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您沒受傷吧?”李美君一臉關切。
“沒事,受了點小傷,不要緊。”老太婆喝了一口水,問道:“你呢,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李美君慌張起來,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明飛他還好,沒有出什麼亂子。”
“什麼叫還好?我問的是他到底願不願意跟我們走。”
李美君咬了咬牙,撒謊道:“我已經和他約好明天見麵,到時候我一定會說服他的,如果他不聽勸,我會動手的。”
“那就好。”老太婆點了點頭,然後她臉上幹巴巴如樹皮的皺紋忽然開始脫落,露出光滑的肌膚,她整個人也開始慢慢縮小,眨眼間,她就由一個年過八旬的老太婆,變作了一個隻有七八歲的小姑娘!
重新變回成小姑娘,李美君的師父暢快地呻吟了一聲:“還是這個模樣讓我滿意啊。”
次日,太陽早早地升了起來,明飛依然坐在窗戶上,對麵公寓裏住著一對小情侶,他們看到明飛坐在窗戶上後嚇了一跳,對著明飛指指點點,似乎是在說要不要報警。
明飛不想惹麻煩,於是衝著那對小情侶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不是要跳樓,隨後他回到房間,關上窗戶,並且拉上窗簾,躺到床上,又發起呆來。
他在床上一趟就是一天,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卻有一個明飛意想不到的人打了電話過來。
打電話的是陳橙,明飛不想接,他害怕一接通,就會聽到他不想聽的話。
他怕陳橙會問起陳友生的死,也怕陳橙會問他為什麼會飛,更怕陳橙把那天的事情說出去,然後帶著一群科學家來找他,把他架在手術台上解剖。
不過即便陳橙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想來也沒人會相信她,別人一定會說是因為陳友生的死對她打擊太大,才讓她產生了幻想。
明飛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一開始什麼聲音都沒有,明飛害怕陳橙又被保羅挾持,焦急地說道:“陳橙,你沒事吧?”
然後他聽到了陳橙的哭泣聲。
“怎麼了?保羅又抓住你了嗎?”明飛很是擔心。
陳橙應該是聽出了明飛的擔心,說道:“不是保羅。”
明飛鬆了口氣,他想了想,以為陳橙是在為陳友生哭,心裏也難受起來:“都是我的錯。”
陳橙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她似乎有什麼事想跟明飛說,但又不好意思說,畢竟她曾那樣對待明飛。
“到底怎麼了?”明飛又擔心起來。
陳橙擦了擦眼淚,說道:“今天法院裏來人了,說我爸涉嫌洗黑錢,所以要沒收所有資產,連房子也沒收了,我現在被趕出來了。”
“你說什麼?”明飛是清楚陳友生為人的,他絕不會做出洗黑錢這種事:“陳叔叔一死,法院就說他洗黑錢,現在死無對證,這明顯是有人看中了陳叔叔的遺產,這是一個陰謀!”
“我知道,可是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陳橙又絕望地哭了起來。
明飛急忙安慰道:“你別哭,你現在在哪,我來找你。”
“我就在家門口。”
“好,我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