,我看著臉泛紅光的歐陽夜,以及其他侍從打扮的兩人,鐵青的臉色,不禁懷疑,歐陽夜是算計好了的。不過這歐陽夜還真是找到機會就利用。
半個時辰後。
我斜靠在歐陽夜的懷裏,看著其他兩人已經完全黑了的臉,不經好笑,看來等一下回去後,歐陽夜會死的很慘。
在侍衛的帶領下,我們一席人緩緩來到舉行宴會的後花園。顯然,在我刻意的拖延下,我們是最後到場的。剛步入後花園,在場的所有人都盯著靠在歐陽夜懷裏的女子,當然也就是我。而其中屬上官靈和現在的正王妃,也就是她娘的最為訝異。我稍稍的在歐陽夜懷裏動了動。抬眸看向坐在最高位置的歐陽瑾,以及他旁邊的可心。嗯...........不錯,看來這歐陽瑾已經準備立可心為後了。
在歐陽瑾的眼神示意下,我看向他另一旁邊的主座。太後,如電視裏演的一般,正嚴肅的打量著我。額.......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人散發出來的氣質像在哪見過一般。難道她也是穿越過來的,可到底是誰呢,為什麼會這麼熟悉。
"兒臣參見母後。"歐陽夜下跪喊道。而經受過現代教育的我,是不可能下跪的。我站在原地,直直的看著太後,想要想起她是誰。"大膽,你為什麼不下跪。"上官靈喊道,顯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太後啊,你看她,她不把你放在眼裏啊,你看夜看上的什麼女人。"上官靈得意的拉著太後的袖子。"你喊什麼,太後都沒發話,你喊什麼喊。"我厲聲到"大膽,你還不跪下。"太後不好下台,隻得喊道。
"我嗎?"我用食指指了指自己。"哼,我上官雪向來隻跪父母,太後你又是我的誰呢?"我看向太後。歐陽夜也並沒有阻止我。
"雪兒............"我那王爺爹爹猛地向我奔來。"額........爹爹"我有些無語。"雪兒,真的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啊,還有,這麼長的時間,你到哪去了?"他焦急的問道。(*^__^*)
嘻嘻......要得就是這句話。"爹爹,這一段時間有一群黑衣人追殺我,還好有幾個好人救了我。"我低聲哭泣。當然是假哭,嘻嘻,每個人都是演技派哈。"什麼,是誰?"歐陽瑾發揮他聖明的角色。"那群人說是二娘和二姐派來的.............."我弱弱的看了一眼上官靈,哼,這就是追殺我,和我搶男人的後果。
"什麼,上官靈,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歐陽瑾嚴肅到。“太後,不是我啊,我沒有做這種事。"上官靈死死地拉著太後的衣袖。"哼,做了就別不承認,你別以為我沒有證據。"我從懷裏掏出一封書信。"皇上,你請看,這是他們買凶殺人的證據。"我將信交給一個太監,歐陽瑾從太監手裏接過,掃視了一眼,大怒道"哼,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哼,就看不慣你賤,上天給你機會讓你學,你偏偏學賤,上賤不學學下賤,最後練成天下第一賤,讓你選劍,鐵的、銅的你不選,偏偏選**...........”一大串流利的現代最佳罵人話,我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