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果)
接上篇續:
他們必須接受挑戰,也不管你願不願意,你必須去麵對、去接受!必須讓你學會長大。”“這就是您所說的要進入初中階段的學習了吧?”“對啊!”“那按照您的意思非得要把這幾個地方的監獄都坐完了才算畢業了啊?”杜哥聽了矬老婆這天真的問話,笑了笑答道:“看你問的這個問題,誰願意從這裏學到博士啊?那還不得坐一輩子牢啊!你可真能聯係。”杜哥說到此有點諷刺意味的誇讚了矬老婆吳晴一句,而矬老婆也沒有在意還是接著問道:“那您說我該怎麼理解啊?”杜哥從前檔風玻璃的倒視鏡裏掃了一眼矬老婆吳晴,然後微笑著說道:“我說的意思不是說讓你們認為非要跟上學一樣,從幼兒班開始念,一直從小學、中學、高中、大學然後再讀到碩士、博士等等,那是根據他們所犯的罪刑的大小、而所進入的不同的監獄、所受的不同人種的整治,才決定出他們是哪個級別的學生,不是你所認為的那樣,啊!”“噢!原來是這樣啊?這下我算知道了。”矬老婆吳晴滿足的說完後又特別認真的看著杜哥的背影問道:“那您能不能再給我們說的詳細一點呢?”“當然可以啊!比方說你上小學跟你上中學所碰到的學生的智力一樣嗎?”“當然不一樣啦!那還用說嗎,那當然是歲數越大所碰到的人的智力就越強啊!”“就是這個道理,凡是在BJ本市本縣看押的犯人大多都是罪行比較輕的,也就一兩年吧,也有一些不是太惡劣的刑事犯人也有三年以上的,而這些人由於罪行低他們都樂意服從改造,因為時間不長忍兩年也就出去了,誰也不願在那裏隨便的鬧事來違反監規而被勒令加刑的,要是說的透徹一點也就是說在他們犯罪之前可能都通過大腦,觸犯到法律的邊緣就停止了繼續犯罪,他們是有頭腦的,也就是說他們是屬於膽小的那種人,能夠控製自己的行為,所以跟他們在一起坐牢是比較輕鬆的,受到罪也不是很大,所以才稱之為小學生。”“噢!是這樣啊,那進入中學階段是不是就是罪行加重了一些的呢?”“對啊,開始他們那些都是屬於初級階段,相比之下好改造也好管理,而進入中級階段的犯人都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犯人,他們所犯的罪行都比較重,這些人在思想上都是有思想而把持不住自己思想的人,知道犯法要去坐牢,但為了一些個人的恩怨或者利益,他們頭腦一熱,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幹了再說,甚至還有的在犯法之前早已想好要坐幾年大牢的,那他就是因為太感情用事,所以才讓自己身陷囹圄,不能自由,而在這幾年的服役當中他們就要忍受更多的痛苦和折磨,他們也就想開啦,自己又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出去的,幹脆!既來之則安之,玩唄!自己不給自己找樂誰給找樂啊?因此他們就變著法兒的想出各種折磨人的法子去拿那些新來的或者是些傻不拉嘰的不長眼睛的人開刀,用對他們那些人的整治來換取自己在這裏邊不滿的情緒的調整,這樣一來那些人可就要受苦受罪嘍!”
苦妹聽到這裏,那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並且還有些哽噎著要泣不成聲,這樣一來杜哥當時就不知所錯了,看著苦妹那種傷心的樣子他還真不知道說啥好了,這時還是柳姐在後麵開口說話了:“幹嘛呀我說苦妹子,這是怎麼了,啊!怎麼聽著聽著這麼傷心啊你?是不是聽杜哥講的那裏的事你擔心你的睿哥了啊?”“能不擔心嗎!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跟孩子以後可怎麼過啊?”苦妹哭訴著道出了自己的心事,杜哥這才知道苦妹為啥流淚,他趕緊解釋道:“我說的不是睿哥,你沒有聽出來啊?你就是太過擔心你的睿哥啦,你跟他過了這麼長時間難道你還不了解他嗎?”“當然了解啦!他就是太愛義氣用事了,太丈義了,別人的事總比家裏人的事重要,隻要是一聽到他的哥們,還不管是誰,還不管事情有多麼大小,你再看他比人家本人還著急,非得去幫人擺平不成,如果你要是硬不讓他去的話,那你可就要觸動他的那根感情用事的筋啦,他非得跟你玩命不可!”“那他這是好事啊!”“好什麼好!他隻顧他一個人在外為朋友兩肋插刀了,可是你問問他有沒有想過我們家裏人的心裏感受啊?你再問問他什麼時候為我和孩子想過啊!”苦妹一連串的怨言說的在場的人聽著心裏都不是滋味,可睿哥他的做法也不是不對的啊?你說你能說他什麼呢,你又能埋怨他什麼呢?俗話說‘忠孝不能兩全,進忠不能進孝,進孝不能進忠!’這句話放在這裏雖然是有些不妥,但道理是一個道理。這時大夥聽苦妹又接著說道:“這倒好,他這一進去,真正能幫上忙的你們說能有誰?能替他擔心受怕的你們說又能有誰?還不是就我…”苦妹說到此已是泣不成聲,這時矬老婆吳晴搶先說了一句,“苦妹姐姐就是有情有義,可謂是真情永注啊?睿哥要是知道你苦妹姐姐對他這麼如粗癡情守候,那還不得感動死啊!”“他要是知道心疼我們娘倆,他就不會撇下我們去做那種事啦!”“其實睿哥我看就是特別講義氣的人,就像綠林好漢,更像水滸傳裏麵讓人尊敬的那些替天行道的大英雄!”“我不就看到他這點才被他給迷住的嗎,可他給我留下的又是什麼呢?那不就是思念和等待嗎!”苦妹的怨言其實並不是真的怨恨他心中睿哥,大家也都能聽出來她是非常愛睿哥的,她為他付出多少她都是甘心情願的,她埋怨睿哥其實就是發自內心的心疼睿哥,怕他在裏麵吃苦受罪,杜哥看到苦妹這樣擔心睿哥,可見她對睿哥有多麼的愛,他還是耐心的解釋讓苦妹對那裏的看法能有些轉變,這樣才不至於讓她整天的為了睿哥的安危坐臥不安的,於是他微笑著對苦妹說道:“妹子!我看你就知道著急,你對他的了解就是不足,再說剛才我說的意思你也沒有完全理解,就睿哥的聰明才智和他那不凡的身手,他能在那裏受人欺負嗎?我看他隻要是不欺負別人那已經就是別人的萬幸啦!不過話又說過來,睿哥也不是那種仗著自己有功夫,去以強淩弱的人!就他那舍財取義的性格,到了哪兒也能很快的跟他們搞好關係的,也會很快的把大家聚集到一起以他為中心的!”“看您把他誇的!要是按照您的意思是說他到那裏就跟新媳婦回娘家,一點氣都受不到了嗎?”苦妹的質疑讓杜哥來個錯手不急,他微笑著訕訕的回道:“那倒不是,誰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不得費一番周折去用智慧打通和用身手擺平各個關節啊!”“那照您的意思他還是得受苦受罪啊?”苦妹的話跟的還是真夠緊的,都有點讓杜哥難以開口了,他十分耐心的說道:“你這個妹子怎麼就聽不懂我的話呢,你何著就認準睿哥就得要吃苦受罪!”“難道不是嗎?”“不是…”“那還像丈母娘待新姑爺一樣啊?”苦妹的緊緊追問讓杜哥都快要難以解答了,他已經是有些苦笑著回答道:“吃苦受罪那肯定是逃不過去的,不過人的能力有大小,處理突發事件的靈活性有強有弱,處理不得當的話那當然要吃大苦受大罪啦,如果要處理得當那不用說就可以應任而解的受些小罪甚至不受罪啦?我判斷像睿哥這樣靈活機動的思維和他那不凡身手,即使到了那裏也得像水滸傳的宋江宋公名一樣,成為大家特別尊敬和愛戴的人物,他不是一個莽夫,也不是一個油嘴滑舌的浪漢,他是具有一個高檔智慧的性情中人,在咱們認識和不認識的人當中你聽到過誰說過睿哥一個不字!這是為了什麼?這都是睿哥的氣度和他那視金錢如糞土的性格之所為啊!”杜哥的一番話說的苦妹臉上的愁雲不在加聚了,看表情可能她的心裏對杜哥剛才對睿哥的評價也有所認可了,對杜哥他所講述的那裏的情況也有所感悟,她也隻是小聲的喃喃自語道:“即使這樣我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你擔心能解決問題嗎?再說他們都是鬥智鬥勇的人,他們到了那裏都會把那裏的事當成一種快樂的事來鬥,隻有爭出個高低才會讓他們內心深處感到一絲快樂,否則,平淡的生活他們會感到乏味無勁,而對於你苦妹來說,你的擔心不僅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無疑是給自己無空增大了壓力,讓你的心情總是屬於低落狀態,這樣的長期下去,你說你能救得了他呢?還是能把你自己的身體搞垮呢?”“那我應該怎麼辦!難道就像旁觀者一樣對他置之不理嗎?”“那怎麼可能呢?要真是那樣的話,那不就成了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了嗎?那她就不是我的苦妹姐姐了!”矬老婆吳晴急不噌的又來了這麼一句,杜哥笑著答道:“看來你們還是沒有聽懂我的話,我問你們,睿哥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是你苦妹對他的埋怨和擔心嗎?”杜哥沒等苦妹回答,他就自己答道:“顯然不是,睿哥他走到這種地步也不是他頭腦一熱隨便就去做的,他是個特別有頭腦的人,他的心也是很細的,這件事他必須這麼做,隻有他才能擺平這件事,付出代價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就根據他那敢做敢為的性格他能撒手不管,自己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