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
桑結與葛爾丹寫完歸順朝廷的奏章交給我就走了,我正想去找阿珂,這時曾柔和雙兒來這裏找我,我也用迷藥將他倆迷倒,沒想到神龍教教主的夫人蘇荃也率眾來這裏擒拿我。
他娘的,一不做二不休,我又略施小計,用迷藥將他們全部迷倒。這樣,六位美貌女子——洪教主夫人蘇荃,沐王府的沐劍屏、方怡,陳圓圓的女兒阿珂,王屋派的曾柔以及自己的俏丫鬟雙兒便全部讓我迷暈過去了。
我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把你們這批好姑娘、壞女人,一古腦兒都搬了進來。這裏是麗春院,女人來到妓院,還能有什麼好事?這是你們自己來的,醒轉之後可不能怪我。”
當下我將雙兒、曾柔、洪夫人、方怡、沐劍屏一一抱進裏屋,阿珂正躺著的大床上,六個女子並列在一起,我與她們大被同眠、著實恩愛了一番,將她們收為己有。
壞要壞得可愛
我所說的對女人的“壞”,不是指的不分善惡的十足的“壞”,而是說要壞的可愛,你要是不會體貼,那溫柔一點總會吧!如果你就是溫柔不起來,那你就要酷一點。要是連耍酷都不會,那你就得壞一點。
我韋小寶之所以招女人喜歡,與我“壞”得適度,“壞”得可愛,有很大關係。
比如說我跟阿珂,自從在少林寺見到阿珂後,我即墮入情網,千方百計、死乞活賴,好話說盡、好事做盡,甚至不惜性命,數番相救,換來的還是她的憤恨,還要把我置於死地而後快。可一旦有險,我關心的還是阿珂,拚命地去救她,亦可列入“死不改悔”之類。可見我這小痞子用情之專、之深是與常人不同的。可單相思無藥可治,直到了揚州那麗春院,我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盡數放在一張大床,我使了點兒“壞”,才真正地有了結果。
我與她們大被同眠,這種手段也隻有我韋小寶做得出來,也隻有我韋小寶才有這種壞招,我很順利地擁有了七房漂亮夫人,可七位夫人中最值得稱道的是雙兒。雙兒蘭心蕙質,武功亦強,追隨我後便癡心不改,以性命維護著我這位玩世不恭的主人。看我打情罵俏,看我吃喝嫖賭,看我一會兒與方怡好,一會兒又追求阿珂,看我與建寧公主蜜裏調油……人家雙兒無怨無悔,以順為愛,用情最專,這難道說不是我韋小寶的一大福氣麼?
某位名人說:假如一個男子,能使六個女子對他注意五分鍾;那麼他的能力,足可以使全院的議員,對他注意一小時。我韋小寶雖然壞,但壞得可愛,壞得一點不流氓。縱然免不了有點下流,但那也是女人所樂意接受的。
拿下吳之榮
沒想到事後這阿珂還是不樂意嫁給我,她寧死不屈,無奈之下,我便傷心地揮淚讓她與鄭克爽這臭小子回台灣去。溫柔、體貼又懂人心意的雙兒為了安慰我,就特意去買了汾酒牛肉給我吃。正當我吃得起勁,一抬頭卻赫然見到吳之榮押解犯人從這裏經過。
原來這吳之榮想用“文字獄”陷害顧炎武和吳六奇,為了要替莊家報仇以及保護天地會的眾兄弟,我便反誣告吳之榮幫助吳三桂謀反,將他拿下,準備送給莊家少奶奶,好好治治這個貪得無厭的家夥。
這時我接到聖旨,康熙要我回京複命,原來吳三桂已在雲南起兵反叛,我隻好與老媽等人灑淚分別,從揚州返回京城。
而這時我又得到消息:阿珂跟鄭克爽回台後,發覺自己已身懷六甲、有了我的骨肉,而厚顏無恥的鄭克爽,不惜借阿珂腹中胎兒自封為王,他奶奶的,這小子竟敢借我的孩子成自己的大事,真是可惡,下次落到我手裏,看我怎麼收拾他。
中庸之道
我韋小寶不知“中庸”二字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儒家創始人孔子是幹什麼吃的,至於修身養性這些讓許多讀書人所追求的東西,我更是一概而不知了。但我雖以“壞”混世,卻也壞得自然。
可我為人處事也有著自己的“中庸”觀。雖說我這“小滑頭”小惡不斷,但不失大節;狡詐奸猾是實,有情有義也是真的。
我曾經這樣對康熙說過:“我韋小寶對皇上是忠,對朋友是義,對母親是孝,對妻子是愛。”這其實就是我韋小寶做人的原則,也是一我對自己價值觀的評價。
我對皇上的“忠”,的確是忠心耿耿,“不忠”是君臣間的第一大忌,況且康熙皇帝是古往今來少有的聖主,對他“忠”就是對天下百姓“忠”,我犯險救駕、舍命保君,其例很多,為的就是忠心和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