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篇續:大個兒光頭斜了斜眼看了看我回道:“不是他!不…不是他!”不是他你幹嘛說來找他啊?嗯!該找誰找誰去!不然的話…”薛大夫說到此又拿出那兩根加長的銀針在他麵前晃了晃,示意要紮下去!可這時就聽到那大個子光頭說道:“別紮啦!別紮啦!我走!我走!”“走!要走就走遠著點?可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的話…”薛大夫嚴厲的在趨趕著…,我們就在旁邊裏聽著,看著!看著那個病人就好像是小說太平天國裏麵說東王楊秀清有一次天主下凡時就附了他的體裝神弄鬼的前來傳話,就好象真魂出殼似的,說出了好多大家都沒有聽過的鬼話,等他說完,睜開雙眼一哆嗦,然後又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那情形好嚇人呀!“有那麼邪呼嗎?”能大廚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我看他不信就給你解釋道:“凡是看過太平天國那段評書的人都知道這種情景,就跟現在這個大個兒光頭的情形一模一樣,聽著嚇人不?”“是有點…嚇人…”“那還聽不,我還往下講不?”我看能大廚說話有些結巴了,就笑著說道:“你不用怕,往後就沒有事啦,薛大夫能讓他再去說嚇人的話嗎?”“那你就再接著往下講講吧!杜哥。”
薛大夫每下一針都要問一聲:“走不走啊?還敢不敢來啦?”“噢!不敢啦!不敢啦!我走!我走!”“本來就是嘛,你該找誰不找誰,沒事到這兒瞎找別人幹嘛,你到底是怎麼跑到這兒來的,啊!”“我…我就是隨…隨著那…那個大車一路跟來的,因為他…他把我撞死了就…就跑了,我…我是一路追呀…追來的!我的身上啥…啥也沒有穿,這麼冷的天,你說可氣不…不可氣!他沒事還…還往我身上撒…撒尿,你說他…他多不是東…東西!我要是不…不給…給他點厲害看看,他…他不…不知道姑奶奶的厲…厲害!不行!就…就衝他往我身上撒尿!我…我還得不能放過他!”薛大夫聽他說又要回來,就又舉起那兩根加長的銀針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你是不是非得讓我把這兩根大針給你紮進你的要害你才走呢是不!啊!”薛大夫的聲音真是幹脆果斷,嚇得那個大個兒光頭當時就趕緊回答:“別紮!別紮!我走!我走!”“看你還趕回來!回來我就給你紮上!”薛大夫又追著補了一句。“誒!杜哥,薛大夫怎麼不直接給他用大針給他紮上啊?紮上了他不就老實了嗎!”能大廚突然又問了一句,“看你問的,你認為把那兩根大針紮進他的死穴就完事大及啦嗎?”“對呀!這樣他就不能再出來嚇人啦。”“錯!你這樣想就是大錯特錯啦!”“怎麼能這麼說呢杜哥?”“那是!這你還得聽我給你講講啦?開始我也跟你一樣向薛大夫問過同樣的問題,你猜薛大夫怎麼說?”能大廚撓頭抓耳的說道:“我咋知道啊?您就說唄。”
那次薛大夫給在他的人中穴下了最後一針,那個大個兒光頭一會兒就睡著了,我敢緊抓緊時間跟薛大夫說明我們在來的路上那個病人非要來找我的話說了一遍,薛大夫隻是淡淡的一笑說道:“不會的,從這裏出去她是不會再回來的了,等會兒我再到你車裏看看。”“再有您看他這是什麼病啊薛大夫?”“他這是鬼附體,就是因為那個大車把她撞死了沒有救她,她的魂魄就是這麼一路追來的,也趕上這個倒黴蛋非要在這事故車後撒泡尿,這不就趕上了…”說完薛大夫就走了出去,我還認為薛大夫上廁所了呢,我就和三哥他們幾個和尚在屋看守著睡著的大個兒光頭,在那裏談論著薛大夫的醫術,看到滿屋的錦旗,也能想到隨然現在是夜晚沒有病人,但也能想到薛大夫家裏白天肯定會是車水馬龍的,我們每個人看到薛大夫讓這麼一個神魂顛倒的人能這麼安靜睡著了,都從心裏特別佩服薛大夫的醫術,不愧是人們傳說的神醫,他居然能和那些神智不清的病人對話,你說不叫神又叫什麼呢?我們在屋裏談論了一段時間,忽然我想起了我的車還停在院外呢沒有鎖上車門,大晚上的我怕出事就自己和三哥推說去趟廁所就出來看我的車了,可我一出門看到車的中門是虛閹著的,我就過去關門,可當我把車門關上坐在駕駛座拿起水杯正想喝口水的時候,突然一抬頭看到後視鏡可把我嚇壞啦,看到有一個黑影在車的後座上晃動,我的頭發一下子就豎起來了,當時渾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胸口發悶、呼吸困難,“怎麼啦杜哥!你可別嚇唬我啊?”這時能大廚突然的問了我一句,“是啊!我也正納悶呢,莫非那個女鬼真的…?”我正想到此突然後座上的那個黑影突然開口說話啦:“好啦!這回你就放心吧!也不用再怕什麼了,我已經把她給趕走了,她永遠都不會回來了,”聽了薛大夫的話我那顆懸著的心才敢放下,我穩了穩心神問道:“薛大夫!您怎麼把她給趕走了,怎麼不把她給拿住啊,”“嘿!看你說的!幹啥不得講個理呀?啊!那不有那麼一句名言嗎,‘寧製人一服,也不能製人一死嗎?’幹什麼行業都有什麼行業的規矩,幹我們這行也不例外,也不能亂來,也是要有規矩的,不光要有規矩還要有道行,所謂的道行也就是指你所煉就功夫的大小,****這行也要分出幾個層次,你的層次低所煉的功力就弱,也就是驅趕不走那些邪魔歪道,隻有你的功力煉到了更深的一層才可治服它們,否則就要傷及到自己了,再有我們也是做好事為病人解除痛苦,也隻是收點香火錢,這樣所發的功力才會奏效才會靈驗,如果你要有用這種方法去發財致富的想法,那恐怕你的功力就要大打折扣了,你就會失去醫德,不但邪魔驅逐不走就連神靈也不會來幫你,我這麼說可不是迷信啊,因為這是這行裏的規矩,你如果不相信這些硬要去做,那病人的病情就會加深加重,至使邪魔會更加的肆無忌旦,所以說我們有治不了的病人要去另尋高人來驅逐,絕對不能逞強好勝!道行小一點的必須要給對方留下一個供它們逃走的門,絕對不能把四門堵死,要是都堵死了邪魔也會跟你玩命的,施法人也必定要受到傷害,甚至有性命之憂!”薛大夫說完看著我微笑著問道:“這回你聽明白你問我的那個問題了吧?”我憨笑著說道:“明白了薛大夫!”我們又再車裏聊了一會,我的意思是讓薛大夫在我的車裏多待一會兒,等那個女鬼真的離開這裏走遠了我們再出去,這時忽然薛大夫家的院門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個人來,他慢慢的直接奔我的車而來,我穩住心神一看原來是三哥,“哎喲我的杜哥,咱可不帶這麼說話的啊,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我認為那女鬼又…”能大廚啪薩著自己的胸脯說了一句,我看著他這樣就笑道“怎麼真的害怕啦,這都是幾年前的事了,再說有薛大夫在此,你說那女鬼還能回來啊?”“這也是啊?”能大廚假裝裝作沒事人似的又回了一句,“三哥到了我的門前用手拍了拍車窗說道‘杜哥!薛大夫去哪裏啦?’我還沒有回答薛大夫就說話了:“在!”“您去看看吧!那小子他醒了,看著好像是沒事啦!”薛大夫看了看手表,“嗯!時間是差不了,走看看去!”三哥趕緊幫薛大夫把門打開,並且用右手的手掌放在中門的頂部,左手摻著薛大夫的左手,嘴裏還一個勁的說道:“薛大夫您慢點!您慢點!”看著三哥如此懂得禮節就能想象都他為啥能夠在世麵上跑的開了,薛大夫看到他如此的殷勤也是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關係,我還不老呢,你看我象挪不動擦不動的人嗎?”三哥聽到又趕緊陪上笑臉說道,“哪裏哪裏,我看你比我的身板還硬朗呢,看您這身板腰不駝腿不彎的一看就是個練家子!”薛大夫和三哥就那麼一握手的一刹那也感覺到了什麼就笑著回道:“你也不簡單啊,行家一伸手定知有沒有啊!看來你也喜歡練武吧?”三哥笑咪咪的解釋:我隻是喜歡,沒有得到什麼真傳,是愛好,愛好啊!”薛大夫聽到三哥的回答覺得這個人的人品不錯,很是低調,而三哥又接著說道:“您看我帶來那幾個小兄弟他們才是真正的練家子,都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呢,我就不明白了,他們身體這麼壯怎麼也能讓鬼附體呢?”薛大夫聽了笑道:“這跟那些可沒有關係,一般來說得異病和受外感的都是身體虛弱的人,可有時身體強壯的人要是衝撞了它們,也會被它們找上的,並且會很嚴重!就象你帶來的那個人,雖然身體很強壯,可他不懂什麼禮法,覺得自己年輕又會功夫,就可以任意的去橫行江湖啦,啊!那怎麼能行,他現在遭遇此事也就可以證明他就是缺乏社會知識的表現,不過通過這件事情以後也可以給他們另外幾個小夥子們一點覺醒吧,無論做什麼事都不能太草率行事,否則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說是吧?”三哥聽了薛大夫的話連連點頭稱是,並且趕緊回答:“我回去一定好教教他們如何去做人,並且要做一個懂事的好人。”“薛大夫不但會治病還會教導人,看來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