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班子25(3 / 3)

胡傳玲知道,那是近來美容美體的效果,她覺得讓他看出自己變漂亮了,很好。她用事實告訴他,沒有他自己照樣可以活得很好。談完了他的事,胡傳玲本想與他談離婚的事,可他一直在動手動腳,摸她親她,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她也不知怎樣開口談這件事,他至少要判個三五年,別說他在外找了女人,就是沒有女人,她能不能等他都說不準,有女人,她更不能等,難道要等他刑滿釋放,再與他離婚。

她覺得自己,下這個決心真不容易,不下決心離婚,結果又怎樣,她歎氣。

秦陶,似乎沒有察覺她的內心活動,注意力全在她的身體上。摟著抱著,親著吻著,過去那個自我感覺良好的他沒了,仿佛這三個月,讓他又到了從前,回到了那熱血方剛,激情四射的年齡,像一個貪婪的野獸拱著她的胸脯,嗅著她的氣味,弄得她心神不寧。

十分鍾後,他終於再也坐不住了,喘著粗氣,張開大嘴,睜著兩隻血紅的眼睛,說到:“脫啦!做一下!”

胡傳玲被他的舉動驚呆了,這審訊室裏邊門栓都沒有,那看守所的所長隨時都有可能進來,她吃驚地望著他。可秦陶好像顧不上這些,邊脫衣物邊摧她,動作快一點。

她驚慌地說到:“不行的!外麵的人隨時會進來。”

秦陶欲火攻心,可憐巴巴地站在她麵前,求她說:“沒關係的,很快,就幾分鍾。”

幾個月沒有沾男人邊的胡傳玲,何嚐不想做愛,可在這個環境陌生環境裏,看守隨時有可能闖入,哪有性趣做愛。然而,秦陶已脫光了衣物,蹲在她麵前抱著她的大腿,吻著她的內褲,弄得她五心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堅持了二分鍾,看著丈夫像可憐蟲一樣地纏著自己,他的嘴不時地往她兩腿之間拱,涎水都揩在了她的腿中間,她的心碎了。三個月就把他變成了這副樣子,三年五年十年八年他會變成個什麼樣子,還是個男人,還有一點點尊嚴嗎?

秦陶見她沒有動,急不可奈地脫下她的高跟鞋,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來,讓她站在地上,剮下了她的內褲,她感到血直往頭上衝,兩眼暈花,大腦暈旋,兩腿發軟。

就在秦陶親吻她的下麵時,那個劉惠敏突然闖了進來,見到那動物一樣啃她下身的秦陶,劉惠敏一點都不感到吃驚,胡傳玲恨不能地下有條縫,鑽到地下去。

劉看到秦陶受驚地站了起來,暗自笑了。衝著胡傳玲說:“沒關係!給你們十分鍾時間。”說完轉身關門走了。

胡傳玲羞愧無比,可丈夫欣喜若狂,隻為劉惠敏說再給他們十分鍾,不管胡傳玲願不願意,三下二下扒光了她的衣物,將她按倒在地,她躺在冰涼滿是煙蒂灰塵的水泥地上,任憑丈夫擺弄著她的身子,那種感覺和被人強奸無異,而秦陶卻從未有過的瘋狂,享受著她的身子,享受她的腳,她的大腿,蠻腰,好像一會世界的末日就要降臨。

他似乎要使出吃奶的力氣,毀滅她迫害她,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可他仍不滿足,在高潮過去後,還用嘴咬她嘴,咬她的臉,咬她的耳朵,仿佛不毀掉她的容貌誓不罷休,他似乎要咬爛她的每一個部位。

然而,十分鍾畢盡是短暫的,胡傳玲清醒後,扳起他咬著自己胸前的嘴,讓他起來趕快穿衣,她可不想等到他人第二次闖進來,她一麵推丈夫,一麵找自己的衣物。

很快倆人都穿起了衣物,然而秦陶仍不甘心,借著外人還沒時來的功夫,像卑微的仆人一樣,伏在她的腳下,扯下她的襪子,舔著她的腳,她坐在椅子上抬著腿雙腳扶著扶手,找到了公主王後一樣的感覺,任他不停地舔著自己的腳趾,這份自信,幫她下定了決心,她是高貴的,她不能要這個下賤的男人。

劉惠敏再次進來時,首先敲了敲門,直到胡傳玲回應後,才推門進來,說:“時間到了,朱所長還有事。”

胡傳玲整理好自己的襪子,對丈夫說:“該做的事,我已經做了,以後我可能沒有時間來看你,不管你將來在哪裏服刑。”

秦陶聽到妻子說這些,感覺有些不對勁,不解地問:“怎麼啦?”

胡傳玲咬了一下嘴唇,回避了他的目光,回答道:“沒什麼,具體事情我會讓律師來跟你商量。別人都說我是一個失敗者我也認了,但我從未想做一個囚犯的妻子,希望你將來好自為之。至於為什麼,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秦陶一臉失望,嘴裏說的卻是:“謝謝你看在夫妻份上,這樣幫助我,我不會怨恨你。”

剛才夫妻倆還在溫存,轉眼就成了陌路。劉惠敏一臉的驚愕,秦陶說完,胡傳玲潸然淚下,仰著那張雪白的臉對劉惠說了聲:“謝謝”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