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色情人生
沒有信仰的人是不存在道德的,作為周輝的老婆,蕭紅認為自己性賄賂政府官員、公司主管,是為了自己老公的事業,盡管她也知道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並非是不可以為的事,隻要能掙錢對她來講就沒有不可以做的,隻是她覺得自己沒有找到一個好男人,為了男人她可以把身子給糟老頭搞,自然也可以給這個正當年的徐正中,問題是周輝不僅花心亂搞,還有可能甩掉她蕭紅,這才是她痛苦的原因。
以前,她以為自己為他的事業付出一切會感動他,使他對她好一些,事實證明她為他做的越多,他的態度就越差,到如今,罵她打她也成了家常便飯,他這種隻要是蹲下來撒尿的都要搞的人,如今連她的身子都不願要,她是徹底灰了心,在他的心目中她成了最不值錢的女人,她感到了自己已無路可走,這也是她現在對周輝搞豔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原因。
她的內心充滿矛盾,是繼續幫他還是不幫他了,她一方麵覺得應該開始為自己作打算,一方麵又認為幫他做事也是為了這個家,最起碼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將來這所有的財產都是屬於自己的孩子的,就算是自己是個妓女,也是為了孩子將來的幸福生活。
可孩子太小將來太遙遠,充滿變數,應該為自己作打算的想法又占了上風。她跟那輕軌公司的徐湯二人周旋了二個月,盡管工程款沒結回來,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底,輕軌公司是政府的企業,徐湯倆人絕沒有賴賬的意思,錢遲早會拿到手,可周輝總是不停地催她去要錢,她不知該怎樣向他解釋,今天他又說手下的馬仔被抓了,急等用錢,她隻能硬著頭皮去,再則周輝今天又明白無誤地告訴她,不管她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在月底之前把賬結回來,她清楚,隻要勾引上那個徐正中,她就能知道到底他們何時可以付錢。
所以,她出門後沒有直接去輕軌公司,而是去了一家酒廊,然後給徐正中打電話,說自己今天請他一個人喝酒,希望他一定賞臉,給她一次機會。
正在陪客人在外喝酒的徐正中,接到她的電話,聽到她要請自己一個人去那情人酒廊喝酒,心領神會,說自己一會就到。
這邊的酒席還沒散,他又要去趕第二個酒會,客人們都知道他今天有好事,不再強留他,徐正中一本正經地告訴客人,不是什麼好事,是鴻門宴,是正兒八經的公事。
徐正中從接到電話到趕到酒廊僅用了二十分鍾的時間,他從看到蕭紅的第一眼就嗅出了她那身打扮的性氣味,蕭紅見了他,富有禮貌地起身請他就坐,然後問他想喝點什麼酒,今天自己舍命陪君子,他想怎麼喝就怎麼喝,沒有任何附加條件,有了她這句話,徐正中更是心知肚明。
樂不可支的徐正中表態說:“隻要不談錢的事,你想怎麼喝我就陪你怎麼喝,誰要是提到錢字,誰就罰酒一杯。”
倆個人像玩遊戲一樣,點了洋酒,打情罵俏地鬥起酒來,東扯西拉,誰不小心說了一個錢字,或與錢字音相同的字誰就罰酒一杯,有女人作陪,徐正中義氣風發覺得這酒喝的很開心,蕭紅似乎也覺得自己在任何人眼中,都比周輝眼裏高貴,人生仿佛就是情色遊戲,唱得好不開心。
二個小時後,倆個開心的人都感到酒已喝好,餘興未了,滿臉通紅的蕭紅更潑辣更大膽地挑逗徐,徐此時更是心猿意馬,不能自已,睜著血紅的大眼問酒案對麵賣弄風情的蕭紅:“現在怎麼辦?你我都喝不下去了,感覺好像還沒盡興。”
看著徐正中色迷迷的相,她痛快地說:“這還不簡單,我今天請你喝了酒,再請你去泡鴛鴦浴消消灑怎麼樣?但我首先申明,雖然是鴛鴦浴,各人洗各人的,你可不能騷擾我。”
徐正中滿口答應,酒廊隔壁的洗浴中心就有情侶鴛鴦浴,蕭紅結了酒賬,倆人手挽著手走出了酒廊,徐嘴上還在說,剛才蕭紅問酒保多少酒錢,又說了一個錢字,待會要補上這杯罰酒。
倆人到了洗浴中心,開了鴛鴦浴包間,關上房門,徐正中感覺就像是進了天堂一樣,倆人脫衣時,蕭紅卻進了衛生間,脫光了衣物包著浴巾走了出來,並取笑赤身裸體的徐正中下麵吊著‘一隻短尾巴’,就像巴西的獵犬,完全就是一隻雖然非常聰明,永遠隻能做畜牲的東西。
蕭紅包裹著身子,隻露出光溜溜的肩膀和赤足,多少讓徐正中有些失望,但他相信,倆個孤男寡女共浴,機會多多,他走近鴛鴦浴池,試了一下水溫,正合適,下水後就等蕭紅拿掉浴巾下水,隻見她走近水池,雙手舉著解開的浴巾擋在麵前,他什麼也沒看見,她已經進入了浴池,再轉身將浴巾疊放在水池邊。
浴池雖然不足五平方米,且清澈見底,蕭紅雙腿並在麵前,雙手撫在胸前,除了水中變形的胴體,徐正中發現自己並沒飽眼福,隻得往她身邊湊,蕭紅警告他,挨著她可以,但不可以動手動腳,否則算犯規,要受處罰。
此時的徐正中已是欲火攻心,欲罷不能,看著水池中白花花的胴體,蕭紅那魅惑的眼神,不屑一顧的臉色,他一會要摸她的手臂,一會要摸她的大腿,被蕭紅拒絕後,他又退而求其次,撫摸她的膝蓋小腿。
蕭紅一會警告他,一會訕笑他,就像玩猴把戲的一樣耍他,喝一口池中的水就讓他摸一下,他不喝水就讓他坐到對麵去,她可以免費送一隻腳給他摸,他摸捏著她那雙被溫水泡得酥軟的腳背腳趾,摸著她那光滑柔軟的腳底,他的魂就像已被她勾跑了一樣,他說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滋味,越摸越舍不得那雙腳,越摸越覺得自己痛苦不堪,難以忍受。
見他如此痛苦,蕭紅才像施舍一樣允許他摸腳踝以上部分,僅到膝蓋為止,並且非常傲慢地痛訴他說:“男人都犯賤,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真正得到了,又不珍惜。”
徐正中也在痛苦地反省著,她蕭紅雖然長得不錯,可自己占有過的女人不乏比她更有姿色的,可自己從來像今天這樣如中邪一般,痛不欲生,這到底是為什麼,他今天與她周旋了半天,得到的僅僅是一雙小腿,她那像魚腹一樣柔軟富於曲線的小腿肚是那樣迷人,摸起來是那麼舒服,又是那麼地痛苦,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他百思不得其解。
過去他聽別人說周輝的這個老婆是一個送上門的貨,誰跟周合作誰就可以上她,現在看來不盡然是如此,要想上她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今天既陪她喝了酒,又陪她洗了鴛鴦浴,可現在他並沒得到什麼,還喝了幾口洗澡水,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他的麵子可就丟大了。
在煎熬了四十分鍾之後,他最後隻能向她表示自己向她投降,隻要她讓他快活一下,她提什麼條件都可以,這時蕭紅才放開了捂在‘凶器’上的兩隻手,問他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結工程款。
他努力想看真切那兩隻沒在水中的圓碩的‘凶器’,告訴她,周輝與秦陶簽的這份拆遷工程合同,在秦陶陳開元出事後,合同是否應該繼續履行,現在上麵還沒有具體的指示,這個合同執行的最後期限是到這個月的月底止,如果秦的專案組沒有質疑秦周之間的合作協議,檢察院的起訴書裏也沒有涉及秦周之間的問題,到那時,他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執行這個合同,現在市裏的政策有了重大變化,他拿不準市裏的意圖,過國立大學的‘宋錢案’如今也是不了了之,整個輕軌工程是下馬還是要作調整,他都不清楚,大家都處在觀望之中,在這個特殊時期,誰都不願犯錯誤,所以都格外小心,市裏的領導也在等張市長從北京回來,這就是他一直不願和她談結款一事的原因,並非是為難他。
徐正中讓她放心,拆遷工程已到了這一步,市裏肯定要給拆遷戶一個交待,不會等居民去上訪,問題應該很快就會解決,就擔心周輝與秦陶之間有經濟問題。
蕭紅自然清楚周輝與秦陶的合作是有問題的,至少周輝向秦行賄的三百萬,如果檢方查出這件事,工程款是否能結還不一定,周輝可能還要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