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去了臥室一趟,拉開抽屜,匕首靜靜地躺在裏麵。
沒錯,就是那把出現了不止一次的萬能匕首。
程海楓拿起匕首,返回了綁著季明爍的那個房間。
季明爍看到那把熟悉的匕首,他頓時明白,程海楓又要傷害他了。
因為每當程海楓要做非常瘋狂的事情的時候,這把匕首就會出現。
季明爍無法想象,這次等待著他的,會是什麼樣的折磨?
他看到程海楓舉起了匕首。
手起刀落,冰冷的光芒,鋒利的刀刃。
“啊!”季明爍痛得慘叫起來。
可此時此刻的程海楓,卻冷漠得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繼續他瘋狂的行為。
程海楓挖出了季明爍的腎,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準備好的容器,將這顆腎保存好。
季明爍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可言,他虛弱地開口道:“程海楓,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爍爍,我那麼愛你,又怎麼會殺你呢?”程海楓露出了無辜的表情,仿佛他做的隻是一件能夠表達愛意的事情。
這番說辭,讓季明爍翻了個白眼。
又來了又來了,這癲公,總是這樣,嘴上口口聲聲說著愛他,可實際上,做出來的事情都是在狠狠地傷害他,語氣還裝得這麼無辜。
癲公的愛,他要不起。
癲公的傷害,他逃不開。
不是假的逃不開,是真的逃不開啊!因為他被綁的時候也試過變成向日葵,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變不了。
終究,他被困在這裏,絕望地麵對著著程海楓殘忍的手法。
接下來,季明爍又被程海楓的騷操作給驚呆了。
程海楓脫去了上衣,季明爍沒心情欣賞他的腹肌,因為程海楓用那把還帶著血的匕首,插進了他自己的身體。
what?你在幹嘛?
同樣的手起刀落,這次,程海楓挖出的是自己的腎。
季明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程海楓這發的哪門子瘋?竟是連他自己也不放過,下了這樣的狠手。
程海楓將自己的腎放進到季明楓的身體裏,拿起針線給季明爍的傷口進行縫合。
沒有麻藥,一針一線季明爍都能感受到,他疼得齜牙咧嘴。
程海楓又拿起了季明爍的腎,安到自己的身體裏,也給自己縫起了傷口,同樣的,他也沒有麻藥。
之後,他解開了季明爍的繩子,被繩子勒出來的紅痕好像更深了,程海楓牽起季明爍的手,親了親他的手腕上的紅痕。
“程海楓,你個魔鬼,你個瘋子。”痛感侵襲著季明爍,他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充滿了憤怒且絕望的情緒。
比起程海楓之前幹的事,這次程海楓給兩人挖腎換腎的舉動,更是瘋狂又殘忍。
程海楓是個狠人,他不給季明爍打麻藥,也不給自己打麻藥,更是不顧這樣做會有怎樣的後果。
季明爍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真的,還不如殺了他,為什麼又開始折磨他。
身體傳來的痛無法忽略,提醒著季明爍發生了什麼。